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双手被缚于身后,身体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胸前被肆意揉弄,身下更是被一只灵巧的手百般玩弄,后颈的琢吻、撕咬,耳边的舔弄也如雨点般不停地落下,更要命的是身后凶狠而有力的连续撞击,好似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似的,次次打在敏感点上,快感从下方游走到四肢百骸,甚至充盈到大脑,让他有一种近乎缺氧的错觉,身体再度升温、发软,唇边的呻yin喘息也无法自控,听到他自觉耳麻,他近乎羞耻地把脸别过一边去。
身后的人笑了一声,于胸前揉弄的手渐渐往上,抚过颈项、喉结……后劲突然被种种吮咬,“啊……”他不可自抑地发出一个颤音,那只手却在此时灵活地探入他唇中,舌头被抓住肆意玩弄,唇角因此变得一片shi润,嘴角的水自上而下洇出,一直流到下面,下体那处明明已经被揉弄得只差最后一步,却因为被堵住洞口只能怒张着频频跳动而显得异常可怜。
身后的撞击被连根拔出,又重重挺入,屈辱的跪姿让他被进入得很深,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却不得释放,他简直要疯了……
“我想做一个实验,”身后的人笑意绵延,“含着我的东西等我们下次见面……看看还在不在,你觉得怎么样?”
“不……”他想拒绝,可不管是上下哪一张嘴,现下都合不拢,更遑论说出拒绝的话呢?
那人用着商量的语气,却不过是另一场玩弄罢了……
秦楚醒过来时整个人都狼狈不堪,身子一阵发软,喉咙只觉干渴异常,他已经在梦中连续被人侵犯了半个多月。
在梦中的感觉,有如实质,而且在醒后虽然身体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但每每都有一种灵魂被纵欲过度的感觉,而这一次……他知道后面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他依然有一种有什么东西在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间缓缓流出……
梦里的人简直一次比一次过分,不知道为何,在梦中他没有办法反抗梦中那人,也没有办法看清那人的脸,只能任他摆布,而那人也丝毫不跟他客气,更过分的是总是罔顾他的意愿,一次比一次玩得花样百出,这次更甚……竟然就射在他体内,还不给他清理……
秦楚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公子可起了?”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起了……”他一开口便被自己那过分沙哑的嗓音给震住了,咬牙切齿地迁怒。
“给我滚进来。”
门外小厮战战兢兢地带着几个人把浴桶送进房中,再战战兢兢地带着人滚了。
秦府上下人人都知道,秦公子平日总是温柔待人的,就是最近晨起突然多了起床气,以及醒后要沐浴的要求。
“阿楚,最近我听闻你起了些脾气,但此去这番务必谨言慎行,不可意气用事,毕竟此番你是代表我秦雨楼而去,切不可辱没了我们秦雨楼的名声。”
“楚谨遵兄长教诲。”
“阿楚你我向来放心,有此一说也是为了这是当家的责任,我不得不提,放心去吧,若有什么事无法摆平,别忘了与兄长说,你的身后是整个秦雨楼。”
秦楚向兄长告了别,踏上了府外早已备好的马车。
“但愿神通广大如圣鼎仙门,能解我这半月困扰吧。”
“少爷今天可是有什么喜事?怎生得这般丰神俊朗!”
“赵小福你这拍马屁的功夫真是日渐增长啊……”
赵齐手里拿了只酒杯细细饮着,只懒洋洋地回他一句。
“哪里哪里,都是少爷教得好,少爷今天面色红润,Jing神爽朗,想必昨日定是做了什么好梦。”赵福继续道。
“咳咳咳……”
赵齐却在听了这话之后被猛地呛住。
“少爷少爷……是阿福不好说错话了,少爷你好些了么?”
赵福赶紧上去给他少爷顺气。
“咳咳……无碍。”
赵齐狐疑地看了眼赵福,心说这赵小福是什么百灵嘴么,一说一个准……
“盘缠准备好了么?”
“少爷您可放心吧,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一声令下,咱就可以出发了。”
“哦?”赵齐勾唇,起身,抻了抻懒腰,然后手中折扇随意转了转,迈步,“那就走吧。”
“好嘞——”
赵福乐呵呵地跟上。
“这圣鼎街甚是热闹啊。”
赵齐用扇子隔开车帘,忍不住赞叹。
“少爷,这可是大陆第一仙门所在的主城区,自然是繁华万千……”
“哎……打住,我想起个事,秦雨楼那边那个谁是不是也考了圣鼎仙门啊?”
“少爷,秦公子是考了全科第一去的。”赵福弱弱道。
“嘿,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赵家与秦家积怨已久。
这事要讲大概要讲很长,所以长话短说就是,世仇,沿袭,水火不容,相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