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布草间,负责接听客人电话,而同事则接管她的工作。
所以两人八卦的凑到一起,都有话说。
“你说他们是夫妻吗?”
房嫂笑得猥琐:“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们一准那种关系。”
随即说出自己独到见解:“你想啊,真要是夫妻,昨天做得那么激烈,早晨又做?这么急迫吗?”
两人心有灵犀的相视力一笑。
接着又悻悻然的感叹:现在就是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
巧遇流氓
房嫂出去后,田馨在床上躺了片刻,胯间的刺青针扎火辣似的疼。
这才想起来,还没上药,费劲巴拉的从床上爬起来,脚刚踩到地面,
便是一阵眩晕,连忙扶着墙面,堪堪站稳。低垂着脑袋,等待不适过去后,才皱着眉头抬头。
周围都是寡白的墙面,不比家里的印花壁纸,透着股肃穆,令其产生不好的联想:昨天才去了医院,今天可别出问题。
在外面不比家里,家里有保姆照料。
在这她有谁?还不得被余师长虐个半死?
肚子咕咕响,本来没什么胃口,打算应付吃点东西,如今却是对食物期待起来,她得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才能有命活着回去。
被余师长欺负的满腹委屈,田馨偏激的将苦难夸大。
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两步,来到衣柜前,却是没有立刻动手。
她对那些可恶的用具,深恶痛绝,可药膏似乎就在里面不是吗?迟疑片刻,女孩弯腰,刚想伸手。
哎呦——
屁股刚撅起,便听到骨头咯嘣一下。
半边身子不受控制的斜着倾倒,她反应很快,顾不得疼痛,火速撑着地面,脚下一滑,姿势别扭的半坐在地上。
田馨龇牙咧嘴的直哼唧。
好半天才缓过劲,扶着床沿堪堪站起。
心理不住的咒骂余师长缺德,不得好死的坏坯子。
看着近在咫尺的柜门,她有心再尝试,恰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光裸着身体,刚想喊,突然意识到问题很严重,连忙低头,发现此刻的模样,着实不宜见人。
连忙拉过薄被做遮掩。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