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宝rua了一会儿周嘤嘤,周嘤嘤一直奋力地去舔连宝,却总是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它怎么了?”连宝担心。
“老了,它今年十一岁了。你要再不回来,可能就见不到了。”
周棠雨似乎话中有话,连宝抬眼看去,周棠雨见她看过来,立即垂眼,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充满了委屈,连宝照他腿上踹了一脚,她只顾着发泄不满,忘了狗男人的秉性了,周棠雨一把抓住她脚踝,视线顺着腿往上,他什么都没说,连宝却感觉自己裙子被他扒了下来。
这男人,最怕他表面一本正经,私底下放浪的时候让人防不胜防,反差大到魂都飞了。
“不行,你走开,我要跟我儿子亲热亲热。”连宝坚决拒绝。
“那等一会儿,不然你知道的。”周棠雨说完,还哼哼了两声。
连宝感觉自己的心肝被那两声揉搓的要破了,畜生,真是老谋深算,软硬兼施。
“知道了。”
连宝拽回自己的腿,反正她就一条:当床伴可以,感情免谈。
连宝开抽屉给周嘤嘤找吃的,这里布局没变,存放食物的地方应该也没变,她果然顺利地找到了零食。周棠雨不知道去哪了,连宝懒得想。
周嘤嘤很大力气地撕咬牛□□,连宝怀疑她刚才被周棠雨套路了,狼和狗的寿命相差无几,都是十五年左右,条件好的话会更长一些,怎么也不是马上Yin阳相隔。
Rua着周嘤嘤的脑袋,抱着周嘤嘤是那么放松和宽慰,连宝几乎什么都不干,不想想,只想好好的感受这一刻。
银狼也乖巧地躺在主人怀里,因为激动嘴还微微地张着,露出红色的舌头,时不时地舔一下旁边主人的脸,爪子也搭在连宝手臂上,掉下去后会再抬起来,仿佛这样,主人就一直没离开过,再也不会离开。
连宝躺着给阿布发了个信息,让他四处转转,不用干等着,她要回去了会给他打电话。
周棠雨从楼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落地窗前少女和银狼相拥而眠,他们眼神对望,深情而久远。
连宝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水味,有点点檀香,又夹着一段松木似的凛冽。她抬起头,看见周棠雨坐在沙发上,这么短的时间他又换了套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坐姿的问题,连宝看见大腿内侧紧绷的西裤,顺带某个位置也很显眼。
连宝感觉眼被扎了下,然而毕竟刚被投喂过,也不能说毫无联想,狗东西是不是故意的?
“周嘤嘤最近有点掉毛,你要洗个澡吗?”周棠雨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他换了件崭新的白衬衣,如果连宝口味没变的话,这应该最能戳她的点。
连宝根本没回头,但周棠雨卷袖口的动作却像电影慢镜头似的在她脑子里展开,还有他解开的两颗扣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白色布料下肌rou的力量,以及弄脏那白色布料带来的晕眩感,连宝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连宝让阿布自行活动,却没取消晚上的航班,所以阿布觉得自家老板不至于没救。但好景不长,一杯nai茶的功夫连宝突然打过来电话,支支吾吾地说改签到明天,当时阿布感觉就不好了,可不等他向连宝确定,连宝生怕他问似的立马挂断了电话。阿布确定,完犊子了!
虽然有五年的契合,连宝却还是觉得这是最极致的一次。她冒出种想法,周棠雨是刻意在这方面取悦她,让她沉沦,让她离不开他。
“为什么?”
如果是这样,也太有点……不能说下作,只是觉得付出的太多,不像他的风格。
他其实很寡淡,很冷漠。
那时候很多女孩子喜欢周棠雨,连宝知道,因为她们嫉妒她,把周棠雨不理会她们的原因都归结在她这个狐狸Jing身上,但她知道,他不是对美色不感兴趣,而是看不上那些。看不上的,他自然没必要理会,管他哭得死去活来,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
周棠雨抬眼,仅存的一点自控力瞬间崩溃,乌黑的头发铺满真丝被面,他从来不知道简单的黑、白、红三色能那样绚丽妖娆,仿佛欲、望三原色,随处一点都会亢奋沉溺。
他听不见连宝回答了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回答,那已经不重要了。
10月1日
江城飞往云城的航班上,连宝翘着腿在看杂志,她眼睛在杂志上,脑子却像不在家似的,上了飞机才意识到气氛不对,今天竟然是长假第一天。但对于她和周棠雨而言,放不放假没有区别,短暂的放纵后,她得去云城,而他也有无数积压的工作处理。
短暂么?连续十几个小时的腻歪,竟然会觉得短?她真是昏了头了。
“小姐,你需要毯子吗?”
“不需要。”
在旁边的人连问了两遍后,连宝猛地回过神,而阿布抢先一步代为拒绝了这位邻座男士的“好意”,即使在头等舱,连宝被搭讪也是家常便饭。
阿布即使坐着也比一般人高很多,当他面无表情地拒绝时,气势更加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