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
以后也要永远的纠缠在一起哟,就如同永远扯不开的双生花,承担着彼此的所有,一直到世界的尽头。
低声的喘息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是一声不屑的嗤笑,“你还想跑到哪里呢?”
从一开始,就确定了不是吗?
就算我输给了你,你以及你的一切也都是属于我的。
深夜还在继续,无尽的黑暗将不该出现的尽数掩藏,甚至连那声响都埋葬了,半点不然人窥探。
低yin浅唱,皆为不被允许出现的存在。
……
那件婚纱最后还是变成了一次性用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宿傩给撕成了碎片。
全都可怜的丢弃在床角,房间的被褥也都变得杂乱,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甚至将枕头都撕碎了,羽毛飞了一地。
酒醒了的源祁凉郁闷的撑着脸,虽然他没有忘记昨天的事,但为什么还是有点莫名的郁闷呢?大概是又需要去买床上用品了吧。
“扣扣扣!小凉你醒了吗?”五条那荡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源祁凉耷拉着死鱼眼一点都不想去开门。不过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止,不耐烦的宿傩直接从被子里伸脚把他给踹下了床。
拿了件浴袍披上,源祁凉拉开门的一角,“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啦,不然这种时候我叫你是想打架吗?”
源祁凉:我觉得你就是日常在作死线上反复横跳的人。
撇撇嘴,源祁凉没说什么,只是把门拉开走了出去。
“行吧,你说。”
“刚才杰发过来的邮件。”
刚看到开头,源祁凉就瞬间Jing神了起来。
无他,这玩意实在是太劲爆了!
之前偷了夏油杰身体的人身份大概被推论出来了,以及,对方是真的没有死亡进入地狱。
此人是当初制造了九相图的存在,以让咒灵受rou,被人类的女子生下,这样残酷的人体实验,被咒术师界开除。
此人之前名为加贺宪lun,但要是真的考据的话又会觉得这不是对方的真实模样。少说也活了一百五十年以上,还制作了那样的东西,对方的身份很值得怀疑。
可要说九相图有什么用,也没感觉到。对方也就是有着常人思维到咒灵罢了。
“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看完了全部的邮件,源祁凉看向五条悟。“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哟。”耸耸肩,五条悟一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但眼睛一直盯着源祁凉,摆明了就是希望他去探究一下。
夏油杰能够查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可要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怕还要细致去查才能得到线索。
“关键这人也找不到啊。”掰着手指算了下时间,从涉谷之后就没见过对方了,而且这些日子风平浪静,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就连咒灵都是很普通的在成长。
这都一个多月了,对方要是想躲,他也没地方去找。
“不过好奇怪啊,那个情况下,他怎么会还活着?所以说,那团脑花其实是分身一类的存在吗?”
不管怎么想也没有想出个结论,源祁凉只得暂时把这件事放到一边。“说起来虎杖他们呢?”
“他们出去玩了哟,卡卡西老师带队。”
“……行吧。”对着五条悟,总是有很多想说却说不出的话。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一直住在家里却从来没什么存在感的里梅欲言又止的走了过来,“那个……”
源祁凉:“有什么事吗?”
里梅:“那个,我买菜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额头上缝线的人攻击虎杖他们,九相图的大哥把虎杖救走了。”
“……”要素过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迅速拿起手机跟卡卡西他们联络的五条电话没有打通,转而打虎杖的反而响了好一会后被接通。
“悠仁!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老师!我现在还算安全。”说到这,他顿了一会,似乎把手机拿远和别人又说了几句话,声音中参杂着风声和奇怪的摩擦声,过了一会虎杖才又开口,“不过卡卡西老师在和上次见过的女人战斗,就是那个…东堂的老师。”
九十九由基?
源祁凉记得那个女人,当时宿傩和五条战斗的时候,大部分的咒术师都不打算过来掺合。除了高层派的,也就只有虎杖的朋友们过去了。
唯一的例外就是九十九由基。
不过,那个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跟着东堂过去的,就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事情似乎还有不少奇怪的地方。
算了,自信点把似乎去掉,现在简直可以实锤对方和那脑花有关系了。
只不过,为什么…要抓虎杖?
之前还能理解为要拉拢宿傩,但现在宿傩都被解决了,为什么不苟延残喘的活着反而要杀了虎杖呢。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