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猝不及防被男人擒住嘴唇,本能的挣扎反抗。
心理默默的哀鸣:刚对自己实施暴力,又来占她的便宜,就不知礼义廉耻怎么写吗?
余师长这个人的所作所为,简直把自己的三观踩在脚下,完全是个没有做人底线的大恶人。
女孩气得不行,脑袋不停摆动,躲避他的亲吻。
同时用力去推男人倾斜过来的身体,可对方身体强健,起码比父亲来的结实,靠过来就像一堵墙。
余师长的嘴唇擦过嘴角,蹭到女孩的脸蛋。
其皮肤光滑,富有弹性,发现这块嫩rou的触感不错。
男人伸出舌尖舔舐着,留下发亮的水渍。
濡shi的感觉,令田馨汗毛直竖,她气急败坏的怒吼道:“你干什么,太恶心了。”
余师长听闻此言,没有罢手不说,还变本加厉:改舔为咬。
搞的女孩脸颊又疼又麻,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对男人的放浪行径,田馨深恶痛绝,甩手就是一巴掌。
男人早有堤防。
他讨厌看到对方死气沉沉。
还是生气的模样,比较活泼。
存心逗弄,不代表一味忍让,跟他动手,便是自讨苦吃。
余师长眼疾手快,利落的抓住对方手腕,微微用力,便看到原本怒气冲冲的脸蛋上,布满苦楚。
“疼,疼放手!”
“又跟我动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男人的声音低沉,炯光犀利。
里面蕴含的威严,令女孩心头砰砰直跳。
田馨心理怕的要死,可嘴硬得很:“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现在心情不好。”
余师长一侧眉毛下沉:“我可不是你的撒气桶,你心情不好,拿我出气?”
女孩的眼睛瞪得溜圆,掷地有声的反驳道:“是谁惹的事,不清楚吗?上我家?你到底想干嘛?”
男人撇了撇嘴角。
“我想去就去,还需要理由吗?”
田馨的唇瓣抖动着,眼睛不停眨巴。
她的睫毛浓密细长,平时很少涂睫毛膏,只用眼线笔勾勒出眼睛的轮廓,简单修饰,已然令其双眸顾盼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