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链从北静王处骗得一盘赏赐,心里头的气儿稍顺,这么一盘不下百金,果是王府,是自家里比不过的。稍歇数时,已是白昼,贾链又与北静王厮磨一遭,虽有欲心,却又一整神色,万不肯再来。
那北静王是扰心抓肺,不过弄了两回,竟就被勾住了魂儿,见贾链神色倦怠,又作推拒之态,只得按下那阵邪火,说道,“那你便去罢,外头的萧山碧玉瓶,也拿去。”
贾链忙道,“怎好白拿王爷的,我心中有愧。”
北静王气极反笑,“少与我作怪,走。”
贾链见他真准人去了,才放下心,忙拿着赏赐跑了。
回得家里,却见平儿俏颜诡笑,早早儿地在院里等着,手里捏着几张纸。
贾链笑道,“你也知我寻来了好处,竟就在这等着了。”
平儿美目微斜,“是何好处呢?”
贾链便取出一金丝绸缎包裹,说道,“这可不就是好东西了?”
平儿轻哼,接了过去,贾链又道,“只一样,这些玩意儿不能见人,你且挑上一样,别的都收起。”
平儿又笑道,“这个自然。方才来了好多人,个个要见二爷,不知爷要见哪一个?”
贾链不自觉间学了些许北静王之腔调,说道,“别与我作怪,有事便说,故作鬼祟的,当心你的皮。”
平儿啐了一口,又递上两封信纸,道,“先头里是珍大爷遣人来,说是外间账数之事,甚是要紧,又有那城南西二巷的柳公子,说是姑妈得病,想谋得请太医的门路;兼有宝玉房里的晴雯,火急火燎的,说是二老爷要打宝玉,就等着二爷二nainai救命呢,可巧nainai又有事,晴雯便自个儿回去了。”
贾链掩面轻咳,微释尴尬,说道,“珍大哥那头,我晚些自会去,至于二老爷要打宝玉,想来这会子已是打完了,你且拿些上好的上药去,便说我晚些与珍大哥一道去看望。另则,柳公子的姑妈倒是要紧,既是病重,少不得要有好的太医,须得先紧着些。”
平儿含笑半饷,方说道,“我可是懂了,原是柳家公子须得紧着些。”
贾链气道,“我不与你说话,胡言乱语,神志不清,真真是个讨债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平儿方依言下去了,贾链备了马,往湘莲那头去了。
可巧贾珍知悉湘莲姑妈之疾后,便让他好生照顾,因而贾链竟也没摸空,刚到门外,便听见湘莲与他姑妈说话。
只听得湘莲道,“你且在我处修养数日,等大好了,再回也不迟。”
那柳氏说道,“我怎好烦你,你那表弟不过出门两日,明日也就回了。”
湘莲道,“话虽是这样,只是不叫大夫看过,总是心中不安。”
听及此处,贾链推门道,“我来的倒是巧。”
湘莲见了他,自是欣喜,笑道,“昨日我还差人去给你递了信儿,现下总算是来了。”
贾链又与柳氏问安,柳氏甚是惊疑,只觉此二人关系甚近,可往日里也未曾听闻,虽有心一问,可也知湘莲脾性,便都忍下了,也笑道,“好生俊的公子,倒是老身唐突了。”
贾链忙道,“哪里的话,我是见了柳二哥的信儿,才来的,请太医的帖子已是送到了刘太医府上,想必等下便道了。”
湘莲拉着他坐下,喜道,“如此甚好,只是,我该如何谢你才好。”
贾链正色道,“确有要事与兄一叙,不知可否…”
柳氏忙道,“你两且说,我到房里歇着。”
待得柳氏离了前厅,穿过小院,进得房里,湘莲才问,“是何要紧事?”
这贾链只是笑,一边儿掩上门,再回身,已是坐于湘莲膝上,湘莲如何能不知他意,以手抱他道,“此事怕是不好罢。”
贾链耳语道,“不过替你出一回,两下便好了,断不会叫人瞧了去。”
湘莲一听,更是兴发,一手抱腰,一手解裤,咬了贾链朱唇半饷,方说道,“你待如何出这一回?”
贾链以手轻推,站起身与湘莲缠了两下,便自往湘莲腿间悄然而跪,手按涨处,不禁溢出风流媚态,羞道,“你不准瞧着我。”
湘莲便阖了眼,贾链又是笑,拨开衣裤,掏出好大一根男物,沉甸甸,掌心烫,贾链只觉后处发痒,sao水渍渍,又恐刘太医下刻便到,只好忍了星火之意,俯身将这巨物纳入口中。
甫一吞进,湘莲便猛的一颤,快活煞人,不禁抚上贾链双臂道,“好心肝,我爱煞你了。”
贾链满目春意,更是尽心唇舌伺候,一进一退,松弛有度,又以舌抚之,不多时,便把个柳二郎弄的心荡神摇,一泄如注。
喘了数回,湘莲抱定他道,“可也要我帮你弄这一回?”
贾链欲火正炽,与湘莲又是亲又是咬,方解得些许麻痒,笑道,“日后有你顽的时候,可那刘太医确应是快到了,我与你到外头候着罢。”
果不其然,二人才走至门处,便见那太医府上的车子到了,刘太医一见