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生物人们称之为类鲛,虽然常居在深海里,但是长相与正常人类无异,而且能够在陆地_上生活。没有童话里鲛人般惊人的美貌,更没有鱼尾,只能像常人一般用依靠全身的肌rou在幽暗的深海里前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深海艰难的生存环境淘汰了雌性类鲛,剩余的雄性类鲛也进化出了特别的繁衍方式:复制行繁衍。即把可以复制进入生殖腔的DNA
Doley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 :多利海洋研究所,(原名:Ian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伊恩海洋研究所)。一个由伊家全资建设并且运营的研究所,致力于研究和发展海洋生物科技。起初,它作为伊家产业链里的一条小支线并不被看好。事实也证明,在伊老爷在世期间,这家研究所并没有对外展示一些特别的成绩,也没有对伊家带来多少利润。但是在伊老爷去世后,伊恩老爷的独子伊洋接手了这家研究所,并且以自己的英文名重新给研究所命名,在海洋生物制药和海洋资源利用方面给伊家带来数以亿计的利润。但是就是在这样一个研究所里,有这样一个特殊的被研究对象:一只强壮的雄性类鲛。
深夜,一个粉雕玉琢的男童蹑手蹑脚地穿过长长的走廊,摸索地来到了最后一个研究室。男童从怀里小心翼翼地逃出一张密码卡,轻轻地放在铁门上的感应器。
“滴,认证通过” 提示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铁门自动打开,发出闷声,男孩抬头看了亮着红灯的监控一眼,又垂下眼站在了门口没有进去,过了几秒,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把门推开。
男孩走了进去。这间实验室非常大也很暗,看不清有什么,但不妨碍男孩径直走到一个水缸里,与其说是水缸不如说是一个小水池,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水池。
男孩趴在水池边,双手在嘴边围成一个喇叭状喊:“妈——妈——”
一秒,两秒,无人回应
男孩又喊了一声:“妈—妈—我在这里,我来看你了。“
突然,一个人影从水底窜上来,带起的水花溅在了男孩的身上,男孩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他感觉到一只厚而有力的托住了他的脸,用指腹帮他擦去了脸上的水。男孩睁眼,看到眼前的人,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抱了上去,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脖子里,蹭着,没有了刚刚潜入实验室时一幅冷静的样子,糯糯地撒着娇:“妈妈,我好想好想你,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男人在孩子的额头吻了一下啊,因为是类鲛,说话不是很熟练,但还是蹩脚地回应着自己的孩子:“向….向 伊路。(想你)“,尽管声音哑哑地,发音还很别扭,但男孩听到母亲念了自己的名字还是激动地亲了一下自己母亲的嘴巴,
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开心。男孩还是委屈地憋嘴对男人控诉:”妈妈不在,没有人哄我睡觉,我都睡不好了。”
男人离开水池,脚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出去刺耳的摩擦音,男人靠在池边,像是抱着婴儿一样把伊路抱在怀里,抓着自己饱满的nai头送到伊路的嘴边。
伊路叼着nai人的nai头有滋有味地嘬着,一边手还捏着男人的另一个nai头。
男人用手抚着伊路的背,轻轻地拍,还左右轻晃着,温柔地哄孩子睡觉。他看着怀里的孩子,又是欣慰又是悲伤,心想:“啊,多久没见了,好像长高了不少,也重了。”
伊路被妈妈抱在怀里,熟悉的味道和在母亲怀里舒适的感觉让伊路迷了眼,他强忍着睡意,想在这难得的机会里多看看母亲。
可伊路抵不住睡意,双眼变得朦胧起来,视野里的母亲的轮廓都得模糊。
睡吧,睡吧,那个人不会来的。
伊路闭上的眼睛陷进了甜蜜的梦乡,咬着nai头的嘴也渐渐松开。实验室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好舒服,好温暖,那种被抱紧的感觉,就好像回到妈妈的肚子里一样。
伊路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恍惚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跟妈妈在海边嬉戏,夕阳西下,残阳染红的海平面,自己在沙滩追着母亲,母亲向海里走去,时不时往回头看,可是母亲越走越远。
“妈妈,等等我!!!“
母亲没有回头了且渐渐被Yin影吞噬,慢慢消失在了海天相接的地方,天黑了,自己也被黑暗笼罩,疼痛感直窜脑门,伊路被疼醒了。
伊路睁开眼,错愕地看到自己的父亲,那个自己最痛恨的坏人,伊洋,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从母亲怀里扯了出来。
母亲抱着父亲的大腿,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泛着泪水,扯着裤子,在苦苦哀求着。
伊洋可不管这些,他看到了,他从摄像头里什么都看到了,他那个不该出生的孽种儿子亲了男人的嘴,明明就警告过,不该进来的,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
伊洋扯着伊恩的衣领,看着这个与自己长相一般的孩子,居高临下地质问着:”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看得到的,对吧?为什么还要进来?“
伊路像个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