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叶稍已经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
他的身上没有穿衣服,只靠一张被子遮掩,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也不会太冷。
楚淮径直走了过来,眉眼懒散,眼里充满戏谑。明明跟以前的样子没有什么两样,可那全身散发的陌生冷峻气息却让叶稍觉得楚淮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
身上的被子全部被拿掉了,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了整个视眼之下,叶稍却毫无反抗之力。
楚淮满脸笑意地欣赏着他自己的杰作,似乎还不太满意,皱起了眉头,“早知道在天花板安一面镜子了,不然多不方便。”
在叶稍还没有理解楚淮话里的意思的时候,身体强行被楚淮拉起,正对着身旁的大镜子前坐下,楚淮就在他的身旁,手撑着他的身体不倒下去。
镜子里入目的是叶稍自己没有一丝遮挡的身体,原本除了手臂外白皙光洁的皮肤到处都是淤青紫痕,从脖颈处一路往下,那些噬咬的血痕,被掐出来的青紫,暧.昧的吮.吸印遍布全身,甚至到脚踝处都留有伤痕。
那片昨晚被掐住的脖颈处现在已经呈现出一片紫黑色,全身上下更是不忍直视。
叶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出奇地没有愤怒,没有疯癫,因为他已经毫无力气了,除了呆滞外什么都做不了。
楚淮好像十分亢奋,手掌游离在叶稍遍体鳞伤的身体上,像是玩弄着属于自己玩具。
“你看看,这些都是我弄的,还敢逃吗?”楚淮含着笑意,语气宠溺,眼底疯狂得像个怪物。
“你要是再敢有逃这个念头,我就每天都把你Cao到下不了床,让你每天一醒来就看见自己这个样子,等把你的翅膀给折断了以后,你就再也不会逃了。”
叶稍想要开口说话,可喉咙已经在夜里给叫哑了,根本发不出声音了。
现在的楚淮已经疯得失去理智了。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反正叶稍现在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楚淮已经不介意再让叶稍更恨他了,这样总比叶稍想逃离自己要好得多。
“……楚淮,你也就这点能耐罢了…”叶稍低哑地嘲讽,有气无力。
楚淮嗤笑一声,下手不留余力地掐着叶稍腰腹部的嫩.rou,“是啊…我这不把能耐全部都用在你身上了吗?这点能耐你要是看不上,那我们晚上继续,总会叫你看得上。”
“叶稍,四年还没到呢,还有一年的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玩…一年过后我就对你腻了,自然会让你滚的,所以你还是不要那么急为好…”
楚淮这么说自然又是留给叶稍希望,只有希望才能坚持一个人活下去。楚淮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不过是暂时给叶稍希望,让他勉强活下去而已。
一切真相来临之际,他们就已经再也没有希望了。
楚淮也什么都不在乎了,自己开心就好,况且强制地留下叶稍有什么不好?自己再也不用委曲求全地像个孙子一样地百般讨好了,自己永远可以是主导者,只管自己的情绪就好。
叶稍开不开心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开心就好了,叶稍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凭什么要继续卑躬屈膝地求他喜欢自己,犯.贱了这么些年了,楚淮再也不想继续了。
“噢,对了,”楚淮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急着分享给叶稍,“你猜猜…我是怎么知道你问章一豪开安眠药的?”
叶稍回想以前的一切,并没有发现一丝漏洞,那么楚淮又是怎么知道的?
思绪流转间,一种可怖的猜想像是发芽了的种子一般持续生长,冲破了叶稍的接受范围,让叶稍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没错,你房间里被我安了监控了,记录了你的一切…”楚淮亲吻上叶稍苍白的脸颊,得意极了,“还包括我们做爱的画面”
做爱的画面…
楚淮恶魔般的声音还在继续,一刀一刀地割着叶稍残存的理智。
“要不要放给你看看?昨晚可是十分Jing彩呢!虽然太黑了…但那销.魂的声音可是百听不厌啊…”
叶稍全身都僵住了,楚淮手里的皮rou也失去了柔嫩,硬得可怕。
叶稍费尽了全身力气地转过头来,眼里已是满屏的不可置信,牙齿都在打着颤地低哑道:“…删了它,楚淮…我叫你删了…”
“为什么要删了?”楚淮满眼疑惑,轻轻地摸着叶稍的脸,“我好像忘了,那不是做.爱啊…”
“那…是强暴”
看着叶稍瞬间失去生气的脸,楚淮只觉得一阵酣畅淋漓的快.感。
这种施虐般占有叶稍的快.感让他无比着迷。
好像只有这样,楚淮才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卑微过,从来没有犯.贱过,从来没有朝叶稍匍.匐求.爱过。他的自尊又得到了满足,让他又做回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永远骄傲的楚淮。
“只要你乖,不想着再逃跑,我就把它给删了,否则…我就把那些个我们的视频全部发给你的亲朋好友,那他们的表情一定比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