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舔舐男人的肉棒。
口交是个技术活,得勤加练习,余静不够熟练,但掌握住了对方的敏感点,还是很有效果的。
她看着舅舅的鸡巴,在嘴里不断的变硬。
坏心眼的用牙齿啃咬龟头,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凉气。
“别,别用牙!”男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便是性器,经不起一点折腾。
有那么一瞬间,余静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俊脸,简直想将其鸡巴咬掉算了,这样的话,舅舅就没女人要了。
整个人都是她的,当然,后果很严重,最现实的,莫过于以后她们怎么过性生活。
也只是想象,揣着别样心思,没听对方话不说,还要变本加厉,牙齿啃咬着马眼的边缘,企图把前面的门牙塞进去。
看的赵猛胆战心惊,可他信任她。
没等对方说什么,余静先受不了了。
舅舅的鸡巴很大,马眼也不小,细长的开口,就像一只邪恶的眼睛,令人心存忌惮的同时,还有股子怪味。
淡淡的,那是前列腺液和分泌物的气味。
对于女孩来讲,这味道并不好味,跟舅舅刚脱裤子时的味道又不相同,后者是酸,臭,腥膻。
并不纯粹,有点脏,但足够原始特别。
一股酸水从胃里往上返,她干呕两声,眼角立刻泛红,湿润。
“呃,呕呃啊……”一声接一声的,听的赵猛微微侧目。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你怎么总要吐?”舅舅挺着鸡巴,质问道。
余静别过头去,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脖子。
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女孩用手擦了擦,面色不善的瞪着他:“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吃的?!”
事情的重点并不在此,调情的手段。
男人懒得纠正,直直的盯着她,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余静毫无所觉,娇嗔道:“浑身都难受,你把它拿远点。”
说着,伸手作势要推开,却发现,它是舅舅的一部分,除非萎缩掉,或者对方主动挪位置。
否则,这就是一枚大炮,顶在哪儿。
手指擦过龟头,将肉柱推歪,那东西弹性十足,很快又恢复原样。
女孩莫可奈何,面无表情的看着舅舅,那意思很明显,等着他从自己从身上下去。
赵猛的眉头皱起,好似被什么难题困扰着,他犹豫片刻,说道:“上次啥时候来的月经?”
余静凝神细思,片刻后,沮丧的摇摇头:刚来月经那会儿,女孩还会记算,怕弄脏衣裤,眼下,却已然掌握规律。
每次来姨妈的前两天,小腹有点涨。
会随身携带卫生棉,方便替换。
久而久之,便不再记着,月经的日期,反正也没什么用。
赵猛的兴致,登时少了几分,心头压了块巨石似的。
已经不是先前的愣头青,在C市这些日子,不是白混的,那些天,还开会讨论,整顿校风的问题。
别看是军校,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不缺风花雪月。
青春萌动,谁又能抵挡住性爱的诱惑,前不久,便出了丑闻。
学校的女生珠胎暗结,到小诊所打胎,差点送命,学生的家长过来闹事,说是要那个男生负责。
所谓的负责当然是金钱补偿。
虽说最后双方和解,但影响非常不好。
赵猛心有戚戚焉,看着余静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你怎么了?”余静察觉出不对。
舅舅面色铁青,满脸肃然,好似大事临头般,搞得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男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末了,还是住了口,斟酌一番,他悠悠道:“这种事,你怎么可能不记得,你知道后果吗?”
因为担心,所以语气重了些。
余静被他凶的莫名其妙,她向来如此好吧,为什么要记得呢?很快灵光一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很可能怀孕,顿时局促起来。
可又嘴硬得很,反驳道:“那又怎样?都是我的错吗?”
赵猛烦躁的,用手爬过短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女孩这么年轻,不知道,堕胎对身体的伤害,尽管他也是一知半解,可对孩子,总是喜欢的。
想到是自己的骨肉,便很心痛。
这其中还掺杂着,某种无限的酸楚。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想法趋于成熟,做好了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心理建设,倘若余静怀孕纯属意外,但终究不舍。
喟叹一声,看着女孩气呼呼的样子,生气的同时满是怜惜。
“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没说完,就被余静打断。
“你什么意思?如果有的话,做掉好了,现在堕胎的人很多,也不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