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对情投意合的鸳鸯。
小阴唇擦着龟头,缓缓滑动,燥热的感觉,透过私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田馨心头一热,感觉到对方强烈的需求。
屁股前后移动,沟壑和肉缝严丝合缝的摩擦。
爱液淋满棒身,润湿得令人浑身发颤。
田馨惧怕对方的强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欲望的底线。
每当其,加快频率,便能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气喘如牛,隐在暗处的面孔更是黑中泛红。
“够了!”
余师长掐住女孩的细腰,低头看着下面。
白皙的双腿,呈现不雅的蹲姿,大阴唇张得极开,裂出沟壑。
其间紫黑色的龟头,时不时的从那处探头,黑和红的鲜明对比,透着令人窒息的肉欲诱惑。
他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腰,想要攻城略地。
没成想,对方忽然抬高屁股,那话儿堪堪落空。
余师长抬头脸色微变,因为欲火的煎熬,显得阴晴不定。
“你玩够了吧?也该轮到我了!”说着手指用力,使劲下压,田馨溺水般,扑腾两下,便要搁浅。
龟头猝不及防擦过穴口,滑开去。
“该死!”男人闷吭一声。
肉穴近在眼前,不得而入,情火烧得他双眼锃亮。
“你别着急,轻点!”女孩软绵绵的声音传来。
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却助长了对方气焰。
“能不急吗?我鸡巴涨得都疼。”余师长没好气的说道。
直白的话语,令女孩有点难堪。
正统体面的女孩,从来都以自尊自爱为荣,没成想,她成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反面典范。
在外人眼中,她是家世优良,落落大方的乖乖女。
可背地里,却在宾馆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
道德伦理的大锤高悬头顶,令其无所适从。
正在其愣神之际,肉穴在男人的高压事态下,缓缓的吞入龟头,蠕动着,挤压着,欲拒还迎,就像未开苞的大姑娘,含羞带怯。
余师长被温暖的媚肉包裹着,爽得低吼一声。
“嗬……”
“真舒服!”他喟叹着。
微微挺腰,眼见着粗长的棒身隐没女孩体内。
“疼,疼……”蹲着的姿势并不太好,身体负担很大,其实完全可以坐在对方的性器上,可女孩不肯。
压力迫使其浑身僵硬,连着肉穴都绷得一塌糊涂。
插到一半,想要顶进,似乎遇到障碍,男人定定神,屁股用力,试图一探到底,倏地感到肩膀被掐住。
“不行,不行!”女孩忙不迭阻止。
余师长不搭理她,兀自戳刺。
在女孩的痛呼声中,堪堪挺进四分之三。
田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下身塞了个铁杵,身体被钉在那儿,对方每动一下,便会胀痛。
阴道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别在进来了。”女孩带着哭腔恳求道。
余师长挑眉,手抓住女孩胸前的奶子,漫不经心的揉弄,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下体,他有意缓缓神。
对方的小逼,太过稚嫩,紧致富有弹性。
一如既往的短浅,这个姿势,尤其不堪折辱。
龟头顶到宫颈口,想要突进,恐怕有点困难,他不着急。
享受着媚肉,献媚似得缠缚,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好脾气的拍了拍女孩的脸蛋道:“真没出息,真不抗操。”
田馨就像没听到似的,默不作声,屁股偷偷抬高,余师长没有制止,看着自己的大鸡吧,慢慢露出来。
女孩的裂缝足够宽广,仍抵不过对方的粗度。
从前面望去,横着被填满,中间的孔洞被撑出大圆。
肌理被过分拉扯,薄如羽翼,能看到暗红色粘膜,随着鸡巴的移动,变得愈加通透,好似下一刻便要撕裂。
余师长并不担心,没听说过哪个女人,逼被肏碎的。
雌性本来就是为雄性所生,享用的。
大男子主义和虚荣心作祟,令性器胀大几分,龟头抖了抖,让田馨原本想要,整根拨出的想法有所动摇。
她迟疑片刻,肉穴将肉棒吞吃回去,剩下半根,余师长并未催促。
颇为受用,对方的主动,别有一番滋味。
半倚靠在床头,岔开双腿,肥大的睾丸,垂落在床铺,将雪白的床单,衬得有点脏污,在瞧他的双腿间,更是一言难尽。
褐色的阴部,积沉着暗紫色素。
黑色的阴毛中,歪长着一根乌漆嘛黑的肉柱。
此刻那东西,斜插进娇柔的肉洞,黑与粉嫩的对比,强烈的刺激,矛盾的反差,越发的性感美妙。
田馨低头看下面,入眼是男人的大鸡吧。
青筋暴凸,包皮下硬得发烫的海绵体,整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