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给我吧,我拿你那去帮你洗。”
女人抬起头,“真的吗?”
“当然。”宜栖微微一笑,“交给我吧。”
“多谢你女人。”女人忙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她痛的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但还是坚持着自己脱了衣服,然后递到了宜栖的手上,“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面对着女人的再三感谢,反倒是宜栖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连忙收了衣服走出去,摸索着进了一个洗手间。
她把女人的衣服泡在水里,翻动着要检查一下衣服哪里有污渍。
忽然,她的手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
宜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她把衣服正面翻过来才发现女人胸口上的那个胸牌还没有来得及摘。
宜栖把那个写着她姓名的小小胸牌取了下来,搁在手心里看了一眼。
萨莎?怪有趣的一个名字。
宜栖把那个胸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边,又帮萨莎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她的衣服。
确定没有污渍了之后,才连同胸牌和衣服一起送还给了萨莎。
外面忽然传来了钟声,宜栖抬起头,侧耳听着,她总觉得这钟声庄严肃穆的很,似乎是在预示着某种仪式的开场。
萨莎露出了有些遗憾的表情,“真可惜,因为身体的原因,我不能再参加这次酒会了。这些客人们都很善良,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们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小费。”
宜栖禁不住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萨莎竟然还顾着这些。
不过她却从萨莎的话中受到了某种提点,萨莎的意思是,像他们这种服务生是可以进入会场内部的,甚至还会有机会与那些有钱人交流。
看来,这是裂开她心中疑惑的最好时机了。
宜栖连忙对萨莎点了点头,“我先去帮忙了。”
萨莎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又对宜栖微微一笑。
“希望你这一次收获满满。”萨莎真诚的祝愿道。
宜栖对她点了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她冲回后厨,随便端了一盘糕点就随着服务生的队伍走进了会场。
会场里面灯火通明,到处都是身穿着礼服的男女。他们有的端着香槟杯正在谈天说地,有的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而有的则坐在了一旁安静的位置,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宜栖有些头疼,这会场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人群分散,要是想找到自己想找的人简直难上加难。
她只能端着那盘糕点四处都停留一下,每经过一个地方,她就会自己细细的打量上一番。
终于,她在角落里发现了宛歌的身影。
她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就连身边的那两个保镖都不在,看来她身边的两位保镖应该是被留在外面了。
宜栖连忙向后躲了躲,站在了一个不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她静静地留意着那边宛歌的动静,与此同时,宜栖的心脏也在狂跳着。她总觉得今天她能够得到一个令人意外的结果。
过了不多时,有另外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在宛歌的身边对她低声说了些什么,接着,宛歌就站起身来,随着那个女人走向了一旁的走廊通道。
宜栖远远看着,也连忙顺着她的方向跟了过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只见那边是单独的包厢。
女人带着宛歌进入了其中一个,接着就死死的关上了门,
宜栖见走廊里没有其他人出现,这才凑上,去小心翼翼的贴在了门边。
在她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之后,宜栖就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里面的那个声音宜栖无比熟悉,她说话时很有特点,话到末尾时,语调总会微微向上翘。
现在那个人的声音听上去格外愉快,似乎是正在谈天说地,但是宜栖的心中却满是寒意。
是阿丽娜没错,就是她!
宜栖的双手霎时间就变得冰冷了起来,果然……果然是……
宜栖悄悄的把头探到窗边,透过窗户缝隙向内望了一眼。
接着,更令她震惊的一幕就也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只见阿丽娜泰然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而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正是他们寻找了很久的鹏鹏。
看来自从阿丽娜带走了鹏鹏之后,她所有停留的位置都是跟随宜栖的活动轨迹而进行更改的。
若宜栖在国内,她就会潜伏在宜栖的眼皮子底下。只有这样,宜栖才不会轻易发现她。
若是宜栖到了国外,那么阿丽娜也会立马带着鹏鹏追过来。
这就是阿丽娜的高明之处,只要她紧跟着宜栖的步伐,就很难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这真的让宜栖胆寒极了,阿丽娜真的好大的胆子,她孤注一掷,搏上这么大的一局棋,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而至于他们之间那些莫名其妙的仇恨,又究竟来源于哪里?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