放任身后人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她的ru峰。
“这么好睡。”像是没有料到女孩独自身处黑夜孤塔之上,还能安然酣睡,身后那人加大了揉弄她胸部的力道,待到自己手掌全暖了起来,五指并用地伸进了少女的兜衣里去。
“啊!”即便是仍然沉沉昏睡,敏感而娇嫩的ru尖被男人粗糙的指腹一按,立时受了刺激翘立起来,黑暗中的少女发出淡淡一声娇yin。
那若有似无的小野猫叫春似的yin哦声,如同一剂强力的媚药,直直通过耳膜,注入男人的五脏六腑,直达下腹那又已“饥饿”了数日的阳具。
“嘴上说想我”被雄性的本能牵引着,他一手仍然揉着少女丰满而滑腻的嫩ru,一手缓缓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来到了紧闭的腿心之间,忽轻忽重地刺探着那处饱满的贝rou,“为什么却不愿意同我在一起?只同我在一起,不好么?”
不光是性欲上涌,他对怀中这个女孩,显然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偏执及占有欲。全然没有意识到,将她长期锁在佛塔之巅,对这个女孩而言有多不公平,在此刻的他看来 想办法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让她不被任何人伤害,这已是他能做的,最好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呢?
或者说,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孩心里,究竟想要什么?
要天上的月亮么?
他狭长的眼眸看往窗外,静谧的墨蓝色夜空,无星无月,只有被层层Yin云笼罩的淡淡幽光 如果天上根本没有月亮,他该拿什么给她。
然而斗转星移,倘若月亮出来了呢他真的愿意,替她将心中想要的东西,亲手摘下来么?
虽然有多处被木板钉了起来,高高的佛塔顶上,冬日的清晨还是显得格外的寒气逼人。
炽儿醒过来,桌上已然摆好了尚冒着热气的稀粥,还有馒头和小菜。房间里没有别人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的寂静无声。
可是昨夜……
她有些怀疑地摸了摸自己带着些不适的胸口,又挪了挪酸软的腰肢,腿心处,似更加的难受呢有些模糊的画面闪过,炽儿心念一动,干脆褪下自己的衣裳查看,除了那羞人处也有些古怪的酸软外,好像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兴许是孕期的反应吧,虽然有孕已近三个月,按常理胎象应该稳定了,可她孕吐的次数倒多了起来,身体越来越虚弱,再加上如此一些生理上的变化,也不足为奇了。
昨夜,又是她的一场梦吧。
只是,比以往更加的旖旎羞人了
已经快要当娘的小小少女摇摇头,将那些奇怪的想法驱逐出脑海,一阵梳洗后,将桌上的早膳都吃了个干净 她告诉自己要努力养好身体,无论将来会遭遇什么,都要带着孩子好好地生活下去。
待到收拾完膳盒,炽儿叠好了被褥,感觉微有些chaoshi,这时恰好有淡淡的金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暗道要是能将被褥都抱出去晒一晒就好了。
明知道这是不合时宜,也不切实际的想法,炽儿还是对着紧闭的门口出神了好久。什么时候,就连晒个被子,对她而言都成了一种奢侈了呢。
忽然一阵风过,阁楼矮小的门板吱呀一响。
竟然微微地开了。
四十 绳索捆绑住持怒欺娇娃(珍珠1100加更)
原来,门竟没有锁么?
这一刻的欣喜和意外,简直令她感动得快要流下泪来 原来人的欲望说大很大,说小,也是极为渺小因为被锁在这小小一隅久了,再大一点的活动空间,都像是偷来的一样令人窃喜 迦叶他是忘了将门上锁,还是,终于愿意放她出去走走了呢 轻轻地将门推开,久违的明亮光线,令她一时睁不大开眼睛。步子也是轻轻地往外移去,此时的炽儿就像只初生的雏鸟,在高高的树梢上小心翼翼地迈开了脚。
真好,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清脆的鸟鸣在山林之间交织奏响,此刻也变得格外动听。
中州的天,虽然没有大漠深远,却也是湛蓝如洗的。
淡淡的暖阳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住,炽儿抬头望天,不由得想起了家乡来。也不知道,她与焰儿随赤宁城主这一趟中州之行的真实目的,若是被父亲知晓了,他会如何动怒呢唔,还有乌兰嫂家的沁儿,以前总说害怕中州人,让她若是哪天见到中州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那时候她总是笑着点头,如今她不仅身在中州,还怀了这里一名僧人的孩子,今后若是见到沁儿,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不对,不光是沁儿,族里的其他人呢,若是知道她根本不是嫁给赤宁城主,抑或其他位高权重的男子,而只是同一名僧人厮守在一起,甚至带着孩子过着永远也见不得光的生活。
这般想着想着,炽儿渐渐出了神,因而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脚步,已渐渐往佛塔边沿移去。
这浮屠塔高七层,顶层虽也有护栏围住,那栏杆却浅,除了鸟儿,根本没有任何人或动物敢驻足。多日之后终于重见天日的炽儿浑然不觉,一双莲足已然踩在了护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