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刚从临谨言的脖子上下来,临照就被一袭迅捷的银色影子重新扑倒摔回了养父怀里,被饱满的胸肌夹得舒服地把头直往ru沟里探,顶的身后抵着后背的热硬鸡巴抖了抖。临谨言搂住青年的腰舒服地叹了口气,收紧腹部让胸肌变得更加挺拔有弹性,伸手拍了拍那个扑到临照怀里又舔又蹭的雪白小兽,引得后者凶猛地冲他龇牙低吼,挑眉轻嘲道:“再怎么饥渴也不至于连哥哥的身体都不顾了吧,你哥可没你这么抗摔抗打的,再让我看到你这么不知轻重的,就让你挂到房顶吊三天醒醒脑。”
浑身雪白、只有尾巴末端缠绕着黑色花纹的幼虎闻言缩了缩脑袋,耷着耳朵把脸埋进临照的肚子里轻哼着,软糯又带着一点凶性的小nai音逗得临照心都要化了,捏着皮毛柔软的后颈拎进怀里,牙齿轻轻地咬住耷拉着的耳朵往上扯了扯,温声哄道:“好啦,哥哥不生气,小悦以后记住就行了,不难过了啊。”被手指捏住要害的年幼凶兽乖乖地舔了舔临照的脖子,舌头上的倒刺激起临照一阵轻颤,然后骨骼咔咔几下,身形变大,化成一个披散着银色长发的少年。
少年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临照腿上,浑身洁白得几乎要发光,连胸前两颗小ru果都是淡淡的粉色,纤长的两条腿为了不压到身下的人微微使力绷出单薄却充满爆发力的肌rou,引诱着临照不停在上面滑动抚摸着,Jing致的玉jing软趴趴地躺在腿间,最令人注目的是他眼眶里那两颗比水晶更加剔透的银色重瞳,此刻正满满的倒映着临照的脸庞,一脸无辜又懵懂的神色,看起来既像执着于深爱玩具的孩子,又像盯住了将死猎物的凶兽。
虽然心里明白眼前的少年并非有意做出这种姿态,只是从出生就作为兽化计划的实验体,受研究员反复试验调教培养成没有人性的野兽,直到被救出来送到临家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自我”概念,在临谨言的“教育”和临照的关心下才重新变得有些人味,逐渐明白自己是“小悦”、临照是“哥哥”,至于临谨言?当然是负责提供食物和解决问题的“铲屎官”啦。但被这样独属于自己的、澄澈又坦率的眼神注视着,临照十几分钟之前在车上被养父用嘴稍稍纾解过的欲望隐隐抬头,抵在少年白瘦挺翘的股间,顿时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推了推圈住自己脖子的弟弟,想要起身从养父怀里出来。
一直乖顺地任由兄长抚摸挑弄的少年此刻却未如临照所愿地从他身上下来,两团雪白细腻的tunrou在临照腿上胡乱扭着,那两团白腻深处的嫣红小口一张一缩地吐着水,贪婪地吸住了身下的黑色布料,让那略粗糙的校服裤把自己磨得不住收缩。临照看着眼前的少年被自己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天真诱人的姿态,呼吸不自觉地乱了下,身后稳稳搂住自己的那双手摸上前来,解开了紧绷的裤子,握住半硬的rou棒老练地撸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临照耳后,然后是不用转头去看也能听出戏谑之意的调笑:“就让小鬼先喂饱我的大宝贝,爸爸先去做饭填饱小宝贝的肚子了~”说罢,临谨言退后几步,从外面轻轻把门阖上,从院子里绕到屋后,单手撑着床沿跳进厨房。不一会儿,厨房就响起了熟悉的锅碗瓢盆声。
不过这种声音显然是无法引起临照的注意了,他惬意地靠在泛着凉意的门上,姿态慵懒而清贵,一只手却粗鲁地在弟弟透白凝润的胸膛上肆虐,把柔嫩的肌肤揉握出一道道靡丽的红痕,不时用指甲刮过可怜的小红果,刮得微缩硬起后又掐住ru头用力拉扯扭动。
“啊啊,哥哥,喜欢,哈啊啊,想要,哥哥舒服嗯啊!”少年被玩得气息紊乱,双手握住脚踝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快感随意摇摆,轻颤着送上胸膛任由青年把玩。
刚刚射了一发的临照却不急着进入正题,空闲着的那只手绕到少年身后,握住一掌绵软的tunrou,欣赏着白嫩柔软的一团在自己指间漏出,随心变幻成各种形状,随意地戳摸嫩粉的xue口,少年被这样玩弄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胡乱地呻yin:“哈啊,要啊,哥哥哼啊,小悦屁股流水了,想要嗯,让哥哥舒服。”
要不是临照早已经将少年cao了无数回,对少年陷入情欲时的求欢了如指掌,还真的没法理解这样的胡言乱语。心下了然少年是感受到自己蓬勃的情欲,想要取悦自己才说小xue已经足够shi润可以进入了,临照感动于弟弟时刻将哥哥摆在第一位的热忱,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故意拧了拧眉说:“是哥哥想要舒服,还是小悦的小xue又发痒了想要哥哥的大rou棒止痒?”
懵懂的少年自然分辨不出兄长的玩笑话,看见青年神色不悦,讨好地搂住临照脖子,在兄长脸上毫无章法地乱亲,喉间发出幼兽受伤时的呜咽:“哥哥不生气,小悦乖的,给哥哥插xue,哥哥舒服,小悦舒服。”说话间还用xue口磨吮临照硬梆梆的rou刃。
被可爱的弟弟这样讨好,临照哪里还装得出生气的样子?抿成一条线的嘴角软化下来,被少年凑上来一下下地啜着,想把那仿佛沾着蜜糖的唇线亲出平日里迷人的上弧线,含含糊糊地向兄长撒娇:“小,小悦好痒,要大rou棒,cao进去,想舒服。”又自以为隐秘地把屁股往前挪了几分,让因为空虚而不断张合流水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