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nbsp; 她似乎被人捏住了软肋,急促喘息着。
作势要推他,可对方压得很紧,一动,便能感到尖锐刺痛,好似故意惩罚她的不逊,随着乳首在舌尖上的翻滚。
田馨微张着小嘴,抖着睫毛,情难自禁的翻了个白眼。
余师长的吮吸凶猛,霸道,舌苔粗粝,放荡形骸的作为,再加上脏污之地,令田馨难以抵挡住堕落的快感。
她就像廉价的妓女,在任何地方都能张开腿接客。
这与她的价值观不符,人生观更是扭曲,但现实就是这样。
被玷污,被强奸,被个已婚男人的鸡巴操弄,也许对方前一刻上了自己的老婆,下一刻便用臭烘烘的鸡巴插进自己的穴。
女孩恶心的揣测,很是难堪,但莫名的体会到了一丝放荡,脏污的快感。
她想妓女也有快活的时候吧?这种假想的状态,很有身份代入感,很是脱离实际,使得她身心愉悦。
田馨在自欺欺人,因为真相太过痛苦和伤人。
女孩的手无力垂下,抓住男人的衣角,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果真像妓女似的,挺起胸脯,将自己的美好送到对方的嘴里。
她正在接客,一个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喜欢她,缠着她,享受着她青春的肉体。
几乎人格分裂,田馨觉得自己很快就能进入这个角色,毕竟被迫当了许多次,这回还是蛮自觉的。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皮鞋的哒哒声。
女孩的叫声戛然而止,荒唐臆想退去,理智再次占据情感高地,她慌乱推着身前的男人。
由于她的不配合,余师长不得不松开奶头。
身体死死的压着她,满眼的警告。
“别动!”他的声音轻如蚊呐,在皮鞋的走动声中,外人很难听到。
田馨终于静默下来,只闻得隔壁的开门声,接着便是拉链滑开的声音,再来便是哗哗的撒尿声。
女孩屏住呼吸,甚是难堪。
这叫什么事,她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居然躲在男厕所跟人偷欢,更要命的是隔壁还有个解决生理需求的男人。
会不会是熟人呢?
田馨不敢想象,偏过头去,便看到洗手间的隔断着实有点矮,差不多1米8多点,刚好跟余师长的头顶平齐。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倘若对方高点的话,岂不是很容易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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