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禁锢,口腔被填满,男人毫不留情地将整个下体坐在自己的面部,鼻腔壁在重压之下能够清楚地感知到鼻饲管的存在。但就是这样,也还是有和爱人相似的沐浴ye香味夹杂着成年男性会Yin独特的气味一股脑儿地涌入闭塞的鼻腔,让他在窒息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头昏脑胀的感觉。
“唔......你......”细碎而不成调的汉字从口中蹦出,完全不能表达主人的意愿,但却引得男人更加粗重凶狠地顶弄,直接把所有的字句堵在喉咙深处。
“小sao货,你的丈夫有这样坐过你的脸吗?整个下体将你的面部严严实实地盖住,不留一丝空间。仔细回忆一下,是和现在一样的感觉么?”
男人羞辱的话语落入耳中,屈从竟真的将头顶的男人想象成了爱人,在这种刺激下,屈从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更加胀痛,后xue更加空虚,真的好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现在就插入自己,将自己填满,占有,再狠狠地贯穿。这种背德的快意让他整个身体都痉挛了,男人的Yinjing摩擦着敏感的喉头,让他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却把男人引入了更深处。
“呃......唔......”鼻子被压得扁平到不留一丝缝隙,口腔也被异物填得满满当当,无法呼吸,不能呼救,有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却换不来男人的丝毫疼惜。
“哭什么,难道我cao得你不爽吗?你的嘴真是天生的名器,就和你yIn荡的saoxue一样,应该时刻都被rou棒给填满才算物尽其用。我猜你插着导尿管的孽根还有夹着生姜的后庭现在也达到了高chao吧。”
“不......啊......”
“你的脸好漂亮,我猜它在窒息状态下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生理性收缩的喉咙夹得我好舒服,就连你的舌头都好像变长了些许,柔软的舌苔轻轻摩擦着我的Yinjing,宝贝,我又要射了。”
“归晚......救我......嗯.......”屈从再也听不清也反应不及男人羞辱至极的话语了,对方的声音时远时近,在脑海中汇聚成不成文的嗡鸣。他预感到自己即将因被男人会Yin坐脸而窒息昏厥,只凭着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乞求他的天神能够突然降临,将他解救。
但是这话落在男人眼里,却完全变了个意味,他狠狠地抓住屈从的头发,将对方往自己身下撞去,“怎么,这个时候都还想着你的丈夫吗?可惜现在Cao弄着你的是我呢,宝贝你要是想让他来观礼也不是不行,他就在隔壁躺着,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你的呼唤。叫出来吧,再叫得大声一点,让他听清他一手调教出的小yIn娃是如何在别人身下承欢的。”
最后一丝气流也被阻断,在持续数秒后,屈从眼前一黑,紧绷的身体瞬间卸去了所有力道,最终陷入了昏迷状态。但就是这样,恶劣的男人也没有放过他,在射出一股浓Jing后,男人起身远离了他的面部,取下了他口中的扩口器。然后便伸脚在屈从无法合拢的嘴内游走起来。
男人低头看着身下昏迷不醒的人儿,凌乱的长发四下散开,有部分发丝因着汗ye而黏贴在了脸上,有一根鼻饲管从鼻孔中探出,无声地诉说着脆弱,漂亮的眼睛紧闭着,唯有睫毛还在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最重要的是,唇形优美的嘴唇正包裹着自己的脚掌,内里温热柔软的舌头也在自己脚趾地夹弄下无意识地逃窜。
真漂亮啊,男人看着因自己的暴行而变得yIn靡不堪的美人,无声喟叹起来。在仔细欣赏了一番美景后,他又拿过相机将此刻定格,原本色情yIn秽的画面透过镜头看起来竟多了几分艺术感。
在将照片收好后,男人才去浴室中拿了一条温热的shi毛巾,将屈从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拨开发丝为其擦拭着着有些狼狈的脸蛋,就连口腔也用牙刷和可吞咽漱口水细细清洁过。长发被理顺,粘shi的汗ye也被擦拭掉,屈从的面容终于重归白净。
在此之后,男人又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放在了手术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捻磨着对方的眼皮,描摹着其下眼球的形状;然后是挺翘的鼻梁,带有手术刀茧的温热指腹轻轻地挤压着对方的鼻翼,感受着内部的鼻饲管的存在;最后是唇形优美唇色略淡的双唇,指尖在上面摩挲片刻后便探进了对方并未完全闭合的嘴唇,在口腔内肆意扫荡,夹住瘫软的舌头。
等把睡美人脸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细细把玩后,男人终于俯身在其唇上留下一记缠绵的吻,附带着一句饱含情欲和爱意的呢喃,“宝贝,我爱你。”
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人儿自是做不出任何回应了,他只是双眸合阖,嘴唇微张地被动接受着男人饱含温情的吻,甚至在对方的唇瓣离开之时从嘴角牵出一抹暧昧的银丝。
此时距离屈从被封存进绷带中已经快一天了,为了避免其肌肤受损,男人终于打算将美人从闷热的桎锆中解脱出来,再为其清洗一下狼狈的躯体。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用迷药使其彻底陷入深度昏迷状态——虽然强迫也有强迫的乐趣,但他并不愿意将过多Jing力用于困缚在对方之上,况且,美人瘫软着任人亵玩的样子也已足够美味了。
浸润了迷药的纱布覆面后,至少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