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山顶,在一座石桥上有卖同心锁的。秦非看桥上的栏杆上锁了好多锁,心里也跃跃欲试。她拉着商晋跟商贩买了把锁,刻了他们彼此的名字,锁在了桥上。
“祝你们两个娃儿能像这锁啊,永结同心呐。”商贩笑眯眯的说着客套话,收了钱。
“谢谢。”秦非也笑嘻嘻答。她摸了摸锁上俩人的名字的痕迹,转头对商晋说:“不知道灵不灵呢。”
商晋看她眼睛里透露着狡黠的笑意,也故意说:“不灵能怎么办呢?”
秦非黑了脸,哼道:“不灵我就上来拿电锯把它锯掉!”
商晋无奈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臭脾气。你还不如求我,买什么锁。”说着当着桥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不防他在外面也这样,秦非羞的把脸埋在他怀里,报复似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商晋笑得胸口颤动,摸摸她的后脑勺,柔声道:“我们下山吧。”
俩人在H市待了三四天,逛了一些景点,其他时间都在酒店没羞没臊的研究生命起源的运动。
自从解锁了几个姿势后,秦非在床上也没那么放不开了,有时还会与商晋一决高下。
商晋对此是又兴奋又头疼。兴奋的是他觉得秦非真是个宝贝,哪儿哪儿他都喜欢,连和谐生活都如此契合。头疼的是,她有时候把他搞的不上不下憋着很难受,很想揍她屁股。
对于商晋抛弃他的旧眼镜,换上她送的新眼镜,秦非非常满意。只要一看见他戴着,心里就冒起粉红泡泡。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的,旅游结束后,秦非回了启川,商晋回了B市。
商晋答应他妈的事情肯定要落实了,还有他自己的一些朋友要聚一下以及学校里的团体活动。
总之,他的暑假也是充实而忙碌的。而秦非的暑假还是一如既往的单调许多,她除了想商晋就是在打工。
今年暑假秦非找了一家培训机构,不过不是给小学生初中生们补课,而是些小朋友。
秦非本想也想教小学生语文或者英语,但有的家长听到她学历不是本科时,不愿把孩子放到她手上教。这样下来,秦非被分到的学生就很少。
好在这家机构还有搞早教或者幼升小的拖班的,其实说白了一方面也是有的家长白天上班没时间管小孩,暑假假期时间又长,只能把孩子送外面的拖班。
于是秦非就教这一群小朋友。说是教,也就是陪他们玩,带带他们,教教几个单词数几个数,顺便帮孩子们解决三急问题。
有的小朋友尿了,有的小朋友拉了,都是秦非给他们换。遇到不好带的小孩,她也是耐心十足。
送孩子到拖班的家长们都很喜欢她,留言说明年暑假还把孩子送这来找秦老师。
机构老板听的心里一阵舒爽,又连连让这些家长回去多介绍下他们机构。于是到这来上拖班的小孩更多了些,老板赚了不少,给秦非也加了工资。
秦非兼/职完要回学校的时候,老板还客气的让她明年再到这里来工作。她不想让老板现在就失望,笑笑应了。
2010年暑假就这样消散逝去,期间商晋从B市回来了一次。俩人在商晋家里厮磨了差不多一个白天,秦非晚上就又依依不舍的回家了。
商晋开口留她,其实她也想留,但是秦国强和张倩现在对她的关注度多了些。
自从上次张小慧和她舅妈过来秦非家,她回了学校没高兴应付他们后,也不只张小慧和她爸妈说了什么,秦国强和张倩总是时不时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是不是找男朋友了”,“他家是不是挺有钱的啊”,“衣服手机是不是他买给你的”,“他家做什么的”,诸如此类令秦非不太想回答的问题。
每次她都回答没有交男朋友应付过去,奈何秦国强和张倩还是时不是来问她,每次她出门都要问一遍去哪里。
所以秦非不想让他们发现她谈恋爱了,暑假一直按时按点上下班回家。
过了暑假秦家栋也要升初三了,这一年他个子蹿了不少,已经看上去是个半大小伙子了,但也更为叛逆不服管教了。
他在家里就像是太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成绩却依旧没有长进。张倩也不大能管住他了,暑期放假天天在外面和一些狐朋狗友泡网吧,张倩怎么喊也喊不回来。
秦非是不高兴搭理他的,两个人就像针尖对麦芒,说几句就吵。秦非不想浪费自己的口舌,张倩让她帮忙说说弟弟,她也是当面敷衍,一转身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她自己的日子都没过好呢,怎么有闲工夫去管秦家栋呢?大二的学费她问她爸秦国强死要活要才要到手,天天下班回家在他跟前要。
秦国强吃饭的时候秦非上去要钱,他看电视的时候上去要钱,玩电脑的时候上去要钱,甚至秦国强躲邻居家去打牌,秦非也摸进人家家里问他要钱。
秦国强被她烦的苦不堪言,想打她看着她不服输的眼神也下不了手,毕竟女儿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