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难道以后的日子,都要这般过吗?
想改变却又无从下手,自己的示好,对方毫不在意。
看来,外面的狐狸精真是手腕了得,能把丈夫迷得魂不守舍,不想回家?!
女人心绪再次躁动起来,似乎喜怒无常,实则被丈夫折磨的,时常失控,无处发泄
的苦闷,令其难以安眠。
余师长放下电话,站在床边没动,心中忐忑。
生怕明天妻子闯过来,但又存着侥幸,自己那间房没人,可以撒谎说是去了单位,
太过匆忙,没来得及退掉。
总不能找到田馨这里吧?果真如此,就藏起来,将女孩推出去应对。
横竖出不了大纰漏,捉奸你得成双成对,还得要躺在床上不是吗?否则其他都是妄
言。
男人想明白后,心情好转,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美人,再次动手,解开剩余纽扣,衬
衫脱下,放在椅子上,跟着去拽裤子。
很快,余师长变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伸展矫健的躯体,活动下筋骨,夜很长,并不着急。
田馨也跑不了,就算跑了,也要把她抓回来,让她好好吃点苦头。
低头瞧见了眼,自己粗长的大鸡巴,男人顺手撸了撸,跟着迈步,来到床前,爬上
去,坐在其身边。
观察一番,好不容易找到身侧拉链。
男人果断拉开,接下来的事并不顺利,女孩的衣服贴身,本就难脱。
她还躺着,完全就像石头般沉重,费了翻气力,才成事,余师长气恼得将衣服团起
来,丢在地上泄愤。
女人真是麻烦,穿的这就啥,麻袋吗?
扒下胸罩,两团圆球弹出,男人双眼放光,心情稍霁。
大手抓住奶子,胡乱抓弄,看着它在手下,变幻形状,接着低头含住奶头,使劲
吸,尽管在梦中,也不安稳。
疼痛得本能反应,令田馨动了动身子。
余师长不怕吵醒她,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很快奶头被裹的硬如石子,在冷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