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大根趁着天没亮,就起床去将接的最后一个小任务完成了。
然后他站在鲛人的贝壳前,脸贴在上面有些不舍的摸了摸,到底物种不同,他们还是没有缘分。
这份只能是无疾而终的感情,或许趁早放下最好吧!田大根有些惆怅。
至于蛇人青鳞?抱歉,原谅他不敢去看,回头说不定还要再把自己搭上一天,误了出实验室的时间就不好了。
而且,它也不像是墨一样,待在贝壳里,不用太担心对方的情绪,怎么说都可以,唉~。
最终,田大根还是转身走了,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再晚,就耽搁时间了,最后再留恋的看了一眼贝壳,下了狠心,不再去看。
他没看见的是,里面的鲛人虽然闭着眼睛,但却向他的方向伸出了手,轻轻的贴在贝壳上,对面,曾是他靠过的地方,久久都未曾放下。
走出实验室,仰望着蓝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顿时让人有些放松下来。
已经三年了,三年他都没怎么见过阳光,一直都是那冰冷的室内,广阔的实验室,能允许他走的地方也是小的可怜。
他终于出来了,田大根感慨,可即使出来了,也还是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一切变得都是那么陌生而疏离。
或许,回家就好了吧!想起家里那个有些粗鲁蛮横,却还是将他带大了的老娘,不由得灿然一笑,这到底不是他的家,自然会很陌生。
坐上直升机,蒙上眼罩,也不知要坐多久?田大根竟然很快就有些困了,眼睛睁不开了,头轻轻一点,眉头皱着,昏昏欲睡的靠在座椅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真的完全失去意识,但是这种无力困倦的感觉,也让他做不出其他事情来了。
直升机的驾驶室打开,一个身穿制服的男子走了过来,看着今天离开的实验室的人。
扯开眼罩,拿起资料里的照片对比起来,“Cao,这小子,不过就是变白了,怎么帅了这么多?”显然,男子的语气里有着些许的嫉妒。
比起资料里三年前的登记记录上的照片,小麦色的皮肤,硬朗的五官,笑起来还有点庄稼汉的傻乎乎模样。
与现在闭眼靠坐在直升机上皮肤白皙的男人几乎判若两人,要不是五官还没变太多,估计就连这小子的娘都不敢认吧!
制服男子,也就是杨荣丰嫉妒的挑起田大根的下巴,啧啧了两声。
田大根被挑着下巴,闭着的双眼睫毛不舒服的颤了颤,杨荣丰不自觉的眼神落在上面,只见这男人的长长睫毛微卷,鼻子直挺,一双饱满红润的唇瓣微启,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男人shi软的舌尖。
杨荣丰伸手抚平了男人微蹙的眉宇,呼吸微促,喉咙滚动着咽下一口唾沫,“Cao,这小子,睡着了都在勾引男人。”他有些恼怒。
长时间没有疏解过的身体发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移不开,尤其是那双比女人还勾人的水润红唇,rou感十足,一看就知道十分适合接吻。
直到裤裆里都隐隐发疼,才让杨荣丰恍然惊醒,急促难耐的喘息着。
他拳头收紧,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起了感觉,不止没排斥,竟然还想尝尝男人的唇上是不是甜的。
哦!天哪!杨荣丰抓狂,天知道他根本就不嗜甜,稍微甜一些他都觉得恶心的慌。
半睡半醒十分迷糊的田大根感觉有东西在自己下巴上,微微不悦歪过了头,试图躲开那只手。
杨荣丰不满的看着他躲避的动作,然后视线猛的被他颈项上的一个淡色痕迹吸引了过去。
不算没有经历的杨荣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想起实验室基本没有女人,这小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他就心头火起。
眼睛发红的扑了上去,咬住了男人因为歪头而露出来的白皙脖子,田大根被撞的闷哼了一声。
更是勾的杨荣丰裤裆里鸡巴流水,喘息着啃咬着男人的脖子,闷声道:“作为一个男人,你怎么能这么sao,想勾引谁,你说。”
杨荣丰揪着男人的衣领,眼睛发红的问,却在看见那红润的唇时失控,一只手扣住男人的后脑勺,发狠的吻了过去。
还在昏迷之中的田大根,牙关被轻易的撬开,深深的侵入,而入侵者就是个疯子,疯狂的掠夺着他口腔里的一切。
呼吸被掠夺,半昏迷的男人颤抖着眼睫毛推拒着入侵者,然而那无力的手却丝毫没被放在这眼里。
“嗯!果然很甜。”杨荣丰的唇瓣稍离,急促的喘息了两声,又急切的吻了上去,男人口腔中分泌的口水被他迫不及待的掠夺吞咽了下去,丝毫没有之前还嫌弃同伴用过他筷子的样子。
“唔!”田大根的唇被吻的艳丽,一层晶莹的水迹亮丽,被杨荣丰吮了一遍又一遍,勾缠着里面的舌尖舔弄吸吮。
听着男人受不住似得低yin声,只觉得不够,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将座椅推下,成了一个小小的卧铺似的地方,杨荣丰急促喘息着几乎整个人都压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