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被刮擦着,那滋味又酸又涨。
称不上好受,可这么多次性爱下来,她也品出滋味。
高频率的做爱,使得田馨的肉体渐渐成熟,它已经能接受异物的戳刺,并且从中获得快感。
田馨绝望的发现,酸中带着缕缕的酥麻。
“不,不行啊……叔啊呃……”玻璃窗上反射出,女孩挫败的小脸。
眼角波光闪动,她就像被猎人欺凌的弱小动物,可怜又无助。
这样容易暴露,暴露的结果,是谁都不愿意承受的,不知对方发什么疯,田馨不忍在看玻璃镜里的自己。
连忙低头,同时用手扯了扯敞开的衣襟。
余师长在后面气势如虹,女孩单手抓住窗沿,被对方撞的失去平衡,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贴去。
壁纸糊墙,是褐色的壁纸耐脏。
倘若仔细观察,还是会发现,上面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污物。
可女孩没的选择,就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起起伏伏。
左支右绌,顾得了春光,顾不得身体,余师长压着她的身体,将其挤在墙面上,颠着屁股,将肉棒一次次插得更深。
田馨被操得小嘴微张,阴道火烧火燎的。
男人的性器巨大,肉壁被碾压,铺展开来,褶皱被捋平,反复刮擦,形成细小电流,只觉得浑身一抖,有什么从子宫里流出来。
随后,便听到噗叽噗叽的操穴声似乎更为响亮。
“你在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咱们。”余师长干得热火朝天,眼见着女孩的头低到尘埃里,出声调侃。
嘴虽这么说,可也不敢露出整张面孔。
确切的说,他的脑袋,藏在女孩的后面,根本辨识不清。
寻欢重要,还是前途重要?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他的心思有点恶毒。
倘若田馨被人认出来,流言撒播出去,肯定不好听,到时候,那些觊觎女孩的男人,也会有所考量。
田馨觉得跟他交流,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
尽量的缩着身体,降低存在感,可不管怎么做,鸡巴插在身体里,那么鲜活,令其想忽视都不能。
“呃啊呃哼……”她断断续续的哼叫。
鼻音浓重,不过听起来很是舒服。
干了将近百十来下,女孩的肉穴终于顺畅许多,淫水哗哗的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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