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忙碌一天的人们,开始踏上归途,马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时不时有嘈杂的吵闹声传来。
三星酒店的门灯闪耀,像不要钱似的彰显奢华。
五楼的某个窗户,亮着黯淡的光,乍一看,在或明或暗的背景下,并不起眼,有多少人会回炯相顾。
繁华的城市,冷漠的人情。
大家忙像陀螺般,不断的旋转,任光阴荏苒。
田馨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下身的感觉分明,男人的鼻息喷在私处,烫得她心头火气,焦躁的因子,在血管中膨胀。
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抓紧身旁的床褥。
“真美!”
余师长对腥膻的体味着魔。
一边吮吸小阴唇,忽然伸长舌尖,探入穴口勾那么一下。
汁水被啜出来,卷进嘴里,他别有滋味的咂了咂唇舌,低头抓住内裤的边缘,用力往两边拉扯。
嗤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换回女孩的神智。
她眨了眨迷蒙的大眼,端正面孔,睨着对方。
“你把我的内裤弄坏了?”
女孩气得呼吸一窒,劈头盖脸的质问。
余师长没言语,撩开零星碎片,露出肥美阴户,偏头伸长舌头,继续摄取女孩的爱液。
田馨见其不做声,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着,明天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空空如也?她不习惯,觉得不合礼数,转而想到,事情是对方做的,得负责处理。
但行为粗暴无力,着实恼火。
“就不能温柔点吗?”想通这茬,也就没有过分置气。
余师长抬头,捧住她的脸蛋,嘴凑过来,封住她的唇舌,田馨的脸色微变,对方的唾液淌入嘴里。
那股味道,有点腥,有点骚,不比对方的下体好多少。
她是爱干净,给余师长口交,呕得不行,连自己的东西也会嫌弃。
用力摇摆着脑袋,好不容易挣脱对方的束缚,嘴里数落道:“这很脏啊,你离我远点。”
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往前一薅,女孩惊叫出声,满脸冷冽的注视着对方。
“脏吗?都是你的逼水。”他勾着嘴角,戏谑道。
田馨闭上双眼,不想看他可恶的嘴脸。
深吸一口气道:“你讲点卫生好不好。”
“切……”余师长不屑低哼:“我伺候你,不好吗?”
女孩抿了抿嘴角,语气低沉道:“这不正常。”
她一语双关,指责对方的放荡行径,有违伦理道德,再有便是私处脏污,用嘴着实不妥。
余师长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点点头:“什么正常,不正常的,操逼这事,怎么高兴,怎么来,我问你,刚才舒服吗?”
田馨的脸蛋瞬间白中带红。
面孔隐在暗处,薄而青的眼皮微微抖动。
硬着头皮道:“不舒服。”
余师长嘲笑的声音,拖得很长。
手伸到女孩的双腿间,轻轻一刮,指腹一线水亮。
“不舒服吗?那这是什么?”
说话间,突然用力,扯着女孩的头皮,令其不得不睁开双眼。
入目的便是羞耻的证据。
“你害羞吗?没必要,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诚实。”见其复又闭合双眼,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男人便想戳破她的伪装。
“我,我都是被逼的。”
田馨讨厌,他的话,好似自己多么淫荡不堪,便要申辩。
可理由并不充分,被逼的吗?逼着你流水吗?还是你控制不了本身的欲望。
“哼,死鸭子嘴硬。”余师长一锤定音。
倏地用力一推,女孩躺倒在床上,雪白的酮体,合着雪白的床单,透着一股纯真和野性。
她的头发披散在上面,黑和白,两种极端的色彩,激烈的碰撞,迸发出极至的性感和激情。
田馨的双腿趁机合拢,侧身卧在哪儿。
余师长伸展腰身,很快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脱得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但女孩的下半身,一件破碎不堪的内裤,挂在腰际,堪堪遮挡住稀疏的青草地,大阴唇若隐若现。
田馨有点自暴自弃,放空思绪。
横竖都得经历这件事儿,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反正也被肏了好多次,忍忍就会过去。
脑袋里的计划,完美的呈现,她等那一刻,等得心焦磨烂。
好在她有希望,有盼头,颇为安慰,一味憧憬着,北京,朋友,工作,新的生活,没有纠缠,没有屈辱和苦难。
余师长匍匐着来到近前,拉开女孩的一条腿。
露出蜜地,大阴唇中间的小阴唇若隐若现,中间的沟壑很深,看不见孔洞,但他知道,性福的源泉就在哪儿。
舔了舔嘴角,男人将腿扛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