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阳光灼烤着大地,人同周围的花草一样,全都无Jing打采的耷拉着脑袋,闷热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整座影视城都被高温笼罩着。
酷热之下,人们的动作似乎都变慢了许多……
向添泽半眯着眼睛望着天上的太阳,眼前一阵白一阵黑,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意识到自己正被盛怀远抱在怀里,向添泽心里有些抗拒。
昨天刚断绝关系今天就抱在一起,像什么话?
盛怀远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向添泽脾气也上来了,扭着身体就要从盛怀远的身上下去。
“别动!”盛怀远低声呵斥道:“小心伤口。”
“我没事儿,你放我下来。”扯住盛怀远胸前的衣服,向添泽想要站起来。
盛怀远紧紧皱着眉,低头看了怀里人一眼,最终还是没舍得生气。
“听话,马上就到了,你别乱动,小心脑震荡。”
向添泽……
“我就是被茶杯砸了一下,真没那么严重。”向添泽有些无力的说道。
“严不严重医生说了算。”
盛怀远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不给向添泽逃脱的机会。天知道他接到袁朗电话的那一刻有多担心。
很快一丝凉意扑面而来,空气中有淡淡的清香,向添泽猜他们应该是进了什么地方。
“这是哪儿?”
“酒店。”
“这不是我住的酒店。”向添泽几乎是肯定的说,他闻着味道不对,这里的香味明显更高级一些。
“是我住的地方。”
“我要回我的房间。”
“别闹,我先带你去看伤口。”
“我不去你的房间。”
盛怀远轻轻叹了口气,“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
向添泽抿了抿嘴,坚持道:“反正我不去你的房间。”
盛怀远身体一僵,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我没有带别人来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有那一次……”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俩已经没关系了。”向添泽出声打断盛怀远的话。
“可你也别忘了,我们俩还没离婚呢!”
盛怀远面无表情地踢开门,把向添泽轻轻放到床上,“现在我们还是合法夫夫。”
“你……”
盛怀远伸手捂住向添泽的嘴,命令道:“别说话了,声带震动和嘴部肌rou拉动会加重脑震荡。”
向添泽虽然是半眯着眼睛,但他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出的话却变成了一串呜呜呜。
“你才有脑震荡,你全家都有脑震荡。”
“也不能呜呜呜。”盛怀远一本正经道。
向添泽表示很心累,他挥开盛怀远的手,浓烈的酒气瞬间侵占他的鼻腔。
“你喝酒了?”
盛怀远忙把地上的酒瓶收起来,“昨天晚上和袁朗喝了几杯。”
“几杯?”
向添泽确定道:“是几瓶吧!”
盛怀远没说话,默默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通风。
“开着空调不能开窗户。”向添泽提醒他。
盛怀远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低,“这样就不热了。”
“呸!有钱了不起!”
“用的是酒店的电。”
“万恶的资本主义,一点都不低碳环保。”
见向添泽一副愤然的模样,盛怀远笑了笑,下意识地凑过去想要亲他。
察觉到对方的靠近,向添泽扭过头避开。
盛怀远脸上的笑容一僵,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空气渐渐变得安静,就在向添泽忍不了想要问问给自己叫的救护车怎么还没到的时候,门铃声打破了沉默。
“怎么样?向老虎的脑袋没事儿吧?”
袁朗欠揍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向添泽后悔被盛怀远带回来了。
“医生呢?”盛怀远同样懒得搭理袁朗。
袁朗正伸头朝屋里望,听到盛怀远的话他忙侧身把门让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正一脸惊魂未定的立在墙边。
“这位是赵医生,h市最有名的脑科医生,颅内手术做得那叫一个棒,据说好多人都排队等着他开颅呢!”
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一边,盛怀远把门让出来:“进来吧!”
赵医生犹豫的看了看袁朗,他在医院好好的突然被这人莫名起来拉过来说是给人看病,有什么病不能去医院看,他该不会是遇到不法分子了吧?
“愣着干什么?赶紧进来吧赵医生。”
袁朗推了赵医生一把,跟着进了房间。
“呼!”
袁朗嫌弃的扇了扇,“这酒味儿,要不把向老虎送我那待会儿?这味儿熏也能把他熏傻了。”
“闭嘴!”
盛怀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