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是这种另一番带有情色意味的惩罚,维瑟尔一定会直截了当地选择自杀求一个安息。可惜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法师手持长鞭,脱下衣服走来。
诺提生得极为貌美,肤色苍白,眉眼Jing致,是最适合是出现在上流交际舞会上的一张脸,大约是以前整日醉心于炼金和工作没有时间打理自己,在维瑟尔近日悉心的照顾下越发显得如蒙尘珍珠般璀璨生辉,贵气逼人。
维瑟尔身上高chao过后的余韵还未散尽,双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喉咙间发出抗拒的声音也没能阻拦法师用鞭子的顶端由小腿擦过,直到在他的大腿根处停下,用力狠狠抽了一下。
那处因为维瑟尔常年骑马的缘故被马鞍磨得甚是娇嫩柔软,在法师抽打后立马留下了一道充血红痕,留在此处令人浮想联翩。诺提又照着这样在维瑟尔的两腿间抽打了十来下,手法时轻时重,有时缓慢像鹅毛隔靴搔痒,有时又快如闪电般痛得维瑟尔侧过头去。
不多一会儿,维瑟尔的双腿内侧就已经红痕斑斑,他被这疼痛磨出一身热汗,那处也被汗水蒸得热气腾腾,想要并拢两腿却被藤蔓死死缠住,只能身不由己地在法师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
诺提察觉到维瑟尔的意图后倒也没有更加生气,只是将手搭在他屈起来的膝盖上,俯身用鞭子贴在他会Yin处道,那里一片都因为触手的黏ye和他的汗水变得shi漉漉的,仿佛他刚被男人肆意玩弄过一样。
维瑟尔自然也在意到了后方的黏腻水声和异物贴上来的不适感,他强烈想要忽视这种令他害怕的感觉,可诺提手上的鞭子却像一根粗砺的麻绳般在他的股缝间轻轻摩擦,像是主人对奴隶的惩罚,又像是情人间私密的调情,让维瑟尔在微妙快感与异常痛楚两种感觉间徘徊。
那细鞭磨了一会儿被黏ye沾得亮晶晶,甚至牵动间还扯出yIn靡的银丝,连诺提也被稍稍地惊讶到了,低低笑了一声道:“有没有人对骑士阁下说过,比起侍候王女,你更适合侍候男人。”
维瑟尔此时有口不能言,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虽然听同僚们私底下提起过这些明令禁止的事情,但里面的主角大多是小巷里的暗娼和酒馆里的脱衣舞娘,谁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自己竟也成为这里面的主角一员。
维瑟尔的后xue经过这样事先的调教和先前的一次高chao,早就已经泥泞一片,濡shi不堪,在呼吸的一张一合间浅浅吞吃着鞭子的一小截尖端,像是yIn妇撩起衣摆邀约裙下之臣交欢一般。
这样无意识的举动维瑟尔自然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男人该如何服侍男人。他的意识在这样违和的情欲中浮浮沉沉,理智告诉他已经违反了所有骑士的戒律,然而在这一场被强jian的情事中,维瑟尔没有任何话语权,占领一切主导权的是买下他的法师。
他的举动并非有意,可看者却有意。诺提手上施力,紧紧抓住他的膝盖,力气之大连手上戴着的宝石戒指也硌到了维瑟尔。法师心里存着的坏心思想让身下的骑士在他面前露出更多不为人知的情态,他手下的鞭子向维瑟尔shi哒哒的后xue里慢慢又推送了一截,冰凉的蛇鳞皮质长鞭在xue中模仿着性交般进进出出。
维瑟尔被初次开苞,xue口又紧又涩,再加上他全身都透出抗拒的意思,两指宽的细鞭对维瑟尔来说太过艰难,要想再进一步也是难上加难。
诺提顺手折断手边的一小段藤蔓,里面晶莹剔透的黏ye瞬间沾了他满手,他拿掉维瑟尔的口中的小刀,维瑟尔趁着这来之不易的喘息空隙对诺提大声斥责道:“诺提修斯,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唔……咳!”
他的话还没说完,诺提便用沾着植物粘ye的手指强硬地伸进维瑟尔的嘴里,修长的两指夹着口中软厚的舌头不停搅动,逼着维瑟尔舔掉手上的ye体,弄得他嘴里一片啧啧水声,唾ye混合植物粘ye顺着维瑟尔的嘴角流下来,平添了几分yIn靡。
等诺提强迫让维瑟尔舔干净后,他才将手指缓缓口中撤出,shi润的指尖由他的下巴摸过脖颈上红色的咒印,一路向下划过,再停留到他微微翘起的褐色ru尖上掐了一下。
维瑟尔的ru尖柔软且小,法师只轻轻揉捏几下便在掌心里挺翘起来,看起来被把玩得十分受用,令诺提不禁浮想联翩:是不是以前这处日常都会被骑士铠甲给擦破皮,还是维瑟尔会在深夜里独自捧着胸肌给ru尖涂药。
这一次诺提故意没有再将小刀塞回维瑟尔的嘴里。
维瑟尔在吞下喉咙里黏稠的ye体后,虽然一开始有力气诺提对喊骂,但很快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身体,他的全身泛起不正常的红chao,双颊也染上云霞一样绯色的红晕,刚刚还对诺提嫉恶如仇的坚毅表情在这异样中被慢慢软化,眼神迷离间透着一股如痴如醉的媚态。
他整个人晕晕乎乎,强忍着最后一丝清醒抬头问道:“你……诺提,你给我喂了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自己后xue里被细鞭搅弄出的微小水声,诺提一只手在维瑟尔的胸上来回抚摸,一只手握着握着鞭子在维瑟尔逐渐放松下来的软xue里抽插,他又照着前例让藤蔓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