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栏杆想起来,赵猛扶着她的肩膀道:“你是不是累了?”
余静披头散发,从中分开,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扭头看向舅舅道:“有床你不用,非要站着。”
语气带着责怪,实则也没发什么脾气。
赵猛笑着摸了把她的酥胸道:“你要上床,你就早点说。”
下身的棒槌支棱着,便要将女孩往上面带,可女孩却没动作,站在那,稳如磐石,男人不明白所以的看着她。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余静撩起眼皮,看了下床铺,嘴里道:“我总觉得她家的被褥不干净。”
赵猛皱着眉头,沉吟片刻:“要不,让人换一床?”
女孩使着小性子,不依不饶:“谁让你带我来这里的,还没家里好。”
男人哑然,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轻声诱哄道:“家里多不方便,人多眼杂,这儿,我可以撒着欢的疼你。”
接着也不等对方言语,回身扯过被子,往地上一扔。
他笑的没个正经,腆着脸皮道:“我觉得在,窗前的风光定好,眼界开阔,兴致浓。”
接着拽着女孩往地上拖,室内开着空调,暖气从里面吹出来,温度很高。
也怪不得外甥女嫌弃这家宾馆,就拿被来讲,薄薄的一层,里面蓄得啥无从考究,但轻飘飘的没分量。
莫不是塞了草?
而且被罩的面料不太好,有点粗糙。
余静在床上,向来没什么主动权,尽管心理不愿意,还是被对方按在上面。
赵猛又觉得平拍的姿势,太过普通,让外甥女头朝玻璃跪在上面,女孩觉得他事多,拿她当玩物,不配合。
男人便威逼利诱,说是过年给她买个平板。
别看他现在没钱,给外甥女买东西,毫不吝啬。
女孩听他这么说,微微心动,扭捏作态的挣扎两下,便遂了他的意。
跪姿,很是平常,可地面的瓷砖很硬,就算有被隔着,也硬得,膝盖难受。
想起来,却被舅舅按住,好言好语的相哄,手压着女孩的臀瓣,他采取的是骑乘式,鸡巴还没进来,余静便有点头皮发麻。
这种姿势,有点难应付:男人硬是将斜向上的鸡巴,掰着向下。
她不禁佩服对方,不会疼吗?实际上,女孩对男人性器官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