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红旗呵呵笑,又扭过头看看那个缝隙外面。童希滔拿她没法儿!
不过,这孩子确实有点毅力,她有时候和你说说话,有时候就一个人趴那儿也不知道想什么,反正站了这么久,她也还好,
到后来了几拨人,刚开始,她还跟第一次一样有些紧张,后来好像习惯了,她现在掉转了个面儿,正面抱着他,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前,有人来了,她就抱着他一动不动,过一会儿,她会懒懒谈起头望着他无声问他,“走了吗,”他点头,她就放心模样又把头舒服靠他胸前;他摇头,她就一直这样下巴磕在他胸前望着他,“走了吗”,隔一下问一下,直到你点头。
就这样,他们竟然已经在这里站了三个钟头。外面天儿已经彻底漆黑,世界上好像只剩下草丛中的虫鸣,
“红旗,”童希滔拍了拍她,“估计这会儿不会再有人过来,你可以稍稍坐下去一些,喝点儿水好不好,”
红旗点点头,童希滔从身上掏出一个袖珍小水壶,红旗很乖地也没喝很多,就一小口润润喉咙。童希滔没喝,他收了水壶后,自己紧贴着墙壁,让红旗稍稍能坐下去一些。红旗很懂事,只坐了一会儿,让腿儿缓过劲儿来,马上就站了起来,拉过他又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
“怎么不多坐会儿,”童希滔心疼地扒了扒她额前的发,红旗仰起头笑地几憨呢,“我说我受得了,”
真是个招人疼的小东西是不?童希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那就靠着睡会儿,我抱着你,”红旗点点头,有靠在他胸前,真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站又是好一会儿,其间,童希滔完全是把红旗抱着,尽量不让她腿多用劲儿,红旗也懂事,几次告知童希滔她没睡着能站住,帮童希滔也尽量减轻负担,
可是,有时候,站你能忍下去,其它,你不见得就忍得住,比如,蚊虫叮咬。
红旗那多娇嫩的皮肤啊,童希滔后来也后悔这一点,他以为这里并不属于蚊虫肆虐的地方,可没想到,就这一点儿小虫子,也足以让红旗难受异常!
红旗先开始还咬着牙不说,是童希滔先发现靠在胸前的她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儿,咬着唇,话也少了,
“红旗,红旗,怎么了,”童希滔抚着她的额问她,看见她还咬着唇,望着他,就是不说话,“乖,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想上厕所,”红旗摇头,好半天,还咬着唇,含含糊糊地说,“有小虫子,钻进我衣服里去了,”
童希滔立马皱起眉头,“痒?”红旗点头,童希滔这下拉开她一些距离,好好看她的脸色,还好,看来就是一般蚊虫,少放下一颗心。“哪里,我看看,上面还是下面,”
“都有,好像是一只小虫子顺着路线沿路咬上的,”她嘟着唇囔囔,童希滔稍拉开她的衣领看了下,听她这样说本还想笑,可一看衣领里那红红的大包,笑不出来了,
“身上还有?”
“恩,腿上也有,”
“来解开我看看,”童希滔这下急上了,这嫩的皮肤,都是那样的大红包,真有点触目惊心!
谁知,等红旗把外套扣子全解开,再拉出衬衣,解开一看————童希滔真大急上了!
不行不行!这得赶紧出去!你看她这身上————童希滔看着心都是抓着疼!掐得出水的肌肤上几个刺眼的大红包,虽说不多,可太————童希滔就想,何苦让她受这罪!
“走走,我们出去算了,”一边跟她把扣子扣上一边急着说,
红旗一听,赶紧抓住他的手,“不!不出去!好容易都坚持到现在了!”一脸倔强不愿意!
“可你身上这包————”童希滔是真心疼!
“没事儿,你不带了那药了嘛,你给我擦擦,这多大点儿事儿,我才不要就因为这样被送回去————”
咳,她还惦记着怕他把她送回去呢,
“哎,不送回去不送回去,就是出去给你看看好不好,”童希滔还在哄她,
她坚决摇头,“出去了就失败了,我还有脸呆这儿吗,”嘿,这丫头还真有自己的原则咧,
童希滔没法儿,她死活抓着他的手就是不出去怎么办,
“好好,不出去不出去,擦点儿药,不过,等会儿要严重了,怎么样都要出去了啊,”
“恩恩,不会严重了,我感觉那小虫子已经出去了,我再多擦点药,小虫子熏得也不敢再进来了,”
你哭笑不得,看她这誓言旦旦的样子!
只能给她擦药了,
童希滔拿出药膏就着月光给她裸露出的上身上的红包上轻轻涂抹着,
“这里也有,”她指了指自己的ru峰上,你明明知道她这不是故意在诱惑你,她把内衣拉下些,樱桃小粒露出来,果然上面有个红包,她还说,这小虫子好色,童希滔低声无奈地直笑,她看你笑,还一本正经地抬起头,“本来就色,这里也能咬,还有下面,”
“好了,皮带解开,”童希滔无奈瞪她一眼,她才没看他咧,早把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