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快十二点,陈祢作为大创项目的主负责人好不容易才在庆功宴中脱身。他一进家门就听到从客厅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和男人难耐的呻yin。像是习以为常一般,陈祢随手把公文包放在入门处的置物架上、脱鞋、喷消毒酒Jing、然后再慢条斯理地路过客厅走向浴室,完全无视那个眼睛被蒙住,嘴巴被一个口球塞紧,脚踝和大腿根部被麻绳缠在一起被迫张开成M形,屁xue上还有一根巨大的假Yinjing在高速转动的男人。
陈祢在浴缸里放好了温水,点上了安神的香薰,静静地坐在浴缸里品尝带有果香的红酒,舒缓着紧绷了一天的神经。跟浴室里轻松的氛围不同,一墙之隔的客厅里,男人的情况可以用狼狈来形容了。从陈祢早上出门到现在,他一直都维持这样姿势,吞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在了胸上;因为带着锁Jing环,得不到释放的gui头硬生生憋成了紫红色。最糟糕的还属使用过度,泥泞不堪屁xue,又红又肿还挂着肠ye。
男人听到开门声还以为回家的陈祢会大发慈悲地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结果陈祢不但没有这样为自己解开桎梏,反而熟视无睹一样略过自己径直走向客厅。
经过陈祢的调教,男人的棱角已经不复存在,变成了一只圆滑的唯唯诺诺的小母狗,只要陈祢稍微表现得于往常不同,他就会不安地在心中暗想是不是自己之前都做的不对的地方,是口交的时候含得不够深?还是内射的时候没有夹紧屁股让Jingye流出来了呢?要是在以前,性格强硬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无视肯定会骂骂咧咧,不顾身上的疼痛势必要做出一些动静出来,跟现在的温顺,乖巧是截然不同的。但这个“要是在之前”是多久之前呢?被蒙住眼睛的男人在恍惚中好像回到了之前。
男人年纪轻轻的时候就退学出来混社会,本事没有几个,但是凭借着一身肌rou和疯狗一样不怕死的性格在道上混出了点名声,在大学城附近的没有名堂的小混混们都要敬称男人一句丰哥。
田丰小时候就被他那两个不知所踪的父母抛弃了,他的亲戚也不管他把他送去了孤儿院里。起初孤儿院的院长还给田丰起了一个别的名字,已经不记得是什么了,大概有平安幸福的意思,但是田丰就是不肯用那有祝福含义的名字,反而执意与自己起名,终于等上了小学,还没认得几个字就迫不及待给自己取名叫田丰。
人们常说名字会影响人的性格,这点似乎在田丰身上印证了。田丰这两个字只由笔直的横和竖构成,没有圆滑的其他笔画。就像是田丰的性格一样不懂变通,执拗,固执到蠢。有一次被对家找上门,一不敌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田丰被路过的穿着可爱洋裙的学生送去了医院。
那时候王一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就算是生活中已经没有什么他好留恋的,但是对死亡本能的恐惧让他在医院睁开眼的一瞬间还心有余悸。他看向医院白晃晃的天花板,闻道了消毒水的气味,一张Jing致的脸蛋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你没事吧?” 长得清丽的学生皱着眉头,担忧地询问。
田丰脑袋还没清醒,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救命恩人,半天才憋出一个“唔”,也不知道是没事还是有事。
出院的时候田丰死皮赖脸打听了别人的名字和学校,说是要报答人家。学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叫陈慈,X中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田丰虽然人混脾气臭,但是也懂《古惑仔》电影里头知恩图报那一套,再加上那救他的学生长的水灵,眼睛也大,田丰也怪喜欢的,出院后,他特意去请教了他的混混朋友一些追人的方法,可混混就是混混,就算是追人也一副要威胁别人的样子。田丰得了了朋友的真传,天天在X中门口堵陈慈,刚开始几天没见到人,还以为陈慈是住宿生,没想到后来几天还真被田丰撞到了。
田丰自以为是陈慈的护花使者,跟踪陈慈放学回家,还经常往人家包里塞一些小零食,都是女生才喜欢的玩意,比如甜到腻的糖果和巧克力。陈慈有好几次都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也跟田丰坦白他这样的做法很让自己为难,可田丰左耳进,右耳出,每天风雨无阻保护(尾随)陈慈。
这些举动让陈慈为难了好久,他甚至在哥哥难得来家里吃饭的时候跟自己的家里人抱怨这件事。也许是陈慈的抱怨被上天听到了,之后的几天,陈慈再也没有那种被尾随的感觉,为了确认田丰还在不在,陈慈还特意走到了无人的小巷子里,说道:“我知道你跟着我,出来吧。”
一片寂静无声。
田丰真的不在尾随自己了。这对于陈慈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但是当包里不再出现糖果和巧克力时,陈慈的心里居然有点空落落的。有一天陈慈又走进了无人的小巷子里,说道:“我知道你跟着我,出来吧。”
突然黑暗中传来声音,还没等陈慈高兴一会,他就辨认出这个声音很奇怪,不像是之前在医院里听到的田丰的声音。
果然,从黑暗中走出了三个油头肥耳的中年人,他们不怀好意地步步逼近陈慈,陈慈害怕地往后退。正当油腻男伸手去摸陈慈的脸时,突然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