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身上。
好似对方说出个人来,她便要大张旗鼓的去征讨。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突然间失控,手臂被拽的一歪,车轮打滑,差点没撞到绿化带,心火顿生。
连忙踩刹车,后面的目击者,便看到吉普在雪地里,蛇字而行。
现在是冬天,北方用的是防滑轮胎,南方很少下雪,所以人们根本不用,大都是雪天,开得缓慢谨慎。
车子停到路边后,余师长打了双闪。
单手抓住女人的手,往旁边一甩,挣脱开来。
“你真是疯了,我在开车,你还要闹,马上给我下去。”他怒吼道。
余师长的话就像鞭子似的,抽得她辛酸,鼻子也跟着酸,眼里的泪花更盛。
男人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居然轰她下车,女人捂住嘴,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简直要盯出个窟窿。
余师长气急败坏,也就这么一说,她不下去,还能将其拖出去,扔在雪地里不成?!
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并整了整衣领,对女人说道:“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不自在,我是亏你吃了,还是亏你喝了?”
“以前不也是这么过的吗?为什么现在疑神疑鬼?”
男人痛斥道。
女人摇头,面如死灰,高声道:“我可不是靠你养活的,我有工作。”
“以前?以前你也没外心啊,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余师长莫可奈何的皱起眉头。
“越是这样,我越会烦你,能不能正常点?别整天盯着我?”
雅琴的气息不稳,从指缝里泄露出呜咽声。
“我也不想,都是你的不忠,才会这样的,不能怪我。”
男人点头又摇头,满脸的冷硬:“在你身上找不到一点快乐,你是不是想,我连家也不回,才高兴?”
余师长想着,要跟田馨在别墅偷情。
如今越发迷恋女孩,面对妻子的步步紧逼,简直要狗急跳墙。
他的理想状态是安于现状,可偏偏对方看不清形势,想要束缚他?结果会怎样?男人戳破她的幻想,直接亮出答案。
女人的心咯噔一下,她彻底傻眼。
脑海里盘旋着,男人要抛弃她和孩子的噩耗?
雅琴此刻,才反映过来,那个小三恐怕比她想象的要厉害许多倍,可她在明,人家在暗,怎么防得住。
“你,你不是说逢场作戏吗?”她还在垂死挣扎。
余师长悠悠道:“是,但我不希望有人管束我,我喜欢自由。”
雅琴嗓子火烧火燎的想要开口,却没有声音。
答案就在眼前,人心是不能试探的,最丑陋的一面会令你崩溃。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还没战便已经溃败,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带着哭腔说道:“你就那么喜欢她?”
男人死鸭子嘴硬:“我没说喜欢谁?”
这种打太极的方式,是惯用手段,只要不是抓奸在床,都有用。
雅琴心灰意冷,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她委顿的坐会到皮椅上,炯光没有焦距,失魂落魄的垂着眼帘。
问什么,再多又有什么用?丈夫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她被深深的无力,恐惧,绝望,伤心所包围。
余师长看她消停了,知道其需要冷静,遂发动引擎,踩着油门,继续往回开,他的一意孤行,便是无往不利。
骨子的倔强和永不低头,便是底气。
真的会鱼死网破吗?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着想,余静是底线,谁也不会突破。
吉普开到门前,大门半敞开着,余师长下车,将门推得更开,抬头便看到客厅里那张年迈的面孔。
男人微怔,很快恢复如常。
转身发现,妻子从车里出来,顶着风雪,从身边掠过。
本以为今天已算寒冷,可冬天并未结束,雪还在继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