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抽插仿佛要把软嫩的内腔肏破,湿黏的肉道像是乖顺的套子,夹着入侵者一下又一下讨好收缩。紧致的宫口此时仿佛一只肉环,被迫裹着柱身上下滑动,尽根抽出的阴茎才让它歇息一阵,又重重地撞了回去,将那处撬开,插到最深处研磨。
桃蓁抓着辰司淮肩上的中衣,几乎要撕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自喉咙深处发出兽类一般的悲鸣。
——他失禁了。
“唔……”
失禁时肌肉放松,软腻的雌穴像是夹不住任何东西一样,松松地含着那根阴茎,时不时抽搐一下,挤出一股黏液。
他的腿根一片泥泞,床单和被子上也黏着他喷出来的液体,露出的女蒂只是稍稍一碰,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桃蓁被弄得几乎昏死过去,辰司淮肏弄他的宫口时,让他小死了几回,那些在内部的肉刺插入肉壁的褶皱里,将每一个敏感点照顾得很好。
桃蓁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花穴深处痉挛着,被撞到宫壁时可怜地捂着小腹,眼睛里有淫靡的水光。他的舌尖搭在下齿上,被辰司淮叼住吸舔,硬挺的乳头被蛟的指甲抠弄,肿得像是哺乳期的妇人。他哆嗦着,被那根粗壮的蛟茎干得直哭:“好、好舒服……啊——”
他又潮吹了,喷出的水液像是失禁了一样打在辰司淮的腹上,女蒂蹭着蛟的小腹,在刚刚高潮之后又一次登顶。
这时候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桃蓁是被晃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到那片镂空的红木床顶在晃动。还没刚反应过来,就又陷入了情欲的浪潮。
他的小腹鼓鼓的,不晓得辰司淮在他昏过去之后射了多少东西。
花穴已经有两个时辰没有歇息过了,阴唇肿得像两瓣膨大的花托,随着蛟的肏干可怜兮兮地包裹着肉茎,在尽根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
“辰、啊啊……辰司淮……你这禽兽……”桃蓁被捏住了阴蒂,话都说不全了,只是大张着双腿承受着那根凶物,“不要,不要再做了……好累……”
桃蓁又泄了两次,实在是没有半点力气继续做了。
辰司淮的呼吸在他耳边回响,有些粗重的喘息混杂着连接处的咕叽声,像是最艳丽的春曲,烧得人脸红心热。
他原是对情爱之事无感的,此时却羞得要捂脸。
辰司淮拉下他的手,让他自己抚摸阴蒂。他摸了两下,被耻得喷了一股水,又被辰司淮狠顶了一下。
头晕目眩的时候,桃蓁突然看到辰司淮嘴角挂着笑。
那是他头一次见到辰司淮笑出来。
那张冷冰冰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晕,像是开得正盛的撒金碧桃,白中带着一丝红,虽不妖艳,却足够动人。那份笑意像是桃枝上的暖阳,还未拨开云雾,便已经照出缝隙,落进了他眼里。
辰司淮拉着他的手,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腕。
那份笑意又像是转瞬即逝的桃花,很快还就消失在辰司淮唇边。
桃蓁看呆了,不由得呼吸一窒。
他分不清究竟谁是桃花,谁是采花的贼。
这时候身体里涌入一股温凉,撑得他小腹发胀。
他被压迫到身体内的脏器,竟是又失禁了。
“怎么这样不省事,不过性事就失了禁,泄了一次又一次。”
“我,我看见你笑了。”桃蓁答非所问,咬了咬下唇,“你笑起来……很漂亮,为什么不笑?”
辰司淮将性器拔了出来,找了团丝绸手帕随便塞进桃蓁的花穴,堵住了外流的精液:“不想笑。塞好了,可别流出来,我想看看你能不能给我下一窝蛋。”
“我……我不想,唔!”他又被捏了捏红肿的阴唇,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我可不管,生不出蛋,也得结点桃子。”辰司淮站起身,揉了揉桃蓁的小腹。
桃蓁没吱声,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去想辰司淮的笑颜。他摇了摇头,尽力不去想辰司淮笑起来有多好看,可又忍不住去想——如果真的生出一条小蛟来,如果长得像他和辰司淮,那笑起来是不是会很漂亮。
他这时候居然有点可惜辰司淮不爱笑这一点,白瞎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
辰司淮看他脸上带着惋惜的表情,没忍住问了句:“怎么了?没做尽兴?”
“不,不是!”桃蓁否认道,顺手遮了遮自己那口夹着丝绸手绢的淫穴,“不能再做了,休息一阵吧。”
“行。”辰司淮又揽着他躺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戳着他的屁股,“一个时辰之后再做。”
桃蓁摸了摸辰司淮的阴茎,用生涩的手技帮对方稍稍纾解了一下欲望:“一个时辰也太少了……多歇一阵不好么?”
“不好,憋得难受。”
“可是我会不舒服……”
“那怎么办?”
“你……笑一笑,我用嘴给你弄一次……”
“我不笑,不会。”
“那你憋着。”桃蓁停了手,连摸一下都懒得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