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死了心,没成想,今天她艳压群芳,眼睛一直黏在其身上。
暗地里观察,不少青年都是如此,于是鼓起勇气,硬生生贴了上来,对女孩的爱慕怎么也压制不住。
余师长的视线有意无瞟过来,怒火中烧,又不得不故作平静。
因为心情缘故,这么一会儿,好几杯酒下肚,只觉得室内空气污浊,有点喘不过气来,随即解开领口上端两枚纽扣。
“呦,你这怎么了?老朋友也不招呼一声?”
田行长漫步走过来。
余师长瞥他一眼,促狭一笑:“应该打招呼的是你吧,毕竟……”
说着,又取了一杯酒,擒在手中,悠悠抿一口,啧声道:“我可是你们工行的大客户。”
听音落,对方爽朗大笑,举起酒杯道:“你小子,还跟我来这一套,岂不生分了?咱两谁跟谁?”
对方打趣着,跟着抿了口酒。
余师长的炯光,令田行长有点恍惚,似乎透着一股寒意,定睛细瞧,又看不出端倪,疑心是自己错觉。
男人暗暗嗤笑对方,就是个老眼昏花的柴废。
若是他知道自己玩了他姑娘,非摔了酒杯,跟自己拼命不可。
背地里的龌龊,满足了他扭曲的心灵,带着隐隐快意,眼睛投向门那边,状做无意的说道:“馨馨真是越来越漂亮。”
田行长听闻此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嘴巴都合不拢道:“是啊,全镇最漂亮的。”
那股子骄傲和自得就甭提了,余师长满眼兴味,喜不胜收。
这话他爱听,随即仰头又干了一杯,这才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田行长对于他称呼自己的孩子馨馨,还是有点诧异,因为那是乳名,只有近亲的长辈,或者关系人,才能叫的,多数人都喊全名。
可仔细琢磨,又觉得没什么。
兴许这名字顺嘴,何必太过在意。
余师长做贼心虚,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
对方脸色缓和下来,恢复如常,笑道:“没什么,来,咱们喝酒!”
说着两人闲谈起来,聊来聊去,便提到春节怎么过?田行长说是要去海南玩两天,本来余师长对旅游没兴趣,这次倒是积极。
说到高兴处,却发现余师长没了音,他吃惊的端详。
才发觉,他的视线定格在门口不远处,他们行那个追求自己女儿的男人,伸长了脖子,凑在田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