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哪?无异于大海捞针,或许早就结婚嫁人,不知过得如何?
每每想到这些,便要生出恨意。
丈夫这个缺德的男人,白白长了一副好面容,当初就是看在其长的好,家世还不错的份儿上,才给他做小妾。
没成想,空有皮囊,没有本事,很快家业败落,弄到要卖孩子过活的地步。
如今到了中国,更是断了这个奢望,她时常看着小女佣发呆,当初孩子被卖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转眼间物是人非,只留下几张彩色相片。
她睹物思人,又觉得难解相思之苦,所以就要移情到女孩身上。
可其跟自己的孩子像吗?不像啊,她的乖宝,长得虽说不太白,眼睛也不大,可看上去却是秀气,最主要的是,心灵手巧,干什么都是一把好手,不像这个小憨货。
小女佣恐怕能把地拖干净就不错了。
她时常要在身后,帮她擦屁股,有时候是真的不忍心,看着其被管事的训斥,可有时候又异常冷漠,觉得其活该。
真真儿,对她好吗?也不算,时不时就要抽风似的,关爱或者嫌弃得不得了。
她就这般如野草般顽强生长,尽量的学些本领,幻想着有一天能重获自由,干自己想干的事,去自己向往的地方。
年少就是爱做梦的年龄,并且毫不畏惧。
女孩心性还算乐观,认真又倔强的活着。
眼下,曹德璋如此看着她,女孩便疑心自己哪里犯了错。
低眉顺眼的站在那,腰条笔直,心理却七上八下的打鼓,总这般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大着胆子微微抬首。
“先生,您是不是饿了,饭菜都准备好了,要喝点酒吗?”
她笑得春风满面,尽量忽略对方咄咄逼人的目光。
男人冷哼一声,看着对方睫毛眨动间,如同蝴蝶飞舞,小大人似的讨好自己,便觉得有点好笑。
原本搭讪被拒的微微不快,烟消云散。
终于迈步往客厅走,与此同时问道:“你的中国话学的很快嘛。”
听其语气平和,小丫头暗自松口气,跟上去,落后两步之遥,语气轻快回道:“老师教得挺好。”
她不敢多言,怕言多必失。
主人家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逾越了不好。
“插花课上的怎么样?”曹德璋随便那么一问。
这些事不用他操心,新来的管家全权负责。
当然钞票要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