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色短袖男人激动地近距离看着美艳绝lun的阮大明星,拿出了土豪金的手机中滚动着LED霓虹字体“我爱你”三个字。
阮苏淮在墨镜下翻了个白眼,手上拿着个小风扇吹着脸,她身上还穿着从军服类的戏服闷热得不行,都觉得要生痱子了,这是哪里来的土鳖,扫人雅兴?
她理都懒得理那个跪在地上的粉短袖男人,没好气地提高了几度声音,说:“让一让,你挡着我的路了。”
穿着粉短袖的男人一把抓住了阮苏淮的小腿,脸色的表情偏执而发狂,
“我都照做了啊!你怎么不理人呢。你在直播的时候说了你新出的专辑要冲上二十万的销量,我拿着给我姥爷几次做化疗的钱连夜买了一万多张,你的每次演唱会我就算挂了科也会按时去看,去年的专辑签售会,我等了六个小时排队,才拿到了你的签名。我为你花了那么多钱和时间,我比那些你的绯闻的花心男友更爱你,更懂你,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阮苏淮脸顿时被吓白了,朝着那群还没反应过来的保镖喊着,“你们还不快过来,有变态!有变态在sao扰我!”
阮苏淮身边的小助理看见了,率先远离了,那小姑娘才刚大学毕业哪见过那么紧急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
那粉短袖男子忽然扔下了花束,在阮苏淮的尖叫声中抱住了她,手上亮出了一把刀抵在了的喉管上,愤怒地说:“苏淮,你干嘛不说话,说声嫁给我就不行吗,我为了你已经倾家荡产了,这回来S省我是抵押房子买了机票来见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
阮苏淮惊恐万状地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间的刀锐利而冰冷地紧贴着皮肤,抱着她的那个恶心的粉色短袖男人一股子酒气,令她想干呕。
粉色短袖男人抵着阮苏淮的喉咙胁迫着她朝着一辆面包车走去,一旦保镖们有所举动,他就威胁地在阮苏淮的脖颈上紧勒,吹弹可破的皮肤一碰到锋利的水果刀刃就划出了几道渗出血的血痕。
保镖们不敢轻举妄动,周围一开始还向上拥挤的粉丝们都不约而同向后退了好几步,好多人拿起手机朝着这一幕拍照,还有几位粉丝惊声尖叫,慌忙打电话报警。
白汐柔看着这一幕,见陆枝遇要往前走,连忙拉住了她手,说:“现在暴徒的情绪不稳定,情况很危险,你不要轻易过去干涉,容易受伤。”
陆枝遇挣脱了白汐柔的手,说:“现在报警的话,警车到现场也要很晚了,到时候,那个男人把阮苏淮挟持上了车,就算你们最后阻截了车,阮苏淮在车里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被解救出来,不知道会被那些娱乐报道歪扭成什么样子。”
她冷静地分析说:“现在事情还能算是简单的粉丝求婚,以阮苏淮的身家地位这类消息很好打压,但一旦被绑架上车,那就是社会刑事案件了,事件放大会让她形象受损,而一旦有媒体追究男子说的这些话。明天的报道必然是当红女星错误引导青少年价值观导致其卖车卖房千里求爱,明星的正面社会形象很重要,这种新闻会对她的星途有毁灭性的打击。”
白汐柔又再次拦住了陆枝遇,焦急地说:“你又不是她经纪人,你也不是她爸妈,为她考虑这么多干嘛,听我的,乖乖呆在这里。”
“那你呢,你拦着我干什么?”
陆枝遇望向面前的白汐柔,嘴巴有点犯贱地说:“你不是我的经纪人,也不是我爸妈,你为我考虑这么多干嘛,我自己的行为我自己负责,就算我死在了这里,在我的骨灰盒签收家属上,也写不上你的的名字吧。”
她的这段话刚落下,白汐柔愣住了,漂亮而明亮的圆眸闪烁不定地看着她,她下唇一抿,缓缓侧身让开了一条道。
陆枝遇深呼吸了一下,从白汐柔的肩膀旁经过,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话,“演戏而已,人生就和演戏一样,我追求的便是极致的演技,越刺激的戏,我越愿意去超越和挑战。”
白汐柔本想着袖手旁观,事插手的越多,对她的卧底身份越不利,一旦被熟人认出,老仇家容易找上门,但焦虑的心让她的腿有点站不住。
她无法想象出陆枝遇遭受到伤害的场景,各种难安的心底数据推测分析令她无法再站在原地。
白汐柔眼看着陆枝遇挤入了人群中朝着粉色短袖男人悄然靠近,不管不顾地尾随着她走了过去。
“你们来啊,有本事再过来试试!”
粉色短袖男持着水果刀威胁着周围的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阮苏淮的双眸看着人群漂移不定地焦聚着,她感到脖颈有血流出来了,有种生命流逝的无助感令她浑身发软。
完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倒霉的事,完全不知道怎么办,那群保镖是死人吗,一起上把这个神经病控制住啊。
哦,也对,她的脖子上还架着那把水果刀。
傻子才会冒着她要挂的风险上来将这个疯子打趴。
阮苏淮的脑子一片混乱的想着,忽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女音在她的周围响起。
她视线恍惚地转向了正在和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