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电影?听到这句话,屈从才注意到房间的格局俨然是一个放映室,对面巨大的荧幕直接占据了大半个墙壁。
不多时,荧幕上就出现了一具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躯体。因拍摄视角是自上而下的缘故,对方高耸的胸部,略显圆润的肚皮,被吊在半空中呈平角分开的双腿都一览无遗。
而且很快的,荧幕上就出现了一双带着ru胶手套的手,把十多个连接着导线的电极贴片一一贴在了那具身体上,然后又从后庭抽出了一根温度计。
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二者的面容,只有一具瘫软的身体和一双手以及一闪而过的乌黑头顶。屈从不作他想,只以为这便是男人口中的成人电影,隐隐有些疑惑这和之前的问题有何联系。
但是接下来镜头一转,直接将画面定格在了手术台的最上方,也就是使用者的面部,令屈从震惊的是,那竟是他自己的脸。
虽然屈从和荧幕隔着不短的距离,而且那位病患下半张脸还被黑色胶带掩盖,但是高清的投影设备和巨大的荧幕还是足以让他看清,不至于错认。
那人躺在手术台上,以一种几近赤身裸体的女人姿态。可以说自己和镜头中的人除了那张脸以外,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屈从内心一阵慌乱,拼命地侧过头寻找男人的身影,眼神落在对方身上,无声地表达着恐惧和不安。
接收到屈从投来的视线后,男人按下了播放暂停键。蹲下身不顾屈从抗拒的扭动,固定住对方头部,亲了亲那惊惧不安而变得惨白冰冷的脸颊。
温热绵软的嘴唇与肌肤相接带来的痒意让屈从有些不适,囿于男人的桎梏却无力挣脱,他只好闭上双眸被动地承受着。但这个动作在男人看来却有几分享受的意味,所以男人也并未因此责罚屈从的逃避。
等舌尖扫过屈从面部的每一寸肌肤后,男人才慢悠悠地开口,“看清楚了吗?那就是你。作为一个植物人模样的待产孕妇,无知无觉地躺在手术台上,而你的丈夫,便是你的医生。”
植物人?这个关键词让屈从消失的理智回笼。他在那次游戏中全程都处于无意识状态,但也知道爱人把游戏录影留存了下来以作珍藏,虽然他并没有观看权限就是了。
所以说,这个成人电影竟是自己和爱人的游戏视频!但是,此刻作为变态医生的男人,是怎么拿到这个视频的?毕竟爱人向来看中隐私,更何况是这种关于二人名誉的视频。
男人好像看出了屈从的疑惑,好心地解答着,“想知道我怎么拿到这个视频的?很简单啊。他手机里就有备份。不过破解文件密码着实耗费了一番功夫。”
“亲爱的,我虽然料想过你们玩得很开,可是视频中你的sao浪程度还是让我有些惊讶。真想把你狠狠捏在手心碾碎,让你前后端都一同淌出yIn水。”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了屈从的脖颈上,微凉的指尖捻起一块白皙细嫩的颈rou来回摩挲。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舒爽,屈从那一处的肌肤冒出了细密的小颗粒。
“好了,我不闹你了。还是先看电影吧,如此佳作实不可负。”男人起身的同时也按下了播放键,定格的镜头再次流动。
画面中,一只手隔着米白色ru胶手套拿捏住了一根长导管,不带丝毫犹豫地怼进了病患的鼻孔。陷入昏迷状态的人自是无法反抗,只能任随那并不舒适的呼吸面罩将整张脸笼罩其中。
镜头再次一转,逐步逼近那具修长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分毫毕现。在通电导线的作用下,那些磁铁片开始运作,让使用者的肌肤变成了粉白色,放佛一朵即将绽放的睡莲。
屈从看着画面中的自己露出如此情态,而且那个恶劣的男人在发出轻笑的同时还用手隔着黑色纱裙和胸罩揉捏他的胸部,他顾不上对男人的恐惧,艰难地调整着僵硬的舌头,发出含糊而断续的声音,“别……求你……别这样……”
娇弱美人的示弱怎么会引起品性败坏的色魔医生的恻隐呢?这只会让他变本加厉地释放心中的恶念罢了。果不其然,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玩心大起,直接含住屈从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着那敏感的地方。
投影仪依旧尽心尽力地工作着,既那蒙太奇般的镜头后,硕大的荧幕上又出现屈从大开的双腿,还有那一翕一张的后庭,以及其内些许随着呼吸而蠕动的媚rou。
紧接着便是一个巨大的针筒毫不留情的插入后庭,粉色的药剂随着芯杆移动而被全部送入肠道中,又被一个大号肛塞堵住。
即使是隔着一个屏幕和那么久远的时间,屈从依旧产生了强烈的代入感,好似自己的肚子也被灌入了那不知名的药剂,此刻后庭中的震动阳具的存在感也更加强烈了。
然后便是漫长的沉默。如果不是影像的右下角有显示时间,屈从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播放产生了卡顿。就在屈从以为逃过观看自己的重口味play电影这一劫之时,男人猝不及防地开口,“我也想和你玩玩那个play。”
这句话让屈从愣怔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