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想象,揣着别样心思,没听对方话不说,还要变本加厉,牙齿啃咬着马眼的边缘,企图把前面的门牙塞进去。
看的赵猛胆战心惊,可他信任她。
没等对方说什么,余静先受不了了。
舅舅的鸡巴很大,马眼也不小,细长的开口,就像一只邪恶的眼睛,令人心存忌惮的同时,还有股子怪味。
淡淡的,那是前列腺液和分泌物的气味。
对于女孩来讲,这味道并不好味,跟舅舅刚脱裤子时的味道又不相同,后者是酸,臭,腥膻。
并不纯粹,有点脏,但足够原始特别。
一股酸水从胃里往上返,她干呕两声,眼角立刻泛红,湿润。
“呃,呕呃啊……”一声接一声的,听的赵猛微微侧目。
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你怎么总要吐?”舅舅挺着鸡巴,质问道。
余静别过头去,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脖子。
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女孩用手擦了擦,面色不善的瞪着他:“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吃的?!”
事情的重点并不在此,调情的手段。
男人懒得纠正,直直的盯着她,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余静毫无所觉,娇嗔道:“浑身都难受,你把它拿远点。”
说着,伸手作势要推开,却发现,它是舅舅的一部分,除非萎缩掉,或者对方主动挪位置。
否则,这就是一枚大炮,顶在哪儿。
手指擦过龟头,将肉柱推歪,那东西弹性十足,很快又恢复原样。
女孩莫可奈何,面无表情的看着舅舅,那意思很明显,等着他从自己从身上下去。
赵猛的眉头皱起,好似被什么难题困扰着,他犹豫片刻,说道:“上次啥时候来的月经?”
余静凝神细思,片刻后,沮丧的摇摇头:刚来月经那会儿,女孩还会记算,怕弄脏衣裤,眼下,却已然掌握规律。
每次来姨妈的前两天,小腹有点涨。
会随身携带卫生棉,方便替换。
久而久之,便不再记着,月经的日期,反正也没什么用。
赵猛的兴致,登时少了几分,心头压了块巨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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