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豪不知道待在这个房间里多久了,暗无天日的房间和不分日夜的折磨让他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一开始蒋豪会对反抗,嘴上问候着黎可唯的祖宗十八代,还说黎可唯是个只会发情的臭屌公狗。换来的只是更加暴力的虐待,到最后在黎可唯的胯下雌伏,翘着屁股等着受Jing,哭着说自己是小母狗求饶。但是蒋豪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
有一次黎可唯强制口交的时候,蒋豪咬了黎可唯那处把黎可唯惹毛了。黎可唯拖着蒋豪到厕所里蒙上眼睛,不给吃不给喝,也不跟他说话。蒋豪一开始对这种类似关禁闭的惩罚嗤之以鼻。这算惩罚?没有那个死变态的sao扰反而更好吧?
但是蒋豪慢慢就后悔了。一开始的几个小时还是挺好熬的,倒是慢慢的蒋豪觉得不对劲。太安静了,实在是太安静了,连水龙头滴水的声音都没有。
“喂,黎可唯你他妈在不在啊,老子知道错了,快放了我。”
无人回应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还是无人回应
眼睛看不到,耳朵能听,却什么都听不到。安静地能感受到心脏跳动,血ye流动。感官限制影响到了大脑,蒋豪觉得自己被套在一个黑丝塑料袋里面,无形的压迫感让蒋豪喘不上气。两次试探都没有人理他,他开始忍不住崩溃大声嘶力竭地大喊:“快来救我,拜托!不管是谁都好,理理我,我要死了。”回答蒋豪的还是只有沉默,无尽的沉默。
蒋豪喊到嗓子都哑了,几乎发不出声音,他把自己尽量缩在一个角落,头冲着墙壁,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头撞墙,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嘀咕:“有人吗?有人吗?救我,救我….“,想感觉不到痛一样,额头都肿了起来,或者是说蒋豪这种自残行为就是为了让自己痛,痛才是黑暗里唯一能够给他回应的。
黎可唯就站在厕所门口看着蒋豪的一举一动,像个局外人一样,双手抱胸冷漠地盯着,任凭蒋豪哭喊也不做回应,有时还会拿蒋豪的手机给他父母发消息,保平安。
在紧闭的第二天,黎可唯扯下蒋豪的眼罩。一直处于黑暗中的眼睛在看到光的那一刻下意识地眯了起来,两天不吃不喝,大脑也昏昏沉沉的,看到黎可唯的蒋豪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眼泪却顺着脸庞滑了下来,反应过来后蒋豪一下上去抱住黎可唯,把头埋进蒋豪的肩膀大哭:“我快要死了你知道吗,你终于来了,我….我好怕。没有人理我。”
黎可唯感觉到肩膀shishi的,抱住蒋豪的头:“你乖乖的我就疼你,只要你乖,就不会让你再这样了。”
“嗯,我会乖的,我会乖的。”
这次紧闭惩罚起效果了,蒋豪乖的像一个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性爱娃娃。但是这还不够,黎可唯要的是绝对的服从,绝对的控制。黎可唯开始挑刺,随便找个理由就把蒋豪紧闭在厕所里。没有用屁股xue高chao,关禁闭:口交后没有Jingye吃进去,关禁闭:屁股里的Jingye没有好好存着,擅自流出来,关禁闭。蒋豪真的怕了,在禁闭的无底深渊里,感官剥夺,他所能期盼的只有黎可唯的回应,就像是虔诚的教徒一样期盼着上帝的福音。发展到最后,黎可唯让他吃饭,蒋豪也会死扣字眼,黎可唯让我吃饭,不是吃菜,所以我只能吃白米饭。生怕黎可唯一个不开心又惩罚他。
这天黎可唯出门,只留下蒋豪一个人在酒店里。房间里很安静,窗帘把光遮得严严实实的,往往在这种昏暗静谧的空间里,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蒋豪屁股里跳蛋的声音在“嗡嗡”作响。蒋豪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的,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其实黎可唯今天去做造型了,之前约好的造型师在暑假后没有空档,于是黎可唯就出了来回机票酒店钱请了一整个造型团队来酒店做造型。就定在蒋豪和黎可唯住的房间的对面。
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黎可唯上床摘下蒋豪的眼罩,蒋豪的眼眶已经哭肿了,扭动着身子蹭着黎可唯,在黎可唯的脖子上亲吻着,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大狗狗一样讨好着,黎可唯很吃这一套,但还是抓着蒋豪的头发往后扯,问道:“好看吗?”
蒋豪这才看向黎可唯的脸:黎可唯厚重的刘海被剪掉了,露出光洁的额头,侧边的头发还修剪了一点层次更显得利落。头发染成了白金色,衬着黎可唯的皮肤更加白皙,像个Jing致的娃娃,除去厚重的眼镜框,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
蒋豪愣住了,下意识回到:”看到。’
黎可唯被蒋豪的样子取悦了,俯下身跟蒋豪来了一个shi吻,舌头闯进蒋豪的口腔里,逮住蒋豪的舌头,在舌身上细细摩擦着。手绕到屁股后把跳蛋拿来出来。
黎可唯拍了拍蒋豪屁股示意蒋豪趴好,蒋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用手扒开屯rou露出嫩呼呼的嫣红rou洞,晃动着
”呜,小逼想大鸡巴了,快点进来,快点进来给小母狗打种。”
黎可唯往蒋豪的屁股上吐了口唾沫,简单润滑一样,就扶着鸡吧干了进去。
“呃呃啊。好爽,鸡吧老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