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清晨是被热醒来的。
由于昨天晚上喝多了,他整个人都已经没有意识了,只要一回想脑袋就特别疼。
他酒量一向很好,可昨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抽,将能够喝的酒基本上都喝了,因为他心底难受不舒服。他妈的只要一想到叶稍对所有人都是温柔信赖,唯独对他一个人一直有着敌视,他的心就像被揪了起来一样迫使他不断地想要灌醉自己来度过每每难熬的夜晚。
楚淮轻啧了一声,用手扶了扶还在发晕疼痛的额头,他已经没有印象昨天发生了什么。一睁开眼睛入目的天花板与身边的局部布设让他慢慢回过神来,混沌的大脑皮层经过无限延长的反射弧最后通过回笼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房间。
环顾四周,周围的这些场景竟是如此眼熟,在每次不知名的闲暇时间里,在每次午夜梦回的欲望中,这间房间竟是如此吻合地重叠,是让他日思夜想也想进去的地方。
楚淮懵逼地坐起身来,寻思着自己怎么会来叶稍房间里,又为何会完好无损地睡在叶稍的床上…
叶稍…
楚淮马上往身边一转,发现叶稍正坐在他的身边睁着眼睛垂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自己身上的被子,那眼里没有一点光,脸色愈发苍白,嘴唇也失去了颜色,整个人没有一点生气,就像一个雕塑一般一直坐着,兴许还保持着这种姿势坐了一夜。
自己昨晚对他做什么了?
楚淮被叶稍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他仔细地想要回想可就是想不起来,一种后怕慢慢浮了上来。
难道是自己昨天喝醉了又强迫他了吗?
要真是那样,自己一定没轻没重的,难道又伤到他了?
楚淮茫然地低头看向自己,可身上衣服还好好的,只是有点歪,而反观叶稍,除了脸上好像有点痕迹身上衣服什么的也都是好好的,明显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情。
那他怎么这个样子?
楚淮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昨晚打他了?
这个念头在楚淮看到叶稍脸上下骸的痕迹时就差不多确定了。
艹,他这么敏.感不经打,要是被自己打坏了那该怎么办?
楚淮顿时有点心疼,手犹豫一会,轻轻推了一把叶稍的肩膀,“我昨天是不是打你了?”
叶稍又陷入了死寂状态,对楚淮的询问充耳不闻。
“我在跟你说话,别总是一副死人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模样了。”楚淮最受不了叶稍的这种冷暴力了,沉默得像是死人一样。
叶稍被楚淮高了几分贝的声音叫醒,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楚淮脖子上的一点淤青,露出了一副遗憾的表情,“可惜了,没能杀了你,你真是好运啊。”
“哦,杀了我?”楚淮感觉有点意思,“这么说…昨晚原来你想杀了我啊?”
叶稍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如同刹那间转瞬即逝的枯美,遗憾道:“是啊,差一点点呢,差一点点,你就可以下地狱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就这么想要我死?”楚淮明知故问,眼眸看不出情绪。
“你说呢?”叶稍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充满了嗜血的欲望,“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让你把我承受的苦痛一一地全部还给你,楚淮,你该死…呜…”
叶稍还没有说完,楚淮就欺身而上,将他狠狠地压在下面,楚淮俯视着叶稍,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想要杀我有用吗?最后还不是得…被我压住狠狠地被我干…”
楚淮的手轻轻摸着叶稍的脸,苍白无力的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臣服在自己身下。
“我估摸着你休息了这么久,伤也全都好得差不多了吧,我看现在正好,正好你欠收拾,既然这么讨厌我,恨不得亲手杀了我,那…我还顾及什么呢?”
楚淮说着就要去撕叶稍的衣服,下手没有一丝犹豫,却没想到叶稍没有一点挣扎。
叶稍只是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被折磨了一夜,他已经要濒临脱力了,现在楚淮无论怎么折腾他,他连动都动不了了。
简单的衬衣扣子全部被扯掉了,衬衣也被楚淮扯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少年雪白的肌肤与Jing致的锁骨,在早晨这个特殊的时期,楚淮能感觉自己本来的愤怒与失望转化为了慢慢腾升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现在好好地教训眼前的这个硬骨头,叶稍的那种对自己的厌恶将他内心的征服欲与最深处的邪念全部勾引了出来,让他那种想要狠狠地再次占有他的念头愈发强烈。
“上一次弄伤你了,但我还是那句话,叶稍,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考虑轻一点的,毕竟…作为我玩物的你我还是希望能多用几次的。”
为了叶稍的服软,楚淮真是什么狠话都说了,其实即使叶稍不说,楚淮这一次就算再借一个胆子都不敢再伤他的,
因为他舍不得…
“怎么?嘴巴放甜一点,再服一个软,来换得接下来好受一点,就这么让你无法接受?”楚淮戏谑地用手逐渐往下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