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量力和爸爸作对,请爸爸原谅儿子,把大鸡巴恩赐给儿子!」
说罢,我主动舔起他的脚趾。
黑人看我发笑,不紧不慢地问:「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吧?」
「是。」
「想让我把鸡巴插进去可以,但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我没有犹豫,义无反顾地高喊:「儿子想射精,儿子想把最后的杂鱼精子射
出,然后放弃博士的身份,男人的身份,彻底成为一个只会交配的雌性,将整个
罗德岛拱手让给爸爸!」
「那好,乖儿子——契约生效。」
戒指闪烁的光芒刺眼。将我笼罩。
按摩棒取出,我浑身上下燥热起来,又伴有刺痛。不过我的内心是愉悦的
,我放弃所有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我已不配为男人,女儿身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的蛋蛋和鸡鸡小到近乎消失,身体愈发柔软细腻,胸部也微微隆起。
有什么比屈服于黑人,并选择成被黑人肏的女人更屈辱的?
待白光过后
,崭新的我出现。
我脱胎换骨,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艾雅法拉拿着镜子,以让我看清镜中的自己。
娇小身材,稚嫩面容,柳叶眉低垂,唇齿诱人,菊穴饱满。
黑人单手就能捏住我的脸,他满意的欣赏一番,道出令我恐惧、痉挛、绝望
的话语。
「你的地狱才刚刚开始,乖孩子,我将永远地疼爱你,直到把你弄坏,直到
把你弄死为止,呵呵呵呵……」
他的手捏着我的乳头,那是电击般的刺痛。
我攥紧双手放在腿上,小腹内前列腺抽动着。我如初生的小羊般颤抖,发出
那细细的,卑微的,娇嫩的声音。
「是。爸爸。」
我背靠着黑人怀中,他雄伟阳具穿过我光滑白皙的双腿,被我夹在腿间。
彻底雌堕后我的皮肤上分布着更多的敏感神经,他光是用手触碰我两肋,都
足以使我蜷缩。我如同个大号洋娃娃,黑色双手摸向我小巧乳房,轻而易举就被
他抓住。黑人拇指与中指捏住它,食指则晃动着我勃起的乳首。
我咬着自己的指节,尽力不发出羞耻的声音,未想到黑人用脸蹭我的头,嗅
着我的体香,问:「感觉怎样?」
我面红耳赤,又必须回答,这是他对我的折磨,想看看我露出怎样的表情。
抿起的嘴唇松懈,我眼皮低垂被泪水模糊视线,我深吸口气,胆战地回答道:
「很舒服。」
「是怎样的舒服法?」
「我……就像,乳头被手指玩弄,嗯,然后上半身麻麻的,脑袋里有毛刷轻
轻刷着大脑,好刺痒……呜咕。」
新的身体带给我全新的体验,我大抵是明白为何干员们都会着迷于性爱。菊
穴内灼热,是发情的缘由,从我身上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摩擦摩擦,黑人的大鸡巴在我穴口摩擦,让我的『阴蒂』高高硬起,爱液流
出润滑,又是催情剂,令我们双方都渐入佳境。
「皮肤一抖一抖的,很有活力啊。」黑人亲吻我的脸,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此时此刻我倒是希望他粗鲁点,因为持续不断的乳首按摩令我不安,身体也
像是在最初的温水里被炖煮,然后水慢慢沸腾,使我口干舌燥。
『去了!』我的身体毫无征兆抽搐一下,女孩子般初次高潮的感觉非常奇妙。
仿佛沉入水中,在窒息时被突然打捞,算不上有多舒服……吧?
「那个,爸爸,请等等。」
我扭捏起来,因为方才的高潮让我有些疲惫,可黑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反而向我的阴蒂袭击。「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
黑人没有回答,他的手已捏住小鸡鸡,并开始飞速撸动,与此同时他另一只
手还夹着我的乳房,拨弄乳头。
与真正男性的身体不同,现在的我虽高潮一次,但比高潮前还要敏感。我从
不安变为惊慌,双眼也瞪大。
「等下爸爸,这么快的话,我要——唔!」
第二次高潮使我体会到不一样的东西,要说之前仅是有所疲惫的快感,现在
的快感近乎与疲惫感持平,好比大脑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出现短暂的空白,接
着从脚趾到头皮都是爽麻的。
「啊……那个,爸爸,我……」
我张开嘴,唾液在口中拉丝,我的下体从鸡鸡吐出的淫水流之不尽,嗓子愈
发干渴起来。
我握住黑人还在揉搓我小鸡鸡的手,拼命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让我歇息一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