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长,长官……”
卢杉低头看向站在床边,抱着自己双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长官。
指挥官的肌rou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认真地盯着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副将的错觉,他感觉指挥官的抽插变得慢了一些,但每次插进去都变得更加用力,像是要往更深处探索。
最深处是……
卢杉有些害怕,他握着指挥官的手臂求他:“轻一点……”
指挥官立刻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下身却重重撞了进去,语气可怜:“可是卢杉,我想重一点,可不可以重一点?”
“就像这样……”指挥官把他一条腿抬高,换了个角度cao他,卢杉抓着床单,弓起背小声尖叫,指挥官看着他的反应,又抬高他另一条腿,让副将的下身完全悬空,“还有这样。”
“别……别!唔!”
副将猛地捂住自己嘴唇,把险些溢出嘴唇的尖叫按了回去。
那是什么地方?他的长官刚刚碰到了哪里?!为什么会那么奇怪?
就好像是体内一直藏着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人敲了敲门,又酸又麻。
指挥官也感觉到了,那处的触感更加柔软,戳进去像是会吸着他的铃口似的。
他确认角度,开始猛攻向那个地方。
“不,不行!长官,那里不行的……”卢杉惊恐地睁大眼睛,他隐约感觉到如果那里被打开,自己会被玩坏的,他在指挥官撞进来的时候稍稍往上躲了躲,让他无法碰到那里。
指挥官尝试数次无果后,蹙眉,又开始哭起来。
副将无奈:“怎么又……我又没干什么,过来。”
指挥官俯下身去,副将给他擦掉眼泪,他突然觉得指挥官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爱,像个孩子一样,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连生病都那么漂亮?
于是他竖起手指,看了看挂在指尖的,指挥官的泪珠,然后告诉他:“你怎么老是掉珍珠啊?”
指挥官摇头,让副将不要拒绝他,然后他托着副将的tun把他抱起来,往舱门走。
副将见状,慌了:“你要去哪儿?长官……别往那儿走……!”
副将被抵到了舱门门口。
指挥官挺腰,缓缓插入。
副将因为害怕而全身绷紧了,这个姿势被进得极深,性器又碰到了那处,那处下意识吮了一下指挥官性器头部,指挥官重重喘息了一声,开始大开大合地cao起他来。
副将不敢乱动,怕碰到感应器把舱门打开,他捂着嘴承受指挥官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明明不该有感觉的后xue被调教得敏感脆弱,从缝隙,顺着两人的身体往下一滴一滴地滴下清ye。
但那处实在太深了,指挥官似乎厌烦了一下能碰到一下碰不到,把副将放了下来,副将颤抖着在指挥官手里成结射出,大脑一片空白。
迷糊间,他感觉自己被放到地上,面对着舱门跪了下来。
他惯性往后倒,身后却贴上来一具炙热的身体。
“您……”
指挥官闭着眼,双腿卡在他腿间,让他无处可退,重重地插了进去。
副将猛地往上一弹,但因为这个姿势实在被控制得太牢固,用力的挣扎看起来也只是动了一点点,指挥官如愿碰到了那处软rou,然后——
重重往上一顶!
副将完全没预料到,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沙哑地叫了出来。
他感觉生殖腔酸涩地向入侵物打开了自己,包裹住了它。
然后也像主人一样,被欺负得水淋淋的。
指挥官感觉自己的性器像是泡在了一池温泉里,舒服得全身都绷紧了,他用力地挤、顶、蹭着面前的人,直到他倒在自己身上,像是被玩坏的娃娃一样。
指挥官的手摸到他胸前,叫他的名字,因为快感来得太激烈而不受控制地流泪,泪水滴倒副将的脸上。
副将努力抬起手,反手抱住了指挥官的脖颈,微微仰起下巴,舔掉了他的眼泪。
“好了,我都给你……嗯……别,别哭了。唔呃……”
指挥官被吸得腰眼一麻,生理本能下,他按住副将后颈,把他的头压到了舱门上。
指挥官低头,拿开手,重重咬住了他的后颈。
与此同时,结生成,卡在生殖腔腔口,Jingye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了生殖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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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次在副将体内成结射Jing,结消失后,指挥官的理智一下子回归脑海。
他一手按住额头,这三天的记忆呼啸而来。
隔离舱关闭了整整三日,陪伴他无数个日夜的副将被他压在身下,用Alpha的身体承受住了他易感期内的所有行为。
指挥官无声地骂了一句,缓缓睁开眼看向身下。
副将早在高chao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向下趴在床上,从脖颈腺体处直至小腿遍布吻痕,尤其腺体处早就惨不忍睹——易感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