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费力推搡着扶着自己的人,到了这个地步,自然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七夜之毒只有炼制它的人与之双修才可解除。很显然现在这个扶着他的人早就打了别样的注意,提前炼制好了丹药。
“我滚开?那你能撑的下去吗?这七夜的药性要是没有我来解的话,宝贝可是会难受死的。”将人带到床上,慢慢拿开对方的面具,然后解下腰带将穆辞的双手系在床头。粗暴地撕开那月牙色的衣衫。
这种情况,穆辞虽还有些理智,但身体却随着药性向着宫澈靠近。晶莹玉脂般的肌肤随着宫澈手指的抚摸而轻颤着。
“嗯啊~”轻捏着一点粉红,嘴中含着另一边,舌尖围着打转。柔软的触感另那漂亮的小东西更加的坚硬。宫澈一只手慢慢往下摸上那已经开始哭泣的漂亮柱状物。轻柔慢压,还得对方主人发出好听的呻yin来。“阿辞这么敏感啊!”临了轻咬了一下那粉嫩的樱花,这才抬头与穆辞对视。可那主人早已被药物和宫澈动作折磨的忘乎所以,失神于快感之中了。
看到这样的穆辞,宫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小瓶一阵清香传来,透明的ye体纠缠在宫澈手上。
分开穆辞无力的双腿,在那光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又带给穆辞一阵轻颤,这才慢慢伸出手指,对着那粉嫩的小花轻轻按压着,“阿辞的小嘴可真漂亮。”喑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从对方口中传来。宫澈看着那被挑逗的xue口一张一合的,眼中的红色愈来愈重。
微微一用力将一根手指全部插入进去,成功地听到了穆辞一阵惊呼。“宫~澈,放过…放过我啊~”强忍着身体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将话说完。感受到自己意识越来越清晰而身体却越来越依赖宫澈,穆辞感到有些屈辱。
七夜的药性就是这样,刚开始意识模糊,随后便越来越清醒,但身体却违背意识听从炼制者的指令。
褪去衣衫,将穆辞修长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阿辞,怎么能放过你呢?我要进去了!”比手指还要粗长好几倍的物体进入体内,就算之前有了扩张,但穆辞还是疼的痉挛了一下。xue内的收缩令宫澈发出一声呻yin。“你真的好棒啊,阿辞。”亲吻着对方的唇瓣,宫澈用力冲刺起来。
穆辞醒来的时候浑身有种熟悉的感觉,虽然已经被清洗过了,但劳累一晚的地方还是有些感觉。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男人,穆辞感到有些无助。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君谚,宫澈。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像女人一般地对待。穆辞绝望的闭上了眼,任由眼眶中的泪水顺着滑落下来。
宫澈其实早就醒了,昨晚的事情让自己难以忘怀,本想吃掉就放过他了,却没想到一吃却上瘾了,很想从君谚那里夺来,永远禁锢在自己地宫之中,让他只能看到自己,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啼鸣。
睁开眼睛看到那毫无生气的穆辞,宫澈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昨天可是你紧紧抱着我不撒手的,当时可是求着我一次又一次呢!”听到宫澈这样说,穆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明明知道那不是黎明。”七夜之毒既然只有炼制人才能解,现在这个情况不就说明一切了吗?对于宫澈栽赃嫁祸的能力,穆辞表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脸吃惊的看着自己,好似被自己说的话给震到了。宫澈看到穆辞这可爱的样子,伸手去捏了捏那张无辜的脸。“那好吧,也算我的不是,要不这样吧,我让你做回来。”对着听到自己的话瞬间脸红的穆辞眨了眨眼,“谁要做回来。”自己喜欢的是女孩子,才不喜欢男人呢!
看到已经恢复生气的穆辞,宫澈对着那人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瞬间又把穆辞吓到了。
穆辞被这动作吓得一惊,瞬间想到自己有些跑偏了,他正了正脸色看着宫澈。“宫澈,你无论是修为还是相貌都是顶尖的,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元婴修士,而且还是个男人,昨晚的事我们就当作没发生,而且仙魔向来不两立,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虽在相处过程中知道宫澈并不像传闻那样嗜血成性。
但像君谚和宫澈师尊那样能平等看待仙魔两族的人也并不多。“哦?小家伙,若本尊不允许呢?”听到穆辞想要和他撇清关系,宫澈再次欺身而上。捏着穆辞的下颌强迫对方抬起头来。“魔尊大人何必为难小辈,只要你愿意,自是有无数俊男美女投怀送抱。”直视着那双血色的眸子,纵使没穿衣服也带着自己的倔强。“可那不是你。”亲吻了一下那吸引自己的眼睛,一向散漫的宫澈正经起来。
“师兄,你走后师尊便闭关了,刚出关就很生气,不知道去哪了?是不是去找你了,你快躲起来啊,师兄!”越安晴着急的声音从单向传送符中传来。歪头看了一下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宫澈,在说完那句话后宫澈便放开了他,这刚收拾好衣服便得到了越安晴的传讯。
所谓单向传讯便如字面意思那样只能从一方传给另一方,用完这灵符便消散了。“你若不想回去,我自可带你离开。”很显然,宫澈也听到了越安晴的传讯,想起第二次见到穆辞时,对方身上的气息。宫澈对那本来就不爽的君辞更加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