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纳兹从走廊尽头转过来,便到了熟悉的那条长廊,光洁而冰凉,两边错落着排着一扇扇门。就当他正朝其中一扇走去时,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一个人影从里面冲了出来,砰得一下把门关上,只是门缝里泄出来的极为凄厉,甚至不似人能发出的尖锐嘶叫声,一下让伊格纳兹止住了脚步。
粉色海豚从半空跳了出来,朝着刚刚出来的那个人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擦过那人的肩膀,尾鳍温柔地拍了拍像是在温柔抚摸,一只小龙猫捂住脑袋,正在趴在那人的大腿上,瑟瑟发抖。伊格纳兹靠近,低头看着一样在颤抖身躯的人,叹了口气便蹲了下来,伸手想要去搂,却在半路改成了拍,而叶笑闻一张满是惊恐和慌乱的脸,抬了起来和伊格纳兹四目相对。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
“有,多糟糕?”伊格纳兹看着叶笑闻的表情,一股子怜惜涌了上来,“老君在里面吗?”
“在………………”叶笑闻像是想到了什么,喉头一阵酸涩,像是要呕吐。就在五分钟前,顾昭床边的心电仪器开始出现可怕的跳动,顾昭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抽搐,他想上去按住对方,却被手上的触感惊吓到,就像一坨巨大的橡皮泥一般,皮肤融化成像是rou泥一般,他的指尖能感觉到一阵粘稠软糯。而那只银白色的麋鹿也一样开始肢解,随后就像被重组大块儿积木,又重新组合成了一只六眼四爪,背部长着奇怪倒刺,前额处有一只巨大吸盘的古怪生物,在顾昭身边摇头晃脑,又时不时消失在四维空间中,“傅老说,他在…………在重组…………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恶心,但是,顾昭为什么会这样…………”
伊格纳兹低垂的睫毛遮住了一半的眼眸,手指收紧拽住了叶笑闻的手腕,上面还残留着黄白交替的恶心ye体,眉头微微皱起,手已经抚摸上了叶笑闻的额头,刘海被拨开时,一张Jing致且白皙的脸庞被彻底暴露,伊格纳兹的表情温和柔软,像是要极力安抚对方。
“叶笑闻,这种时候顾昭更需要你,不是吗?”
而需要叶笑闻的顾昭,躺在门的另一边,身体正在疯狂地扭动,四肢被牢牢地绑住,但是身上传来剧烈的撕扯感,每一条血管被人拉断又再次回复,回复再被拉断,反复来回地折磨着他。顾昭的意识模糊且清晰,灵魂是不是被割裂出这具身躯,他像是能看到躺在这张床上疯狂嘶吼摇摆身体的人,像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不如就这样结束吧,太过痛苦的肌rou记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上演,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会是自己………………
华国北都·曹氏老宅
“我不同意。”
叶岐盏将脸转了过去,十指交叠放在腿上,看着桌子上的礼单,带着红晕的脸上,厌恶的神情不加掩饰。而他的对面则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听到叶岐盏的话时将头扭了过来,和曹熠戟长得十足十相似的眉眼映入了叶岐盏的眼帘,那是曹熠戟的父亲曹远彬,他皱了皱眉,从桌子一边绕了过来,站到了叶岐盏的身边,伸手将手背贴上了叶岐盏的脸颊,轻轻叹了口气道。
“还在发情期,跑出来干什么?”
“干什么?自家孩子要结婚,为什么这件事情我会不知道?”叶岐盏愤怒地抬头,满眼的责备,“这件事情是你的决定?茹氏?呵呵,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茹氏和你们叶氏不对付。但是茹氏幺子和熠戟的契合度非常高,而且……”曹远彬为难且无奈,手掌滑到了叶岐盏的脖颈处,满是疼惜地摸了摸,“我们家的孩子把别人家孩子给睡了还结契了,百分百确定的事情,不给人一个交代,曹家的脸面要往哪儿放呢。”
“小熠呢?回来快半个月了,我怎么一眼都没看到?”
“你上个星期出差刚回来,一到家就直接进了发情期,”曹远彬双手撑在叶岐盏的两侧,一张俊脸直接怼上了叶岐盏的鼻尖,愣是把刚刚还在骂骂咧咧的人给吓得往后缩,“你除了我,还想见谁?”
“你!无不无聊!自家孩子的醋都吃?你……唔!!”叶岐盏话还没说完,曹远彬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shi润的舌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窜进了叶岐盏的鼻腔,这信息素的味道比最好的春药都还有效果,让叶岐盏的脸颊从小炖的热度一下成了大火燎原,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叶岐盏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手掌抱住滚圆挺翘的tun部,一下便将对方抱了起来。
被亲得软了腰肢的叶岐盏,一双手从抵抗渐渐成了迎合,当他双臂环上曹远彬的脖子时,才感觉到后背贴上了坚硬且带着凉意的桌面,对方健硕的胸膛和肌rou分明的腹部和自己的叠在一起,而脐下三寸的地方,炙热的棍状物已然抬头,贴着自己敏感的下体来回的磨蹭,强取豪夺的意味不可谓不明显。叶岐盏将嘴好不容易从对方的吻中夺了回来,眼睛瞥了瞥下面,一丝戏谑爬了上来,小腿微微弯起,擦过曹远彬的根jing,换来对方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有性致?早上不是折腾了一回就跑了吗?”
alpha信息素更燎原星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