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人总有那么一刻,会被恐惧乘虚而入。
余师长的屋里黑洞洞的,他先前到女孩的门前转了一圈,发现里面有动静,听了片刻,是妻子陪着孩子。
迟疑片刻,其选择退回房内。
过了个把小时,起身,摸着黑来到女孩门前。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透过玻璃窗,望了望,担心孩子夜里有什么不适。
余静根本没睡,本来有点害怕,忽听外面的声音,心提到嗓子眼,她第一反应是,赵猛不死心又过来骚扰。
便低声喊道:“是舅舅吗?”
余师长听闻此言,却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
可能是因为孩子和赵猛的房间挨的较近,所以才会有此言语。
男人没说什么,扭头想走,又觉得不妥,轻声搭话,表明自己的身份。
女孩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本就做贼心虚,潦草的嗯了那么一下,并问其为什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男人敷衍的说道,马上去睡。
接着便是走路的声音。
余静暗骂自己鲁莽,幸好没多说什么。
半个小时候,门外又有了动静,却是鬼鬼祟祟敲门。
女孩半梦半醒之间,冷不丁被吵醒,有点气恼,没好气的问:“谁?”
话出口后,已然笃定对方的来头,这大半夜的不消停,在外面折腾的,还会是谁?母亲和父亲都来过了,也不会是楼下的姥姥。
赵猛小声道:“是我。”
余静越发的恼怒:“我睡了,有事明天说。”
男人沉默片刻,微微提到音量:“你明明在说话,什么睡了?赶快给我开门。”
女孩鼓着两腮,满心的不愿意:“你别闹了,这么晚了,赶快回去。”
“我来看看你,你到底开还是不开,你要是不开,我可撬门了?!”赵猛也就那么一说,目的是言语激将。
余静沉不住气,在心理将其骂的狗血喷头。
翻身坐起后,就着外面的月光,踩着拖鞋,径直来到门前。
“你怎么这样?”
她嘴里嘟囔着,手上动作利落。
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从外面闪进来一个黑影。
边脱衣服,边奔床铺,嘴里嚷嚷着:“这晚上可真冷。”
他钻进被窝的时候,舒服的叹息道:“你这挺好,挺暖和。”
这也难怪,余静开着电褥子。
女孩见其来就霸占自己床,心理很是不忿。
这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可看到其冻得哆嗦的样子,又不想恶言相加,只是杵在地中央。
南方的冬天很冷,这种冷是透心刺骨的。
往往身上要压好几层棉被,或者开空调,余静的房间没有取暖设备,靠的只是电褥子,好在这东西还挺管用。
她光着白嫩的大腿,不合时宜的站在冷空气中。
没一会儿,鸡皮疙瘩起满身,想要硬挺,根本不可能。
“你怎么跑我床上了?”她抵挡不住寒意,又不想上床。
终于出声指责。
赵猛躺在被窝里看着她:“你还不上来,要我去抱你吗?”
两人这话真是暧昧。
余静真后悔放他进来,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大半夜的想干嘛。
“你怎么这么无赖?!”
她边走边骂他。
到了床边,却还是不肯上去。
她不想跟其做爱,嫌弃他肮脏,对方嘴里说是,没碰那女的,可早晚不都得上床吗?她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少说废话,赶快上来吧!”
赵猛不想跟其打嘴仗,伸手将人往床上拽。
他倒是想自个呆着,可心思活络,下身也起反应。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着,也得给外甥女办了,否则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
余静半推半就,床是自己的,真不能,总不让任其鸠占鹊巢,自己捱冻,不是吗?上床后,躺进男人掀起的被子下面。
赵猛的大腿一下就搭在她身上,手也搂住其肩头。
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缠上来,女孩想要发飙,嘴里怒斥着:“你怎么这样,这样不好,刚才我爸还在窗沿底下溜达来着。”
男人颇为得意道:“听到了,我刚从他那边过来。”
听到姐夫打呼噜,他才敢行动,否则还真是没那个胆量。
关键是这事暴露,后果多严重,他清楚得很。
他也真是胆大妄为,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还不知,自己是个情种?!
余静惊得目瞪口呆,觉得他变得不是一星半点,原本在家里做这事推三阻四,没成想现在,主动采取策略。
女孩半晌无言,心想,或许舅舅真的喜欢自己。
可喜欢的也有限,没有达到她爱他的程度。
喜忧参半,以前想要厮守,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