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榆到的时候,安栀正蜷缩在楼下的花坛前。
a市的夜晚还很冷,清风徐徐吹过,就是冷意的层层推进。
但安栀的脸很红。
安榆把他抱起来,安栀还傻傻地去看安榆眼睛,喊他哥哥,说自己热。
安榆应声,动作轻柔地把安栀抱进车内。
如果安栀在这时把头从兄长怀中抬起,就会发现此时看似温和的,脸上是隐忍到极点的怪异狰狞表情。
满身都是,别的男人身上的臭味,跟安栀的香味丝丝缕缕交缠在一起,混杂着酒香,靡然又绮丽。
他的宝贝被弄脏了。
安栀很困,但在半睡半醒中,还是嗅着熟悉的味道,用白玉般的细嫩胳膊,牢牢抱紧了来人。
“阿栀好乖。”上一秒还在嫉妒生气的安榆,在下一秒看到弟弟乖巧环住自己时,还是下意识的哄。
“要回家。”安栀拖着长音,可怜的小模样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安榆见此,心都软了,根本不舍得去跟安栀作气。
“好,哥带你回家。”
……
安栀坐在副驾驶,脑袋斜着,在略有些颠簸的道路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头。
经过一个红灯时,安榆趁着空闲,用手托住安栀的半张脸,去扶正他。
“跟朋友都玩了什么,这么累?”
“嗯?”安栀眯起眼,回他:“哪有玩什么,只是去一起唱歌喝酒。”
“阿栀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安榆嗓音嘶哑到怪异,抬起的指尖过分地发着颤,缓缓靠近着安栀亮白得透着粉的肩背,然后……
拿走了安栀乱糟糟丢在一起的衣物。
安榆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帮阿栀洗一洗换下的衣服。”
安榆去吮吸领口上的那一点点shi渍的痕迹,那是安栀洗澡时抬起手,无意掀起的水花。
安榆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欢。
“我太笨了,怎么办啊……”
安榆从背后搂住安栀,双手越箍越紧,声音中饱含着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无可奈何。
咸涩的ye体落在安栀的肩侧,隔着衣服都能感到不正常的温度。
哥哥又犯病了。
安栀轻呼出一口气,去转过身,从善如流地掰下哥哥的脑袋,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之后的安榆,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放肆了起来。
安榆单手抗抱起安栀,大步迈向了一个房间,走的的同时还不忘亲吻安栀。
安栀装作不在意,甚至还顺从地靠近挨了挨, 闭着眼睛假寐,他知道如果反抗,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但在他抬起头看见已经打开的,是哪扇门时,还是害怕了。
哥哥真的生气了。
被脱光衣服,绑上材质柔软的大床上前,安栀还紧紧抱着安榆,怎么都不肯松手,但他怎么可能敌得过失控状态的安榆?
“阿栀,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安榆手里拿着连着线和遥控的,粉红色圆球状物品,问他。
“让我给阿栀治病好吗?”
“阿栀一生病,就会做让哥哥头疼的坏事。”安榆指尖顺着安栀的下颌,抚过喉结,落在肚脐下方。
最后冷着脸,下达了死令:“必须要治的。”
安栀躲无可躲的晃了晃身子,安榆的动作很轻,他被摸着,就像羽毛在身上瘙痒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安榆说的治病是什么,安栀再清楚不过了。
安榆喘着粗热的气,搂住安栀,嘴唇蹭着安栀细腻的皮肤,时不时沉溺地舔咬几口。
从他十六岁第一次梦遗,梦中是乖软的弟弟时,他痴癫的症状就慢慢的显现出来了。
安榆对自己的感情唾弃不已,他认为自己就是个疯子,变态,明明弟弟那年才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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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门外响起敲门声。
安榆打开门,是穿着毛绒绒小兔子睡衣,鼻头红红,揉着眼睛抱着玩偶的弟弟。
“哥哥陪阿栀睡,可以吗?”可爱的小兔子问他。
安榆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侧过眼:“阿栀是个大孩子了,不能这么黏人了,自己睡。”
自己昨天才在那怪异的梦中梦到弟弟,现在怎么能跟弟弟一起睡……
他得……冷静一下,自己出的问题,不能影响到弟弟。
可小兔子瘪瘪嘴,直接扑进安榆的怀中,撒娇道:“哥哥陪阿栀嘛,雨下的好大。”
安榆下意识接住了怀中的弟弟,伸手一搂就能摸到毛绒绒睡衣下的腰身,又细又软。
他作为哥哥,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一点原因,让弟弟害怕?
不能……太自私的。
安榆忍耐再三,终于努力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
抱起怀中身形娇小的小兔子,在小兔子欣喜的声音中,安榆一步一步走向了他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