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你吧,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田馨欲哭无泪,被贬损得无语。
合着,又他妈是她的错?她怎么错了?
女孩活了二十来年,从没这么憋屈过,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看她不言语,余师长不想多说,圈着女孩的细腰,耸动屁股,便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操弄,搞的女孩扶墙都站不稳。
嘴里咿呀呀乱叫,下身更是剧烈收缩。
“要到了是吧?嘴硬,明明喜欢得要死。”余师长甚是自傲的奚落着她。
屁股像打摆子似的,啪啪直撞,硕大的肉柱在臀瓣间直来直去的抽动。
田馨浑身充满着张力,想要释放,她的手在墙上,胡乱抓挠着,想要借助点依托,可根本没用。
只得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用力攥了攥。
好似接受到了对方的暗示,男人两记深刺,便感觉,女孩身体抖个不停,阴道有股水喷出来,浇打在龟头上。
余师长不想在克制,精关放松,精华从马眼喷射而出。
所有的细胞鼓噪着,周围的世界安静下来,男人只觉得眼中一道白光闪过,大脑瞬间空白。
相拥的男女释放了激情。
当热度退却后,两人都不好受。
身体的疲惫袭来,真想找个床,就此躺下。
“别回去了,跟我去别墅过一宿。”余师长身心满足,不想面对黄脸婆似的媳妇。
田馨坚定的摇头:“那样的话,我爸妈肯定会生气的,到时候麻烦。”
男人也就一说,静静的放开女孩,身体微微后撤,委顿的性器从对方的体内退出,带出汩汩白浊。
顺着股沟往下,滑过大腿内侧,继续往下滴落。
田馨有所察觉,绕过男人,来到桌前,抽出面巾纸,飞快擦拭着污物。
清理的并不干净,可她着急回家,余师长则没那么讲究,将东西往裤裆一揣,提上裤子,不疾不徐的系好皮带。
女孩坐在凳子上,拿过裤子往腿上套。
不到半分钟,便将自己整理齐整,用手拢了拢秀发,拿着挎包,闷不吭声往前走。
表面很是利落,实际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男人紧紧跟随,在前台结了账。
推开房门的刹那,外面的冷空气,令其不适的打了个喷嚏。
再看田馨,站在道边准备拦车,恰好有辆出租开过来,余师长伸手,想要拉住女孩。
可眼风扫过去,心理咯噔一下,司机师傅停车后,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个女人,田馨呆若木鸡的看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很冷。
余师长毕竟见过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他站在两人居中。
面色如常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偏头看着妻子,很家常的说道。
女人的炯子喷着火,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她本来怀疑其有外遇,难道对象会是这个小丫头?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田馨是田行长的女儿,还到家里做客。
长的好,家世好,学历高,怎么会看上自己的丈夫?要说余师长也不是一无是处,可也没到要女孩倒贴青春的地步?
她的思想守旧,不知道,世风日下,忘年恋多得很。
田馨年轻,心怀鬼胎,难免心虚,她被对方看得不自在,只能力持镇静,可情绪还是微微外泄。
“我怎么不能来,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说。”
雅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仍盯着田馨。
只觉得她面色红润,头发有点凌乱,当然这些无损她的容貌和气质,相反,还有种凌乱的美感。
“我和小田,在谈单位的事,你总打电话,算什么,让人看笑话?!”余师长板着脸,严肃的指责。
女人脸拉的老长,半信半疑。
主观上,她很难接受,田馨是丈夫的第三者,所以错过了真相。
女孩反映过来,堆起假笑,呵呵的笑出声来:“阿姨,您在这是干嘛?!还怕我叔跟谁跑了不成?”
她话里有话,故作大方的调侃。
女人面带赧然,有点灰头土脸的意味。
几乎是一瞬间,打消心中的所有猜忌,再加上余师长声色俱厉的吼道:“你简直太胡闹,别耽误小田回家,有事我们回去说。”
狗急跳墙
田馨朝两人扯了扯嘴角,转身上了出租车。
余师长看着自己的老婆,气不打一处来,大黑天的,又发神经出来找他?
眼见着他面色阴沉,雅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抓奸,没成想搞了个大乌龙,冤枉了人家小姑娘。
她悻悻然的低垂着脑袋。
霍又抬起来,虽说她不太对,可归根结底,男人也有错。
“以后能不能接我电话?”女人说道。
余师长冷哼一声,语气低沉道:“我是男人,用不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