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喧重新看了眼宿舍号,没错。
“这句话倒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谢喧把钥匙拿到秦北眼前:“看清楚。”
秦北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然后他说:“看来咱们是同一宿舍。”
谢喧和秦北大眼瞪小眼,互望半天,谢喧转身朝外走。
“等等,你去哪?”秦北吓了一跳,猛地拉住谢喧手腕,随后他意识到什么,讪讪地收回了手,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就算想换宿舍,学校也不可能给你开特例。”
说着,秦北觉得这话有点歧义,于是又亡羊补牢地补充了句:“我也挺想换的,但你也体谅下学校吧?”
说起来倒像是他蛮不讲理了。谢喧差点气笑。
他说:“行吧,舍友一场,帮我把这些搬进去。”他加重语气,“谢谢了。”
一句“谢谢”顿时把两人之间分得清清楚楚。
行了,秦北也被谢喧气得肝疼了。
“不客气。”秦北硬邦邦道,低头……自己的画怎么在地上?
谢喧进屋,同时说:“没地方扔,顺手带过来,你收走吧。”
“……”秦北低下头,轻轻说了句,“多谢。”
他还以为谢喧把这些都扔了呢。
“没什么可谢的。”谢喧毫不客气道,“就算是陌生人的东西,我也不会乱扔的。”
秦北:“……”
电话响起来,秦北:“你好……电话卡?不要了,你扔吧,随便找个旮旯角落扔掉就行了!……是本人,不是骗子!”
东西全搬进去,秦北在外面打电话。谢喧开始寻找自己的床位。四张床上都摆的满满当当的。
“……”看来他的舍友挺随意的。谢喧打量一圈,皱了皱眉,感觉有些地方挺熟悉的。
是错觉吧。
这时,喻越泽打来慰问电话:“小喧喧,东西都放好了吗?”
自动忽略称呼的谢喧:“搬进来了。”
“我这边也好了,需要帮你收拾下吗?”
“不用。只是,”谢喧语气有点无奈,“我找不到自己的床。”
“男生宿舍都一样。谁有地方谁分享。”喻越泽笑起来,“你看看哪张床看得过去,东西搬下来就行了。算了,我过去吧,现在在学校门口,你在哪个宿舍?”
谢喧报了宿舍号。
那头的喻越泽沉默了许久。
谢喧:“??”
喻越泽语气古怪:“小喧喧,你搬的……好像是我宿舍。”
而且一上午为了给新来的宣誓主权,特意将另一张床上放了自己的东西。
结果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喧听了这话,又看了眼床上的东西,终于知道那股熟悉感是哪来的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伙伴其实是个校霸。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喧挂了电话,开始将一张床上的东西挨个搬下来。
秦北打完电话推门进来,发现谢喧已经收拾好了床,刚好和他的床是对角线。
全宿舍相隔最远的距离。
秦北:“……”
行吧。
“我出去一趟。”秦北说。
“去呗。”谢喧背对着他整理书,语气平淡到几乎听不出情绪,“以后你想去哪儿也不用和我说。”
“以后我们就是普通同学关系。你去哪,我去哪,都不用互相告知了。”
背后的门被以不小的力度关上了。
谢喧闭了闭眼,觉得有点疲惫。
恋爱……真是件困难的事情。
就连他都没办法找到正确的解决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谢喧:你去哪,我去哪,以后都不用互相告知。
秦北:那你去哪我去哪行不行?
四个男人一宿舍,还有两个是直男,问:结局如何?
第5章 chapter 5(修)
A大有个特著名的湖,风光无限好,只是情侣多。
此刻,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孩以极其豪迈的姿态蹲在湖边围着个东西研究。
“你说,”秦北端详着死鱼的尸体,不可思议道,“我的手机卡在鱼肚子里?”
“我亲眼看到的。”盛凯歌无奈摊手,“当时我的手距离卡就只有一厘米,可惜这鱼太贪吃。只差了一秒钟,卡就被这死鱼吃掉了。我把它捞了上来,怎么处理都看你意愿。”
秦北目不忍视,委婉表示他对这条鱼并不感兴趣:“我从来没杀过鱼,这等抛尸卸货之事就交给你了。”
盛凯歌十分嫌弃地看着死鱼身上的泥土:“……你知道我为了把它捞上来再打晕花了多大功夫吗?而且我现在要去打篮球了!”
“帮哥们个忙,晚饭我包了。”秦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可见这种交易已经很平常了。
“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