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远站了一会儿,蹲下来。
高逢微闭上眼,脸被不容反抗地捏起来,刑远的嘴唇压上他的嘴唇,舌头像Yinjing一样蛮横地插进他的口腔。高逢微颤抖着干呕,双手揪住刑远的肩膀使劲推着,手心里的碎片因此被嵌得更深,他吃痛地想收回手,却被刑远抓住双手往自己肩后一扔,而后,刑远的另一只手挽过他的腿弯,把他整个儿的抱了起来,向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高逢微跌进沙发里,瑟缩着抱紧自己的身体。刑远拽过他的手,把碎瓷片捻走了,顶着他手心里的血,突然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刑远几乎是把自己埋进他的手心里,舌头和嘴唇紧贴着他的手掌吸吮着伤口的血。
一股异样的下坠感顺着脊椎爬上来,高逢微的手指蜷缩起来又舒张开,他难以自持的摩擦了几下膝盖,腿间悄然淌出大股shi润。弟弟扑上来吻他的胸口,从ru头舔到肚脐,他小腹的皮肤再也不像生育之前那样平滑,他知道他的兄弟又开始妒忌了,舔舐的力道重了很多,拉开他的腿咬他的shi滑的Yin阜,在Yin唇和会Yin留下牙印。
“晚上你就掰开逼给许知彦看这些印子,”刑远恶毒地笑了,转念又冷下脸,“算了,晚上你得跟我睡,不把你Cao烂,怎么对得起我们骨rou分离的这八年呢,哥哥?”
说完,他摇头晃脑地跪起来,握着Yinjing打了几把便抵住兄长涌水的Yin道口磨蹭,正要挺身插进去。高逢微虚弱地夹紧腿,哀求道:“套在抽屉里。”
刑远忍不住笑了,反手扇开他的膝盖:“高逢微,我他妈是在强jian你。”
高逢微睁大眼望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他垂下眼,低声说:“生薇薇的时候,难产过,再怀孕,我会死的。”
窗外有鸟叫,这难得的安宁……高逢微身上一轻,刑远的背影在桌前晃动,而后又折回来。锡箔包装被撕开,橡胶被翻卷下去,在尽头啪的一声贴合。刑远又压上来,一股淡淡的人造水果香味飘上来,隔着橡胶薄膜,他的Yinjing像剑一样贯穿了高逢微的身体,缓缓抽出半寸,随后凶猛残忍地撞进深处。
高逢微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挂在弟弟肩头,小腹下有一小块不断鼓起凹陷,他的腿根开始难以自控地抽搐,腰也扭动起来。久违的高chao像一条被疏通的江河喷涌而出,刑远的动作越粗暴,快感越强烈,高逢微闭上眼,耳鸣得听不清刑远粗重低沉的喘息,只有鸟叫轻灵的动静,带着他回到从前。
“哥……可不可以歇会儿……我那儿好疼……”十六岁的高寄远从被子里钻出来,哀求身边只年长他两岁的兄长放过自己。
高逢微掀开被子钻出来,一扭身骑在弟弟腰上,用正玩到兴起充血shi润的Yin阜压着弟弟半硬通红的gui头蹭动,他一边扭着腰汲取快感,一边毫不客气的给了高寄远一耳光:“你怎么这么废物?”
高寄远只觉得包皮处疼痛难忍,求饶道:“让我用嘴吧,哥,我那儿真的好疼……”
“没出息的东西,”高逢微狠狠拧他的手臂,直起腰膝行到他脸上,语气不善地应允:“舔吧,野种。”
这种事高寄远已经习以为常,并没反抗什么,双手小心翼翼握住哥哥的腿根,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会Yin舔到Yin蒂,用嘴唇吻了吻勃起的Yin蒂后,含入口中用舌头画着圈拨动。高逢微揪紧弟弟的头发,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几乎要坐在弟弟脸上。
“撑着我点儿——”他骂道。
高寄远嗯嗯两声,挪了挪手肘,握着哥哥腿根的手撑起来,用嘴唇吸着哥哥敏感的Yin蒂晃动脑袋,舌头刺进在Yin道口舔弄了十来下Yin道上壁的敏感点,高逢微咬着嘴唇呼吸急促起来,腿根颤抖着chao吹了。
哥哥喷出的水全落到高寄远下巴上,高逢微脱力地直接坐在了高寄远脸上,也不管这样他会不会窒息。高寄远被哥哥的Yin阜完完整整压在口鼻上,只能从rou体褶皱间的空隙里呼吸,他肺里脑子里全是高逢微高chao之后那股甜津津的sao味,不知道过了多久,高逢微才跪起来,拍了拍他因为大口呼吸而凹陷的脸颊:“嘴再张开点,别动。”
高寄远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有些抗拒道:“哥……”
高逢微直接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长大嘴,威胁道:“我今天难得心情好,你又想惹我生气是不是?”
高寄远张着嘴摇头,苦涩地吞咽了一下,闭上眼睛。高逢微满意了,扶着床头张开腿,揉了几下高寄远的头发,握住自己的Yinjing摁住尿孔,尿ye从还未脱离兴奋状态肿着的Yin蒂下方射出来,喷进高寄远张大的嘴巴里。
一耳光把高逢微扇回现实,面前的刑远Cao够了他的逼,正捏着他的脸颊要他张开嘴。
套子已经被扔掉了,刑远要射在他嘴里。他垂下眼皮看了一眼,幽幽地抬眼:“不怕我给你咬下来?”
“只要你敢,”刑远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拇指拨着他的嘴唇,把前ye涂在他嘴唇上,“你可以试试。”
高逢微的嘴被捏开了,刑远的Yinjing捅进来,握着他的后颈把他拽起来,好调整角度捅到他的喉咙。说来好笑,刑远的Yinjing还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