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失败的试验品是不值得被研究的,但是一个怀着成功试验品孩子的例外。阿缅被强制送到了另一个实验室研究。科学家在阿缅身上插了大大小小的管子检测数据,每天还给阿缅的脖子打针强迫他变成人。
? 科学家用手揉捏着阿缅的耳垂,看着阿缅勉强露出献媚的脸上带着几滴泪痕,偏执而有认真地说道:“你知道吗?按面相来说,你的耳垂饱满有肉,是有福气的象征。你以后会为我生下孩子,而且不必担心孩子有什么基因缺陷,这就是你的福气你知道吗?”
? 阿缅醒来的时候,科学家就围在他的身边。阿缅眯着眼睛,尽力把眼前科学家的残影重合在一起。缓了一会才发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往肚子上一摸,平的?怎么回事?
? 阿缅感觉到眼前一片混沌,矗立在他眼前冰冷的铁门也有了残影。“只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野吗?还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呢?”还没等反应过来,阿缅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 时间一天天过去,阿缅的肚子越来越大,吃得也越来越多。哈利再也不强迫阿缅交配,而是守着阿缅的身边。哈利反常的举动引起了科学家的注意,当科学家看到被哈利挡在身后的阿缅挺着一个大肚子时才明白了原因。
? 阿缅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之前圆润的孕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坦的肚子,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阿缅僵硬地转头看向科学家,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一声甜腻的“喵”叫,侧着头蹭科学家的手臂在讨好,他天真地以为这种示弱的举动能够换来他的孩子。
? “狗的纪录片吗?”科学家看着专心致志的阿缅想到哈利是只狼犬,起身把电视关了。第二天,电视机了搬出了阿缅的房间。阿缅,又变得消沉了。
? 第二天,正在熟睡的阿缅感觉到肚子一阵坠痛,还闻到了血腥味。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低下头一看,只见血从下体顺着大腿根流下,红得刺眼。阿缅崩溃地大叫,因为不会说话,只能发出短促的尖锐的声音。他想走到门口,可疼痛和他那只瘸腿根本不可能支撑他完成这一系列举动,只能侧着身子,避免挤压到肚子,缓慢地向门口爬去。殷红的血在地上划出一条痕迹,在痕迹的尽头,阿缅用尽全身力气敲打铁门发出“砰砰”地声响,平日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科学家就回现身,现在却不见人影。
下的食物吃干净后挨着阿缅睡了过去。
? 也许是出于“实践得真理”的想法,科学家在冰冷的试验台上强奸了阿缅硕大的肉棒在挤进入雌穴的那一刻,阿缅痛得身子禁不住颤抖,而始作俑者却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叹息。
?? ?
? 之后的研究就变了味,科学家带着私欲从研究阿缅肚子里的孩子变成研究阿缅自己;从软嫩的逼到精致的后穴,阿缅的穴里的每一条缝隙都浸满了科学家的精液,直到被操到失神也不忘托着孕肚。科学家看着阿缅这一举动,也用手摸了摸阿缅的孕肚,冷笑道:“多么感人地母爱。可惜了”
? 失去孩子的阿缅整日缩在床上郁郁寡欢,不吃不喝,用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模糊中他好像感觉到宝宝好像还在肚子里,用脚踢他,只不过是眨眼的瞬间,那种感觉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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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开导流产得阿缅,科学家在房间里放了一台电视。只要一有时间,科学家就会抱着阿缅看电视。人的戏阿缅怎么看得懂,当看到《动物世界》里关于狗的纪录片时对电视兴致缺缺的阿缅才提起兴趣。
? 阿缅只是只猫,变成人也不会说人话,更听不懂科学家在什么什么。只是科学家在说话时那种强烈而又熟悉的压迫感让阿缅感到害怕,也让他隐隐约约觉得孩子回不来哦。丧子之痛和被箝制感让阿缅觉得不适,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由下往上冲涌。阿缅顷刻把头伸出床外,“哇”地一下全部吐了出来,反上来的胃酸烧的阿缅喉咙发痛,促使他用手刺挠自己的喉咙,至今脖子上都是抓痕,阿缅还是觉得恶心得慌。
? 玩弄产乳的奶头成了科学家的新乐趣,不顾还
? 阿缅的沮丧并不阻碍科学家对他继续干一些龌龊事。科学家用舌头舔过阿缅的肚子,在肚脐里打转后往上滑,停在了奶子旁。按照阿缅没有到泌乳的怀孕周期,但科学家打了一点激素在奶子上,促使他产出奶水。阿缅的乳晕很小,但因为泌乳的缘故奶头又大又肥,轻轻一嘬就从奶孔力渗出奶汁。科学家贪婪地吮吸着奶水,用贝齿叼着奶头细细地磨,只要阿缅吃痛地皱了眉头,科学家才用不舍地放开。
? 科学家看着护着自己肚子的孕夫,金丝眼镜下闪烁着暧昧不明地光,他用手指撑开阿缅的阴唇,露出艳红的雌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阿缅听,喃喃道:“我一只都在为哈利找优质的母狼配种,但是哈利似乎只愿意肏你这个失败品呢。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你不能随意变成人类,就算是人也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种,怎么会这样呢?这个穴真的有这么舒服吗?我看哈利似乎很中意呢?”
? 可事实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