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另一名男人派出助理调查拍照给知道得清清楚楚。
因此当男人冷着一张俊脸跨进他的花店时,顾念还表现得相当气定神闲。
靳懿看了眼透明宽大的花店玻璃门,不由分说就拽着顾念的手向楼道走去。
“今天的橘子好吃吗?那个狗男人亲手撕开、还掰成一瓣瓣来喂你时,你是不是感觉特别甜?”
靳懿脸上一贯的冷静自持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显而易见的愤怒和明晃晃的掠夺之意。
他紧紧捏攥着顾念的手指,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用了多大的力度,顾念的指关节被他捏得泛白。
“对啊,狗男人不正是你吗?你是顾婉容的未婚夫,却还要在上次更衣室对我做那种事!”顾念憋红着脸,他怒吼完,也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重重地甩开靳懿的手。
修长分明的手背猛地砸向楼道间粗糙的墙面,石灰粉簌簌而落在他手背上晕染成一小圈,疼是相当疼,但眼下靳懿怒火中烧,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手骨上剧烈的疼痛。
“我是她的未婚夫又怎样?自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将你牢牢按在身下,狠狠干你,用力贯穿你的小穴,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靳懿怒极反笑,他来不及擦红肿的手背,向前一步将左手抵在顾念肩上,右手向下滑去搂住他的腰,将人顶在墙壁上来了个壁咚。
“你变态!你有病!”顾念感觉双腿之间猛然被顶入一根长棍状的巨物,他羞愧无比地低骂出声。
这个世界的他耻于面对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但他潜意识里也一直很反抗被人压着肏,故而也不喜欢男人。
自哥哥死后,这个冷冰冰的世界给予他的全是痛苦和绝望,若不是为了遵循哥哥的遗愿,他甚至多次想过自杀。后来他就想着先将顾婉容抚养长大,等到时顾婉容考上大学他再留下一笔钱吃安眠药自杀。
不过顾念很快就穿过来了,刚穿过来第一天他就被那沉重的绝望和悲哀压得头痛难忍,但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不仅完全打消了自杀的念头,还暗暗决定要帮原主报仇。
自酒店被游楚云开了苞后,他这具敏感的身体渐渐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心里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抗拒。故此当后来司鸿煊对他表露好感并强上他,他很快接受并不自觉沉沦。
按照这个世界人设,他会认为游楚云和司鸿煊都只是因为喜欢和他上床,所以才会频频来找他,因此他心里并没有什么负担,反正他敏感的身体也注定了他会乐在其中。
但这并不代表一个有了未婚妻的男人也可以对他做这种事,尽管他并不喜欢顾婉容,但不和别人未婚夫有瓜葛这个底限他还是有的。
当然这只是原主应有的观念,顾念对顾婉容讨厌得很,何况他早已知道靳懿就是跟随他穿越了多个世界的爱人,他才不会将他的人对白莲女主拱手相让。
“再变态,再有病,我也要喜欢你。”靳懿双手紧紧搂着顾念,浅色薄削的唇像块冰冷的玉石在顾念流畅好看的颈上流走。
“大叔,我想上你,你给不给,嗯?”
“我手机里还存有你更衣室高潮射精的图片,你给不给呀,大叔?”他扬起下颌一口含住顾念凸起的喉结,他用牙齿轻轻磨着。
顾念拼命挣扎却还是轻易被靳懿给抱上了楼,他单手拥着男人那饱满如水球的臀部,顾念上半身伏在他的肩上,拼尽全力不断捶打靳懿的后背。
来到二楼的靳懿在门口方向望了一圈,他找到一个最像是主卧的房间轻轻一脚踹开房门, 他将男人轻柔地放置在床上,然后脱下外套上衣和长裤压了上去。
顾念也没想到游楚云和司鸿煊前几次做爱都没能进到他的房间,却是被后来居上的靳懿给登门入室。
靳懿一边亲吻男人的唇瓣和侧脸,一边去剥他身上的衣服。两个很快就赤条条地拥在一块,男人用力咬着下唇,还想在情欲波涛汹涌的浪潮中坚持下最后一丝理智。
可压在他身上的人却张嘴含吮着他胸前两团软绵绵的大奶,青年分开双腿跪伏在他身上,肌肉分明的大胸肌抵着他细腻敏感的皮肤。
青年右手向下一滑,来到嫩白如豆腐脑的花阜,他三指并驾齐驱地轻轻抚着热乎乎的小嫩屄,浅色稀疏的小毛丛被他的手指卷起来玩弄,浅褐色的耻毛一圈圈缠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
尽管颜色对比并不算明显,但却格外色情。
细长的手指很快就退了下去,换成更加粗大硬挺的大肉棒。上面的青筋足足有小指那么粗,像一条条气势汹汹的苍龙盘虬在巨硕无比的茎身上。
散发着丝丝热气的大屌用力向下压迫,很快将男人薄而性感的两片小阴唇撑得向外翻开,小骚穴很快就迎来一根以它目前尺寸完全吃不下的大阴茎。
上面的人也感受到入侵的艰难,靳懿一边安慰着大叔不要紧张,分手去揉他的小肚子让他放松下来,一边劲腰向前猛烈挺动。
咆哮凶猛的欲龙刺开了小嫩穴小小一圈的穴口,将巨大梆硬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