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只能压着怀里的少年掰开他斑驳肿痕的臀,露出含着玉棒的穴口。打磨圆润的指甲肆意刮擦着克洛伊身后私密处,因情爱浪潮而凸起外翻的红嫰褶皱十分敏感,公爵大人为指尖的热度和平时触不到的内里大感趣味--如若不曾适应的话,这种程度的亵玩足以让没有经验的十五岁男孩受尽苦楚--当然对克洛伊而言,这还不到需要流泪排解的地步。
“……啊!”纤细的男孩刚刚才感受到手指的离去,就突然痛的低呼,身体先于言语一下子绞紧了被狠狠鞭责的密穴。这动作惹得公爵大人不满,又额外照着臀重重掌掴几下,直到催促着克洛伊一次次努力,乖乖的把臀部撅高受完每一下教训,爱德华才勉强满意。
这一项结束时黎明将近,主人把精致的小羊皮鞭收拢在手里,一下一下敲着手心,看着眼前这具趴在膝上的年轻身体,分的极开的臀腿间疼痛的痕迹从腰际一道叠一道蔓延到腿根,羞涩的中心今天一张一合的红肿透亮,隐约还能窥见内里含着的一抹玉色。身体的主人只是柔顺的问他:“我们再去洗澡嘛?”
“你该睡了,亲爱的”爱德华将手边责罚的用具推开把他抱起来,以一个落在额头的浅吻答复男孩儿的问话。“晚安,爱德华”克洛伊埋进公爵大人的胸口,尽量不蹭到痛处开始酝酿睡意,而缓步走向沐浴间的爱德华笑了笑,拍着背哄了他一句:“晚安,甜心。”
庄园物语 3
显而易见的,爱德华昨夜有个非常好的心情――否则现在自己根本爬不起来,在从床上醒来开始新的一天时,克洛伊这样想。也许没有人信吧,当然那些……只是后来那些“教导”一开始不在自己的预备接受的条件之内。
清晨的钟声还未响,少年已经从公爵大人的臂弯中起来。轻手轻脚不打扰爱德华的安睡,克洛伊赤着脚闪身进了浴房,浸在水里半刻后,身上晨起的怠懒一扫而空,他的一天便从例行清洁身体开始了。克洛伊先将装了一整瓶药汁的银壶浸入热水里,简单洗漱完就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看书等待。
趁这个时候,我们来回顾一下久远的记忆:小王子第一次见到公爵大人可比前两天客人家的孩子更小,也许是六岁也许是八岁——对于永生的彼此而言,这两者很难说有什么区别。
一个没有继承权的王子只是皇室政治联姻的吉祥物,从古至今都不例外。与身负头衔,波澜不惊的规矩生活相比,任何可能的意外都是有吸引力的。然后小王子年岁渐长,长兄继位后一眼望到底的生活和长辈方方面面的约束让年轻的克洛伊窒息——公爵大人就是在那样一个恰当的时机,提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彼时一身猩红色斗篷出现在小王子梦中的爱德华,让我们这样说吧,引诱了他——各种意义上的。
倒不是说这件事有什么可后悔——药水已经温热,克洛伊回到房间以一个缠绵的吻叫醒情人。等到趴在公爵大人膝盖上,爱德华一如往常调教他:男人捏着两瓣肉团,修长的手指揉揉克洛伊的蜜穴,尖嘴拨开褶皱一直插到深处。比身体略微烫一点的液体被灌进肠道,来回几轮一股一股热流撑的小腹胀痛:“嗯唔……爱德华?”
公爵大人拍抚着少年的背,抽出器具回应他:“多含一点儿?”顺手又压着肛口塞入带底座的一颗玉质小球。“嗯……”少年依在男人怀里,安静的忍耐这额外的痛楚——总有人希望得到永生,为此不惜任何代价,就这点而言,克洛伊觉得自己的选择依旧无比正确。
今早比往常多洗了一次,这么看来年长的情人大概还是有些心疼昨天的鞭打。啧,该有什么想法呢?有什么想法会在五百年漫长的时光里来不及实践和验证?
吃过早餐后,克洛伊被要求含着一只两指粗的棕色玉质阳具。这实在有点重,他只好缺席日常修剪花丛的活动,待在茶室里——准确来说赤裸身体趴在躺着的公爵大人身上,随意翻书。
这次的新消遣来自前日来访的客人,该怎么形容呢,欲望之书?翻开来的这一页上,角色的姿势与屋中此刻的情形高度相似,只是图上的红衣主教正拿着器具为怀里的祭品清洁后庭——金属注射器连接着细长的软管,尖嘴隐没在两瓣丰润可爱的臀间,金发的孩子眼角的泪纹若隐若现。
下一页则是纱帘之后两人隐秘又大胆的背后位插入式爱欲场景……唔,相当艺术化的写实画册。克洛伊咬着嘴唇瞧了瞧正在假寐的爱德华——他当然没留下对方带来的一整套玉器,克洛伊含着的是爱德华新做的,不过一整套书就欣然接受了。一如既往龟毛的洁癖,就好像还有人会拿古董作这种礼物似的,克洛伊小心的隔着衬衫掐了掐公爵大人胸口的乳尖,心里满不在乎的嘲笑。
啪!……赤裸的臀部上狠狠落下一巴掌,同样大小的红痕飞速肿起。“我听到了?”眯着眼睛休憩的公爵大人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哼,随便你——青年晃一晃带着肿痕的肉团,甚至扭动身子满不在乎的拿它蹭了蹭爱德华的掌心,以行动拒绝收敛。“哦?”公爵大人揉着手下丰润的臀部,意味深长的把玩着掐了掐肿痕,“你想要这个?”
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