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男人迫不及待地就拉着管家到了床上,他靠在床头,腰下垫着软枕,只在肚子上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双腿大开着。
“屏儿,摸摸我……”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手费力地向着自己的下体够去。
不满足,很不满足。
空虚已久的水光四射的rouxue想要被狠狠地贯穿,男人的手指在四周打转,却解不了里面的渴。被玩弄了一路的xuerou微微有些红肿,男人白生生的手指陷在里面,好像孱弱的蝴蝶停在了食人花上歇息。
他的手臂绕过隆起的肚子,很用力向下也只浅浅进入了一个指节的位置。他轻轻按压着自己的花xue,并不能称得上是强烈的刺激感蔓延上来,扰得他愈发不满足起来。
他的双腿被自己掰成了几乎平行的样子,让站在床边没有动作的那人能够更加一览无余。几乎没有伺候过人的员外不知道怎么才算是个勾引人的姿势,只是凭着本能胡乱揉着自己的胸部,向前送着自己的花xue,传达着想要被人抚慰的意思。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起自己的ru尖,手掌笼罩着自己的胸部揉着。
男人的皮肤松弛,肌rou也变得柔软,很容易就被手掌捏起了nai油般的一团,他的手用力捏着,那未来孩子饱满的粮仓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中就变成不同的样子。男人的性器冷静地雌伏,只在后面那处的难耐开合中稍稍跟着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他的涎ye勾勒出笑纹的模样,汗水把鬓发打shi粘在了脸上。
自己的手终究是自己的,无论从心理还是触觉来说都不能给员外最极致的体验。
饥渴的高龄孕夫伸手向那人的方向够着,也不怕被人听了去,眼神迷乱对不上焦,带着哭腔高喊着那人的名字。
“屏儿……屏儿,相公!我,我不行了,求屏儿饶了我,给我吧……”
管家叹息了一声走了过来,坐到了床上,引着男人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听着男人的浪叫,那里shi漉漉的一片,那物静悄悄地趴着,并没有动弹的意思。
他避开男人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男人的腿间,用手在床头上撑着,生怕给男人压出来个好歹。他用自己微微有一些硬度的那物在男人的花xue处蹭着,员外把身子贴得更紧,抱着那人的后背想要他压在自己身上给自己一个痛快。
管家只是蹭着,叫男人伸出舌来把自己的手指细细舔了,而后挺进了男人的小xue,抠挖着消失已久的玉势。
他作动的手指刚一进入,就被那饥渴的软rou层层包裹了起来,男人的密道前所未有的shi滑温暖,真好似处子一般了。
管家的手掌都快伸了半个进去,才在甬道的深处摸到了那玉势,他捏着那物往外走,屈起的指节摩擦着男人的内壁,惹得他发出声声呻yin。
“啊,就是那里……嗯啊……”
男人什么面子里子都不顾了,完全听从于欲望的驱使。他仰躺着,手里握着那人半软不硬的那物,眼泪汗水流了满脸,身子如同筛糠般抖动着。那人熟识和自己欢乐了四十来年的身体,捏着玉势的顶端在男人的那点上狠狠压着。
年老体衰的男人那里受得了这个,强大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这甜蜜的煎熬,灵魂业已出窍,却被衰败的rou体死死钉在原地。可能是之前射的多了,男人的那物颤抖着却出不来东西,后xue汹涌着喷出花蜜,男人瘫在床上,宛如一滩泥。
本是两个人的性事,又怎会只他一人得了快活就告终?
“你呀你。”管家拿着从他xue里取出来的还带着体温的玉势,在男人的鼻子上点啊点,很是亲昵。他以山字形坐在男人的腿间,抬起男人的腿放到自己肩上,两人的花xue亲亲密密地贴在了一起。
男人尚还处在余韵之中,但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缠上了那人的腰。感到了男人粗粝的毛发在他的胯间摩擦,轻微的刺痛感让管家的欲望成倍数般的增长。
管家熟悉地摆动着自己的腰部,花蒂和花蒂碰在了一起。彼此的花xue亲吻着,敏感的神经向大脑传递着深情的讯息。
其实管家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教,在后xue里没有东西的时候很少能达到彻底的高chao。但是他也明了,虽说男人现在是怀着身子没有办法,但随着年岁的推移,男人只会愈加的有心无力,他只能从别的地方找一找可以慰藉的代替。
他把从男人体内取出的玉势塞了进去,虽说有些细,但聊胜于无。
花唇被碾得变了形,他们交融在一起。沉重的床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男人的肚子像是水球一般在那人的频率下荡漾。
“啊,好爽……屏儿……”男人的声音哑了,双手在虚空中划着不知所谓的画,颤抖着和管家一起攀登快感的顶峰。
他们的花xue喷出水来,淌过两人交合的缝隙。
华灯初上,这夜还很长。
过了礼,员外又恢复到了自己以前平静的日子。每天醒来在屏儿的帮助下梳洗,吃过早饭后在院子里歇一歇呼吸一下自然空气……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平和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