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nbsp;甘甜也是有的,比如做爱,相处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对方都是不假言辞,但余师长自认为还算包容。
这也是其一厢情愿,没少对女孩耍威风。
余师长犹豫良久,视线定格在女孩的左胯,这样每次她穿或者脱内裤,亦或者洗澡都会看到吧?
纹身会时不时的提醒她,记号是谁给她的,她又是谁的女人。
男人洋洋自得,咧开嘴角,笑得诡异。
挤出一些麻药在掌心,接着涂抹在女孩髋间,突来的凉意,令女孩皱了皱眉头,随即挑开眼皮。
偏头便看到男人手中拿着一管东西。
又想到髋间的触感,狐疑的觑着对方。
刚转醒,脑子不灵便,只觉得奇怪,男人又抹了两次,待到其收起时,也没看清软管上的字样。
只觉得哪里不对,警惕的本能苏醒。
迅速回过神来,她面带不善的问对方:“你给我抹了什么?”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胯骨的位置,摊开掌心一瞧,果真是药膏。
但这有什么用呢?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男人的回答,余师长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这么会,烟蒂自燃了小段,但还剩下许多。
他叼在嘴里,很潇洒的吸一口,朝女孩喷出灰色烟雾。
“没什么!”
男人淡淡的回话。
田馨显然不信,本想全部抹掉。
头顶凉飕飕的声音落下来:“你最好别弄掉。”
女孩咳嗽连连,一边扇着烟雾,越发的不解,盯着他看。
余师长没有回答,隐藏在雾气后面的脸,晦暗不明。
“我去洗澡!”田馨根本不听劝。
洗澡的话,药膏会全掉。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肩,心想着,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不住,别怪我。
田馨起身,感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散架般的酸痛,好不容站稳脚跟,却发现拖鞋不在。
要是平常,不穿也没什么。
可她身体虚弱,怕滑倒,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见其眼睛望着床头柜下面的位置,余师长弯腰将鞋拎起,放到她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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