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睿智,冷清,看来还是一个冷美人,发如瀑布,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眼如媚丝,自带犹怜,鼻如玉雕,嘴似红膏。身段小巧,举止优雅,只望一眼啊,忘却人间烦恼。”这少女把美好的词几乎都用上了梁晗的身上,梁晗没有等到解释,却听到赞美,虽然这样的眼神他已经习惯了,但是听到如此的赞美,还是一愣一愣的,连忙转移话题:
“你刚才说什么吵翻了,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吧,也是,你都软禁在此,谁敢在你面前说这些啊!前堂啊,国师说你天生媚骨,媚主祸国,联合好多大臣请奏,要皇上杀了你,免除后患,皇上啊,不舍得啊,在前朝跟他们翻脸了,这皇上越是舍不得啊,越是坐实你媚主祸国的说法。”
梁晗听到这些话,惊得都说不出话来,别的先不说,这里还有人想杀他,要是这南战王拦不住,他岂不是要命送这里了,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说法怎么就落到他身上了啦。
这少女看梁晗有些担忧,安抚道:“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皇上态度很坚决的,这朝堂没人能奈何得了他的,他想留下你,定能留下你的!”
梁晗绯腹,这少女的意思就是南战王是独断专行呗,只要他想,大臣的建议他可以不管。
梁晗问:“你是谁啊?”能在这后宫来去自如,还能来这里,肯定背景不简单,梁晗在考虑要不要跟她打好关系,以后用得着的。
少女眨巴着眼睛,反而腼腆起来,说:“我只是礼部侍郎之女,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叫李怡慧。”
梁晗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皇宫后院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何况还是这被软禁之地。
李怡慧转身坐在梁晗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侧脸看向梁晗,挺自豪地说:“我肯定也有让皇上赏识的地方,嘿嘿!”说完还自己傻笑,然后接着说:“也不对,皇上赏识的是黄门赵侍郎!”
梁晗拨弄着竹叶,还用手摸摸,有毛毛,还很顺,然后转头问:“有什么关系吗?”
李怡慧露出几分羞涩的表情,说:“有啊!不告诉你!”
李怡慧也扯下几片竹叶对梁晗悄悄说:“告诉你啊,我也是偷跑进来的,皇上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的!”
梁晗一怔,然后用手撒拉竹叶子,一条条随着jing脉撕开来,竟然很整齐,然后对李怡慧说:“那你还敢来?不怕他治你罪么?”
李怡慧偷偷一笑,跟着梁晗一起撕竹叶子,一片可以撕成十来条,长短不一,但是却很匀净,然后说:
“他不会的,他让我来拿几个话本子给你看,怕你待着太无聊,他只叫我送过来,却不让我进,我就悄悄溜进来了,我就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大美人长什么样,他知道我来了,他也不会怪我的!”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几本书册摆在桌上,还神秘兮兮地说:“这些都是我写的哟,数量有限!”
梁晗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写的民间的爱情故事,挺有才啊,眼前这个是个才女子啊,赞赏的目光也没用吝啬投给李怡慧,李怡慧好像接受到一样,笑得很开心,又拨下几片竹叶,折叠起了一支小船送给梁晗。
梁晗拿着这只可爱的小船,很是好奇,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一片小叶子怎么叠成这样Jing美的小船的,李怡慧笑得更欢快了,笑声就好像飘在风中的风铃一样,“叮铃铃~”
李怡慧又拨了几片叶子,递给梁晗说:“来!我教你!”然后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教,梁晗学得很认真,李怡慧教得也很认真。
☆、撩啊
夜晚,梁晗又陷入梦魇里,蛮坡上一个一个士兵倒在他面前,他站在中间撕心裂肺地喊:“不要啊!杀了他们!”他又看见陈护全了,他哭着喊大哥,陈护全摸摸他的头,又给抚着他的背,梁晗扑倒在他怀里,哭着喊:“大哥!我好冷!”陈护全一听反而不在安抚他了,转身要走,梁晗坐在地上,对着陈护全的声音喊:“大哥!大哥!别走!我好冷!”
梁晗再次把自己给哭醒了,醒来又看见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是江健,他还保持着给梁晗抚背的姿势,但是此时却没有动作,梁晗惊魂未定,眼里伤感未退,眼角还含着泪,梁晗把头埋下去,想找个地方依靠,他慢慢把头顶上江健的胸,然后还伸出一只手抓着江健的胳膊,俨然一副乖巧的样子,像寻求安慰的样子。
而江健却觉得身体火热,越来越不受控制,这样梁晗还用头在他胸上拱了两下,江健推翻梁晗就吻了上去,吓得梁晗用力推开江健,连连后退,眼里全是受惊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喘,低沉的压抑喘着气,后面根本没有地方可退,梁晗又靠近床边上,“嘣”一声,梁晗就掉床下面了,江健起身愤然走出了房间,梁晗看着他走,“别走!”伸出手却没有叫出声,他还是走了。
梦魇过后的梁晗不敢再睡,如果再次睡着可能还会梦魇,从蛮坡到这里来,日子也不算短了,每晚都梦魇,梁晗快受不了,经常醒了就不敢再睡,睡了就会无穷无尽的做梦,他一个人缩在床的一个角落抱着腿,孤独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