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一红,想到什么,“对了,那蒙面黑衣可是你的手下,好在有他。”
花汐槿话还没说完,见司徒羽突然神情怪异,便调侃道:“你怎么了?被占便宜的是我,你怎么反倒气得脸色青红了?”
花汐槿见司徒羽并没有回话,仔细一看才发觉司徒羽额头已冷汗直冒,忙俯身坐到他身旁询问道:“莫非是之前的毒发作了么?”
司徒羽却没回她,只脸上青白一阵,紧咬牙关,没一会就昏迷了过去。
花汐槿见此,脸色突变,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送入司徒羽口中,又催着马夫快马赶往侯府。
未几,马车到达了侯府大门,花汐槿喊来了家丁扶着司徒羽进了府,迎面看见一白衣老者正坐于大厅同广平侯夫妇饮茶。
老者听到厅外动响,转头看见花汐槿和家丁正扶着昏迷的司徒羽,忙起身道:“这是怎么了,快快扶到座上。”
凤潇潇更是吓得神色慌张,起身快步走向司徒羽,同花汐槿扶着司徒羽来到大厅一座位上。
老者伸手为司徒羽把脉,凤潇潇焦急得站在一旁,转头求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司徒闵上前让她靠着,握住她的手,让她放下心。
老者眉头紧皱,半天不说话。
花汐槿瞧着他们,微微张口,欲言又止。
半晌,老者收回了把脉的手,起身深深看了一眼花汐槿,道:“你先将这小子扶回房间休息吧。”
待司徒羽被花汐槿和凤潇潇扶回房间后,司徒闵道:“吴老,羽儿这是怎么了?”
吴邪轻叹一声,语出惊人:“漠北奇毒!”
司徒闵一愣,反应过来,顿时惊道:“你的意思是羽儿中了漠北奇毒?”
吴邪重重得点了下头,而此时玉儿前来大厅喊道:“侯爷,世子醒了!”
众人见此,匆匆往司徒羽处奔去。
来到房间,凤潇潇坐于床边双手抚着司徒羽的手轻声道:“羽儿,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赶紧跟娘说。”
司徒羽微微摇了摇头。
待吴邪走进司徒羽的视线时,司徒羽朝着他道了声“师长”,又见司徒闵行至床前,道:“父亲。”
司徒闵只是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怎么中的毒?”
“什么?羽儿中毒了?”司徒羽还未回答,凤潇潇已经突然起身喊问了起来。
“吴老头,你Jing通医术,羽儿真的中毒了么?”凤潇潇转头带着泪眼看着吴邪询问道。
吴邪回答道:“他,确实中毒了。”
凤潇潇突然眼前一黑,身体一倒刚好被一旁的司徒闵扶住。
司徒闵看着怀中的妻子,早便慌了神,一把抱起她便匆匆而去。
少顷,吴邪转头看向花汐槿,开口道:“小女娃,你便是这小子口中的叶瑾吧。”
花汐槿微微一愣,叶瑾不是她的真名,却只能道:“正是。”
吴邪望了眼床上的司徒羽道:“小女娃,他是如何中的毒?”
花汐槿转头看了眼司徒羽,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便回头答道:“他身上的毒是之前进岩风关时所中,当时漠北统领先于我等到达前日投下毒粉。”
“他师承我多时,怎会如此大意中毒?”
花汐槿有些惭愧,解释道,“他们埋伏于黑夜,待我等进城时用弓箭袭击,他为护我周全不幸身中一箭,因此中了毒。”
吴邪听罢轻叹着,摇了摇头。
花汐槿见他如此模样,心有些发紧,忙问道:“老爷爷,莫不是此毒无解?”
吴邪摇头,而后看了司徒羽一眼,道:“老头我只是觉得又喜又怒罢了。”
花汐槿疑问道:“为何?”
吴邪直直盯着花汐槿看了一会,而后轻笑道:“我之所以喜,是因为这小子终于找到了愿舍命相救的女娃娃。”
司徒羽一听,欲起身阻止,却因浑身无力难以动弹。
见花汐槿脸微微一红,吴邪便吹胡子瞪眼,怒道:“至于怒,则是因为这小子明知自己中了毒,却不第一时间来找我。这漠北奇毒中毒时间越长,解毒的几率便越低。他自己是知道的!”
司徒羽避开了吴邪责怪的目光,看向了花汐槿。
“这么说吴邪公子知此毒的解毒之法?”花汐槿问道。
“解毒之法倒是知道,只是这药引却是宫中珍物。”吴邪叹息道。
“何物?”花汐槿道。
“寒潭玉莲。一种只生于寒川冰潭上的莲花。听闻寒昭后宫正藏有一株。”吴邪道。
吴邪走至司徒羽床前,又道:“你当是服了什么药抑制了体内的毒素吧?”
司徒羽此时脸色已恢复了许多,点了点头以示回答。
花汐槿将怀中药瓶取出,递给了吴邪:“他服用的便是此药。”
吴邪拿过药瓶,倒出几颗闻了闻道:“隔音谷谷主所炼的玉清丹,怪不得有如此效果。只是,此药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